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是大明的镇国公,此刻也是慌急不已,以助于走路差点被绊倒。
最后他不得不运转灵力,朝着王宫飞去。
到了王宫,天空依然灰白,日光还未照耀出来,但大明的都城内已经人心惶惶。
地动山摇,真正的地动山摇,这谁也无法镇定。
这是九王爷专门下令做的,为的就是让大明的都城内所有人恐慌、害怕
他知道偷袭是不可能的,大明都城的坚固完全不是吹的,加上还有恐怖的三级阵法
他只能如此做,先行和大明的士兵拼斗,然后在攻占大明。
只有将大明都城的将士耗干了,那样才能攻陷,阵法才不会对其有阻挡的作用。
百万士兵,直接踏地而来,飞翼兽也是如同巨大的鸭子一般,发出尖锐的叫声,一通普通的摇摆着双脚踏来。
而在王宫之中的朱威镶已经被梦惊醒,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一条无比巨大的毒蛇,将他全身缠绕,最后勒死了他,然后将他吞入腹中。
朱威镶猛的惊醒,穿着睡衣坐在床上,额头身上满是汗水。
而此刻镇国公已经在外等候,焦急不已。
“容我洗漱一下”
朱威镶对外面的镇国公说道。
几分钟过后,朱威镶穿着王服,出现在了镇国公的面前。
“四王爷,萧国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了”
镇国公满脸焦急,心中早已不安。
朱威镶闻言,也是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副狂暴之色。
“朱允,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不夺位,就会沦为其他王子的下场”
朱威镶望着天空,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怒火,堪比烈焰。
“随我去守城之地”
镇国公满脸大惊,显然他没想到朱威镶会说出这般话语。
“四王爷三思啊”
朱威镶却是冷声说道:“敌军已经兵临城下,我现在如若还不到守城之地,将士们必然不可守”
“可是”
镇国公还有着顾虑。
“我不去终究不行的,必然和朱允有一战。”
朱威镶望着天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悲凉之意。
镇国公不停的摇头,他也没有想到朱允竟是会如此狡诈。
“朱允本是太子,他何必演这么一番苦肉计呢。”
“安抚百姓,顺便还能铲除各路藩王,何乐而不为,简直一石二鸟。”
朱威镶眼神中带着一股怒火,他走上这条道路完全是朱允逼迫的。
各路王爷不是死就是疯,不是疯就是傻,他要是不动手,必然会被朱允玩死。
至于先王朱刚烈,他没毒,朱允毒没毒就不知道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王室之争绵延万年,无尽也。”
朱威镶乘坐龙庭,前面有头飞翼兽拉,无比的霸气。
不过一会儿,朱威镶便是到达守城之地。
那高达几千米的守城,是大明王室花了几百年才建成的。
其中有无数机关,更有阵法庇护,即便是阳丹中期强者也是无法破之
朱威镶飞跃而上,直接站在了城墙顶端,放眼望去,之间眼前天空黑压压一变,无数的飞翼兽。
“敌军果然到了”
朱威镶已然没了之前的悲凉,他现在必须杀了朱允,不然自己就得死。
而朱允此刻拉着自己的飞翼兽冲到了最前面,直视朱威镶
朱允的眼中带着无尽的怒火,仿佛有着无尽的仇恨。
“朱威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毒害先王”
朱允用了最大的力气,带着无尽的悲凉之意,吼荡而出。
这道声音在整个天地飘荡,久久不散。
“你窥视我的位置,我可以让给你,你为何毒害先王,他不是你的爹吗”
朱允再次吼道,声音凌厉,带着极强的威压。
这和之前苏衍所救的文弱书生相比,完全判若两人。
人是会变得,或许种种事情将朱允变成了这般吧。
想要成为王者,那必然得有王霸之气,不然做不久的。
对于朱允的怒喝,朱威镶神色平静,眼神中拥有着怨毒的神色。
守城将士都是被朱允的突然出现,乃至朱允的话语惊呆了,一时间个个望向朱威镶。
他们不止如此,还都在窃窃私语。
“那真的是太子吗”
“是的,必然是的,我见过太子。”
“太子说四王爷毒害了先王,这怎么可能”
“我也不信,先王可是四王爷的亲生父亲啊”
“毒害还可以两说,但四王爷赶走朱允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对于将士们的议论,朱威镶并未生气,他明白这是正常的。
此刻他望向朱允,冷声说道:“一派胡言”
朱威镶本就是刚猛之人,此番言语,霸气十足,比起朱允的话语更加铿锵有力。
“先王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其他王爷怎么死的你心里没点逼数吗,你如何离开的王宫心里没点逼数吗”
朱威镶接连三条质问,而且言语中透露出一股对朱允的轻蔑鄙夷。
“你朱允是太子,但为何要杀尽自己的叔叔,为何要毒害先王,你就是狼子野心,等不及了”
“我杀你如何,我灭你如何,我是替天行道”
这下子双方之军都是懵逼了,不知道听谁的。
毕竟两人的话语都是在指责对方,而且都说的很有道理,简直难以判断。
毕竟大明都城没有地球上的监控,毕竟监控那玩意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形同虚设,根本起不到作用,能被轻易弄毁。
这下子他们各自有理,都是指责对方,将对方说的禽兽不如。
两人的目光相对,皆是迸发出一股极致的寒意,两龙相斗,必有一死
“无数废话,战吧”
朱威镶闭上了双眼,眼角滑落一滴眼泪,他不想如此,但不得不如此。
朱允也是怒意消散,望着巍峨的城墙,心中多了一股坚定之意。
眼下只有一条解决的办法了,战,谁胜谁就是大明的新主宰
而朱允距离大明王位就只差一步了,他当然不会放弃,他必须抗争,必须诛杀朱威镶。
而对朱威镶来说,朱允必须死,这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