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环跪了一地。
徐安娇虽然没办法多带嫁妆进门,陪嫁丫环可不少,有几个甚至混在嫁妆中一起过来的,封兰修的管事也不敢再把人推出去。
相比起虞玉熙只有一个陪嫁丫环跟在花轿旁,徐安娇凑齐了四个。
一个跟着花轿来的,另外三个打乱在跟着嫁妆抬行的队伍中,抬嫁妆的队伍原本都要回去的,独留下三个丫环和之前的一个,一起成了徐安娇的陪嫁。
听到封兰修的声音,徐安娇也不自在了一下,忙正襟坐好,静静的等着封兰修过来挑盖头。
既便骄横如徐安娇,这时候也忍不住有些紧张。
封兰修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喜,用力的往下压了压后才接过内侍递上来的喜秤,抬手一挑,红盖头落了下来。
徐安娇抬起头,娇羞的看了一眼封兰修,站起身盈盈一礼:“见过王爷。”
封兰修退后一步:“今天府里事情多,本王还要去招待宾客,庶妃若是需要什么,只管对管事的提起,让她们准备就是。”
“多谢王爷,我妾身明白。”徐安娇柔声道,脸上泛起红晕。
皇家的几个兄弟,每一个长的都极出色了,这身大红的衣裳映衬下,越发的显得风流倜傥,徐安娇觉得以前自己只看到齐王世子了,端王其实也是很出色的。
封兰修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转身往外行去。
盖头既然挑了,徐安娇也自由了许多,动了动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的很,大红的嫁衣实在太重了一些。
“给我换一身轻便的。”徐安娇站了起来。
几个丫环对望了一眼,屋子里也没外人,无所谓合不合规矩,就只有她们几个丫环,便带着她重新去梳洗了一遍。
待梳洗过后,换过轻便的衣裳,徐安娇才放松下来。
依旧一个人也没有,就只有她们几个,很有一种整个府里就只有她们几个的空旷感觉。
“没有人过来”徐安娇索性往床上一靠,问道。
“没有人。”
“怎么会没人的端王府今天的人都去了哪里”徐安娇蓦的坐了起来,不悦的问道。
“可能去了虞侧妃处。”另一个丫环气恼道,她方才去打听过了,的确都去虞侧妃处献殷勤去了。
徐安娇一拍床沿:“虞玉熙什么意思这是故意跟我过不去,让我在大喜的日子还不舒服走,我们现在过去看看,虞玉熙这是打算一进门就欺我了。”
说着就要站起出门。
几个丫环慌忙拦住她:“县主,大喜的日子您可不能闹脾气,大长公主说了,今天您就得安安份份在这里,哪怕再生气今天也得忍忍。”
“县主,您若是出去,别人只会说大长公主没规矩,说您没规矩,您什么事也没做,就比虞侧妃低了一头。”
“县主,方才王爷看您的目光可温柔了,您也不想让王爷生气吧。”
最后一个丫环提到了封兰修,徐安娇脸上不由的又露出一丝娇羞,哼了一声重新坐下:“也就是今天,我让她一头,以后若再这么欺负人,我可不会容忍她。”
当日她交好虞玉熙的时候,也是高高在上的,何曾在虞玉熙面前示过弱。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祖母也一再的吩咐,她的确应当压制一下脾气,这么想着徐安娇也就不再闹了。
接下来的时间,依旧冷清,就来了一个管事的问了问需要什么就离开,需要的送过来也来得很迟。
晚膳的时候,厨房给徐安娇送了一碗面过来,徐安娇很是恼怒,但厨房的说是端王的意思,现在外面忙的很,就简单的送碗面,以后再补就是。
徐安娇忍气用了后,天色晚了下来,她今天是新人,依旧坐在床上,静等着封兰修回来。
祖母说了,虞玉熙母亲死了,端王洞房必然会来自己处。
这虽然也是照顾虞玉熙的心情,对徐安娇却是有极大好处的,所以,她一直在等。
可是过了许久也没看到人,天色晚了下来,最后实在等不下了,就派了丫环出去打听消息,正巧她带的陪嫁大丫环足够多,祖母说就算是正妃也不过如此。
“县主,端王殿下去了虞侧妃处。”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丫环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禀报。
“什么意思”徐安娇脸色蓦的沉了下来。
“端王先去了虞侧妃处。”丫环婉转了一下。
“先去了”徐安娇抬眼看了看窗外,“这个时候过去了,还会回来”
她蓦的站了起来。
“县主”丫环神色紧张起来。
“我不会闹,但我病了。”徐安娇想了想后,忽然往床上一躺,指着方才出去打听消息的道,“去告诉端王殿下,我病了,要请太医,晚上这碗面不干净,吃了很难受,想吐。”
“县主会不会不太好”丫环犹豫的道。
“有什么不太好的都让人踩到脸上来了。”徐安娇强压下心头的恼意,再一次告诉自己今天自己大婚。
