苏兮程看着满院子的花灯,在花灯下的彩带丝,看到上面写着的甜甜蜜蜜的蜜语,苏兮程眼里都是开心。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纤细袅娜,愿与你温柔缠绵。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苏兮程看着带子上所写的诗句,她感动的不知何从说起,墨靖阳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说:“喜欢吗”
“嗯夫君,你何时会弄这些了”苏兮程昨夜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花灯和丝带,却不知,这丝带上,还有这些肉麻的情话。
墨靖阳偷笑着,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他心里得意着:“本王本来就会,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两人目视着对方,含情脉脉,眉目传情着看着对方。
“程儿,本王有话要问你”
“嗯。”
“绮罗是不是你派人抓起来的”墨靖阳凝肃的眼神问着苏兮程,苏兮程点点头,她温柔的说:“他们害你受伤,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所以让大理寺的人给抓了起来。”
苏兮程担忧自己的冲动,让墨靖阳更加的为她担心,紧接着说道:“放心吧墨靖宇已经把绮罗给带出来了,顶多就是让绮罗受点皮肉之苦,我知道,你一直把绮罗当成亲妹妹,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死不了的。”苏兮程解释着。
墨靖阳一脸无奈着:“本王不是在意他人的生死,本王是担心你的安慰,绮罗是太后最疼爱的,如今因你,让绮罗受伤,太后岂能饶了你”墨靖阳凝肃的说道。
苏兮程傲娇的小表情和不服输的小脾气说:“我不管,他们害你受伤,就是他们的过错,就算太后真的怪罪下来,我愿意承担,夫君无需操劳。”
苏兮程严厉证词的说道。
墨靖阳无奈着,奈何如今他的身子太虚弱,眼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绿萝急匆匆的向他们禀报,门口来了带刀侍卫:“小姐,王爷,太后派人来捉拿小姐,正往里走来。”侍卫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苏兮程只是没有想到,太后会如此之快,墨靖阳眉目紧凑着。
苏兮程拍了拍他的手,头举之间摇摇头,眼神告诉着他,让他不要太担心,也不要与太后冲突,等她回来便可。
“靖王妃,太后有旨,请靖王妃入宫一趟。”
“本王妃跟你们走。”
苏兮程回头看了看墨靖阳,临走之前不忘记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淡雅清香的吻痕:“等我回来。”墨靖阳眼睁睁的看着苏兮程被侍卫带到皇宫,他心里很不安,不知道,这次她会如何化险为夷还是会被人皮开肉绽墨靖阳命人准备了马车也一同往京城赶去。
太后寝宫,苏兮程被侍卫强押的带了进来,她被身后的侍卫用力的踢了一脚,跪在地上,太后威严怒气训斥着苏兮程:“苏兮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伤害哀家的侄女,该当何罪”
“太后此言差矣,臣妾只不过是出于嫂子职责,教训了一下太子妃。”
“太子妃以嫁为人妇,却三番五次的来王府,不知廉耻的与我家王爷,说一些暧昧之话,作为靖王府的一家之母,臣妾并没有做错,臣妾只不过让太子妃知道,人言可贵之道,何错之有”
苏兮程早已准备好与太后对质,虽有她错在于不应该擅自将绮罗送入大理寺,但绮罗不知礼数,三番五次的来靖王府,是个女人也隐忍不了,与自己的夫君有暧昧之情。
“大胆,你居然还强词夺理,来人,苏兮程恃宠而骄,仗着皇上的厚爱,出言顶撞哀家,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太后言怒道,苏兮程严谨起身的说道:“太后就不怕天下人耻笑,说太后您包庇太子妃,不分黑白,不明事理”苏兮程倒要看看,今日若是太后非要让她挨板子,那来日,必定让她心爱之人,推上浪峰尖口之上。
一个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最重要的是,在绮罗被大理寺带走之时,她早就发现,她腹中已有身孕,虽然众人不知,这腹中的野种是谁的但她心里清楚,这孩子绝非是墨靖宇的,若是把这个事实坐实了,从今往后,绮罗想要在京城和众大臣与富家夫人面前,抬起头来,恐怕很困难吧
一辈子都会定上不知廉耻之话,被人唾弃着。
“来人,加二十大板,哀家今日非要治治她身上这股傲气。”
太后不依不饶着,在原有的五十板子加了二十板子,苏兮程的眼神之时含笑了一下,下意识的眼神提醒着太后,既然起风了,那别怪她无情了,从今往后,她不会在被太后牵制。
墨靖阳在太后寝宫门口听到,太后的疾言厉色和那生气的语气,他想要进去求情,却被门口的侍卫所拦下,苏兮程被人带出来之时,看到他出现在此,挣脱开侍卫的手,接着问道:“不是不让你来,你怎么跟来了”
“本王担心你,本王去求太后,让太后重轻发落。”
“不用了,夫君,谢谢你我能挺过来的。”
苏兮程抱住了墨靖阳,就让她在靠一会会,就一会,她能挺得住,挨了这板子,从今以后就不用受太后的牵制,值得侍卫将他两扯开,用力的押着苏兮程,一旁的太监拿来了长板凳,苏兮程趴在上面,两边的侍卫拿着又重又厚的板子,重重的打在了苏兮程的屁股上。
苏兮程强忍着不喊出一声,因为,她知道,墨靖阳正看着她,她绝不能喊出一声疼,一声声打在身上的板子声音,让墨靖阳听着心里发冷,害怕的眼神,一下又一下。
他渐渐的看向着趴在那里的苏兮程,此时的他心疼不已着,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苏兮程眼里含着泪,挨在身上的每一个板子,都时刻提醒着她,她要坚强的活下去,随后,强颜欢笑的她,看着墨靖阳。
此时的墨靖阳双手紧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