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成若飞耶,苏衍的脸上只有一丝不满的表情:“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一身已经算得上是光污染了吗”
的确,成若飞耶此时仿若一个人形的电灯泡,而且还是1000的那一种,站在天空之中简直扎眼睛。
幸亏现在是大白天,而且天上还有三轮太阳。
要是放在晚上的话,整个银松城的城墙估计都会被这位老兄点亮 成若飞耶完全没感受到苏衍的鄙夷,反而洋洋得意起来。
帝释天一族天生就对任何能发光,尤其是金光闪闪的事物感兴趣。
现在成若飞耶这种姿态,帝释天的同族只会觉得他非常强大,而不会有别的想法。
成若飞耶的心态是耀武扬威。
他自认为在这种状态下的他,绝对不可能输给苏衍,至少不会输给已经醉酒的苏衍 至于刚才的交手,那都是做不得数的。
成若飞耶手中的长戈在空中一立,甚至产生了一圈罡风 成若飞耶对着苏衍自信地说:“你如果现在退下的话,还能保全一条狗命若是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只好取了你的性命”
面对这样的威胁,苏衍本来想稍微出言反驳一下的,但话才到嘴边,却打了一个酒嗝。
成若飞耶看到苏衍打了这个酒嗝,一张脸涨到通红,觉得自己简直受到了某种奇耻大辱 这也难怪,成若飞耶刚才和金摩罗骂战了半天。
在他们的文化里面,骂战本来就是决斗的重要一环,除了展现对敌人的鄙夷,也能展现自己的勇气。
现在苏衍连骂战都不愿意和他进行,成若飞耶当然非常生气 因为他觉得苏衍这样做,分明就是的鄙视他这位天墟城的第一战士 难道这个人不知道,骂战是对自己更是对敌人的一种尊重吗
至少在成若飞耶的潜意识里面,骂战已经算是一种仪式性的一种东西了。
突然来这么一个人,你骂战了半天,正在洋洋得意地想接下来用什么句子继续来骂战,然而他压根就不鸟你,就冲着你打酒嗝。
这谁顶得住
反正成若飞耶气到不行 “你难道不知道帝释天顶级战士的尊严是不容侵犯的吗”
成若飞耶真的怒了。
虽然这愤怒的理由实在是有些滑稽。
成若飞耶看着苏衍,是越看越气,“你一定会为你轻视帝释天的顶级战士而付出代价、受到惩罚”
苏衍这时候酒意上涌,好不容易缓过来,就听到成若飞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话,心头不免有些烦恼,“哦,你还打不打了,怎么这么多废话”
“你”
成若飞耶真的是快要气炸了 他是天墟城第一的战士,不管出现在什么地方,哪怕出现在敌人的军阵之前,都一定会受到万人敬仰的 还从来没人敢和他这样说话的 成若飞耶抖擞了一下身体,武器和盔甲上散发出来的光芒更加刺眼了 “绝影圣光”
成若飞耶手中长戈的光芒陡然保暴涨,强大的帝释天神力在他的武器上汇聚 接着长戈指向了苏衍,一道强烈到极致的白光也在这一瞬间朝着苏衍射了过去 这一道圣光的杀伤力非同小可,亦是成若飞耶的三大绝招之一 平时用出来一直都无往不利的,但是今天却发生了让人无比诧异的情况。
苏衍只是伸出一只左手,就已经将全部的圣光抵消在了自己的身外 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是如此的轻松随意 成若飞耶浑身剧震,实在是想不通苏衍用了什么妖法,居然能将绝影圣光完全给抵消掉。
绝影圣光的威力绝对非同小可 成若飞耶知道的成名高手里面,哪怕是比他厉害很多的存在,也不可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抗衡他的绝影圣光 “不管你用什么妖法这一招你一定抵挡不住了惊世天诛”
惊世天诛是成若飞耶三大绝招其二。
成若飞耶的长戈上一下子变成了血色的光芒,这血色的光芒倒是让苏衍眼前一亮,轻轻地咦了一声。
而成若飞耶身上的气势也随之暴涨,带着狂怒之力,狠狠地朝着苏衍攻了过来 人还没到,强烈无比的劲风就已经扑面而来 这一招的威力比起上一招绝影圣光强了至少有一倍 苏衍的衣袂也随之飘飞,随之而来的还有上涌的酒劲。
帝释天的美酒,入口的时候甜甜糯糯的,基本没什么感觉,但后劲却是非常足。
苏衍一边应付上涌的酒劲,一边看似非常随意地挥洒出去了手中的剑光 金色剑光在空中划过,看似随意无比,却有龙吟虎啸的声音 苏衍的剑,果然非常不同凡响 成若飞耶的惊世天诛在空中幻化出了无数血色枪影 他手中的武器叫做诸神长矛,可以从帝释天崇拜的诸神那里借得力量 这一招施展出来的时候,成若飞耶已经从武神那里借得了一部分的神力 放在这世间,已经算得上无上武力了 无数的枪影力量非常强大,更可以说得上千变万化 银松城里面就绝对没有战士能用得出来这种程度的杀招,更没有人能应付这样的杀招 银松城那些和苏衍对饮过的战士,都对自己非常有自知之明。
他们同样也不知道苏衍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应对这恐怖的杀招 变化万千的血洒枪影弥漫在天际 而苏衍的剑光只有一道 比较之下,苏衍的剑光显得是异常的单薄。
但血色枪影在和苏衍的金色剑光相撞之后,立马就全部破碎了 这景象呈现在天空之中,在视角效果上显得是那样不可思议 实在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这一剑 似乎这一剑已经抵达返璞归真的境界,足以将世间一切变化斩碎 这样的剑不仅是第一次见到,甚至都是第一次听说 太过不可思议了 而且这一剑明显只是苏衍随手而发的,而惊世天诛可是成若飞耶酝酿已久的杀招 结果竟然会是成若飞耶的杀招一触即溃,这谁能想得到
城墙上,以及天上,两方的人马都愣住了 因为眼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不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