虞玉熙这个不要脸的,自己生母都死了,她还心勾搭男人,死不要脸。
明和大长公主很肯定的告诉徐安娇,今天端王必然会来和她洞房,可看看现在,虞玉熙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的。
居然勾着端王。
徐安娇气的仿佛自己是那个被抛弃了的正室王妃似的,只觉得今天一天都不顺心,虞玉熙怎么就不要脸的要和自己一起进门。
丫环见她如此,只能去禀报。
另一边洞房内,虞玉熙哭成一个泪人一般,伏在封兰修的怀里,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父亲不再是那个父亲,祖母更是从来就没有多看她一眼,现在连母亲都没了,她伤痛不已,原本欲跟着母亲一起去的,没想到父亲居然到皇上面前求恩,让她先嫁过来的,其实她并不想嫁,就算不跟着母亲一起去,她也要好好的守孝三年
一边说一边落泪,看着佳人在怀里哭成一个泪人,封兰修也有几分怜惜,正安慰说话间忽听到外面禀报。
“王爷,徐庶妃突然病了。”
封兰修皱皱眉头,随口问道:“怎么会病的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说是用了碗面后就不太好了,这时候要请太医过去。”内侍小心翼翼的道,端王殿下身边的人谁不知道虞侧妃是殿下心尖上的人,徐庶妃就不说也罢,据说之前一心要嫁的是齐王世子。
就冲自家王爷那么讨厌齐王世子,之前一心追逐齐王世子的徐庶妃能好得了才怪。
“王爷,您去看看吧,我我没事,我身体还好。”虞玉熙用帕子在脸上轻轻的按了按,唇角微微颤抖,既便是脂粉也摸不住的苍白,虞玉熙才是这个身体不适的人,徐安娇哪像了。
再想想虞玉熙生母现在过世了,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但徐安娇的身份不同,他也不能不去。文網
“王爷,您去吧,我一个人安静安静,明天还要去祭拜母亲。”虞玉熙低下脸,眼泪一串串的落下,灯光下越发的楚楚动人
“本王去去就来。”封兰修沉默了一下,温和的道。
“王爷,徐妹妹会生气的,你还是别回来了。”虞玉熙眼眸看着封兰修,万种难舍,却又不得不舍的样子,看得封兰修越发的心疼。
“她是庶妃,你是侧妃,今天你为大,她为小,本王去看看情形再过来,明天去祭拜之礼都已经安排好了。”封兰修温和的道。
“多谢王爷。”虞玉熙含泪谢过,含糊了之前的话题。
她扶着丫环的手,看着封兰修离开,而后独自垂泪,走到窗外的封兰修,回首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里越发的对徐安娇厌烦,真是一个没什么眼力劲的,也不知体统,庶妃居然巴着先进门。
如果不是因为虞玉熙迫不得已的要先进门,封兰修甚至想直接把徐安娇拒了。
呼出一口气,封兰修大步往徐安娇处而去。
到了那里,大夫已经替徐安娇看过,王府自己有专门的大夫。
看到封兰修进来,四个陪嫁丫环都跪了下来,徐安娇躺在床上,绻着身体,眉头皱紧,看着似乎真的很难受。
“怎么样”封兰修问大夫。
大夫摇摇头,示意没什么事,嘴上回禀道:“属下已经看过,庶妃娘娘的身体可能有些不太好,面食无异。”
意思是没什么事情,就是徐安娇自己说不舒服,看不出什么。
封兰修挥挥手,大夫退下。
走到床上,丫环忙挂起纱帐。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养着,明天再让太医过来看看。”封兰修看着徐安娇道,比起脸色,徐安娇的脸色比虞玉熙的好了许多,怎么也看不出身体不适的样子。
“王爷,妾妾身不适会不会就要死了”徐安娇见他退后一步,这意思是要走,怎么肯就这么让他离开,捂着肚子憋出了几滴眼泪。
“庶妃无事的。”封无修道。
“不会无事我疼的很王爷,我我如果真的要死了怎么办”徐安娇打定主意装病,不让封兰修离开,伸出手拉了拉封兰修的衣袍,“王爷,我我死了,您陪陪我可好,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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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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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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