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樱这人就没脸皮,一句话她是能翻来复去的说。
你若是跟她认真,她能眼皮都不眨的说你爱计较耽搁大伙时间。
对她,最好的办法就是不予理会。
收回目光,几人有致一同的碾压起来。
当然,她们不问不是不好奇该怎么弄,而是知道自己就算问了清楚,也不一定弄得好。
那还多嘴干嘛,该怎么做你做着就是,不对的孩子自然会提点。
红李几个对夏微微都极其了解,都觉得夏微微既然这么将东西交给她们,自然会让她们将东西弄好,干啥还多嘴多舌的浪费时间。文網
粉樱就不同了,第一,她不是青梅喊来的人,不知青梅在喊人时跟几人说了什么,第二,她后几人一步过来,不确定夏微微有没有跟几人交待过。
“碾碎就行”见夏微微闭嘴不言,她厚着脸皮的问。
夏微微扯着嘴角笑了笑,表示没错。
眼神闪了闪,心头暗骂一句后粉樱不得不跟着大家动作。
两口大锅里烘干的美人蕉根茎并没多大数量,留了三分之一做样品后夏微微带着几人将剩下的都碾碎,待几次筛选后将美人蕉粉撒到青梅身上各处伤口。
“不严重的地方不用包扎,严重的地方最好早晚各换一次药粉,换药粉时要仔细,手要干净,清理伤口的帕子更要经过沸水消毒烘干,千万不要打湿伤处,药粉更不能沾水。”
在几人的注视中,夏微微将青梅身上大小破皮处处理好,剩下药粉她没分给几人,而是全部交给青梅。
都知道夏微微这举动什么个意思,哪怕自己身上大小伤口不少,红李几人也没开口,粉樱就不同了,见夏微微将全部药粉收集起来,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微微,我还没瞧明白,能不能在示范一次”
“你是笨猪”榛子一个嘴快怼了出来。
粉樱心头火气燃起却不得不按耐着脾气:“你这说的什么话,大伙身上伤口可不少,不问清楚了,不学会了,弄错了怎么办。”
粉樱表示自己有理有据,青梅等人却都明白她心头的小算盘。
不等夏微微张嘴,青梅跟红李目光一对,来了句:“你说得是,微微,给你粉樱阿妈在示范一次。”
“这,我这里这伤口最严重。”抠着领口,粉樱就将肩膀转像夏微微,那速度,都没给红李开口的机会。
粉樱觉得自己嘴快,夏微微就没有拒绝的余地,却不想夏微微捕捉到了青梅红李的眼神交流,盯着粉樱的伤口看了许久后,歉然一句:“粉樱阿妈,你这偏着头的,怎么瞧得清楚。”
“来,微微,往我这手臂上来,我这手臂她可方便看了。”红李忽的抬起手,那手臂还直接甩至粉樱鼻尖。
粉樱下意识的一让,夏微微即刻上前抓住红李握着的拳头:“红李阿妈这处伤口确实能让粉樱阿妈看个清楚,粉樱阿妈,这回你可要好好看。”
“粉樱阿姐,你发什么呆,还不看好了。”榛子戳了戳她的手臂。
黄桃见此也赶紧提醒:“粉樱阿姐,你专心点,药粉没多少,可别等我们都用上你还没瞧明白。”
“”没控制住,粉樱脸颊抽搐。
这是明确告诉她,她要么配合,要么等着她们都演示一轮。
不管她们身上的伤处多寡,到她时一定没有药粉了。
“微微这小模样一瞧就累很了,我还能拖着她的时间不让她休息”
牵强的一句过后,粉樱满心火气的看着夏微微动作,见她将红李手臂上的几处伤口处理了,转移到红李身上去,连忙喊停:“微微,阿妈瞧明白了。”
“没想到红李阿妈身上伤口也这么多。”夏微微嘀咕一句,眼神示意红李继续。
目光扫了眼青梅,红李脱去毛衣:“我年纪大了,灵活度不够若非你榛子阿婶够灵敏,我这身上的伤恐怕会更多。”
“红李阿姐这话我不太认同。”青梅悠然一叹。
粉樱心头咯噔一下,升起种不妙的感觉。
果然,下一瞬青梅便阴阳怪气的说道:“我觉得,手脚灵不灵活跟年纪没关系,以当时的情况,一个人身上伤口的多少,严重情况得从自身避让处理以及跟合作对手的配合度,合作者的优秀程度,三方入手。”
青梅身上有多少伤口大伙刚才才瞧了一遍,结合现下看到的红李身上的伤处数量,青梅要更胜一筹。
以年纪来说,青梅比红李小许多,若只以年纪论事,她身上的伤口就不该比红李身上的多。
同理,青梅比粉樱年纪小点,当时她也作出了主导的举动,若以红李的调论,粉樱身上的伤处应该要比她的多才是,然,事实并不是这样。
粉樱是所有人中唯一一个脸上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而她不止脸上没有伤处,身上严重的伤口更只有一两处。
也就是说,在青梅拼命引导她时,她干的事儿可能只有保护自己这一点,而想做到最慢上岸却伤势最轻,手脚必须灵活。
她不止自私的只顾着自己,更有拖沓陷害青梅的嫌疑。
这误会可有不得。
粉樱急吼吼辩解:“青梅,我不过运气好些,没被太多天鹅攻击而已。”
青梅皮笑肉不笑的一笑。
黄桃,榛子齐齐一句:“你的运气向来都好。”
“”:粉樱气得吐血。
不过想早些给自己上药,却不想几人这么排挤自己,更没想到青梅会如此内涵她,粉樱心头火大得要死却不敢再继续强辩。
别的什么事都好说,这事却不能较真,本来大伙对她就意见大,要连青梅都不跟她搭伙,她就只有站岸边干看的份了。
她没男人,根本就没有干看的资格,而她的野心也不允许她懈怠。
粉樱被打扁了嘴,青梅等人一向明白什么是见好就收,在夏微微将红李全身伤处处理好前,几人没有在开口。
“去吧。”接过夏微微递来的大碗,青梅拍拍夏微微头顶。
这会夏微微眼睛已经涩到不行,点点头就走出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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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