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公之于众
而不是只给秦亦言听
这让白羽菲慌了神。
徐萧潇还在继续刺激着她:
“你说,这算是家族丑闻吧消息传出去,你还能有翻身的机会吗怕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像这种上流社会的活动,也不敢再邀请你,怕你教坏人家的小朋友啊。”
“你、你住口”
白羽菲的声音都在抖。
她也完全不能接受徐萧潇描述的结果
那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挽回来的名声啊,怎么能毁掉
而且
事情的发展,和白羽菲预想的不一样。
她本想先让哥哥知道她的情愫。
再趁着秦亦言与柳心爱吵架,他心情空虚,钻空子,攻克下他的心。
最后,终成眷属的两个人,再一起面对舆论。
届时白羽菲不但收获了爱情,还能塑造出深情的形象。
多完美
但现在
她还没争取到秦亦言呢,事情一旦曝光,就只有她一个人面对全部流言蜚语
这太可怕了
白羽菲的眼神逐渐慌乱。
徐萧潇就歪头看着。
过了会儿,她才弯着唇问:“害怕了你对感情也不是很坚定嘛。”
“谁害怕了我、我只是”
“别掩饰了,你就是害怕说来你也是贪心,想抢别人的男人,还想要好名声”
白羽菲不甘心被指责。
她抬眸看向徐萧潇,恶狠狠地说:“最贪心的,是柳心爱那个贱人,她不配得到我哥”
“哎呀,你怎么还能骂人呢”
“我骂她怎么了我还要诅咒她的孩子,胎死腹中不对,那样太便宜她了,那孩子应该是个畸形,生下来,一辈子都只能在痛苦中活着”
白羽菲说的过瘾。
脸上的表情都好狰狞
徐萧潇听得直皱眉:“你这话,也太恶毒了那也是你哥哥的孩子啊”
白羽菲丝毫没有这方面的顾忌。
反而一脸嫌弃地说:“那孩子的身上留着肮脏的血,就不应该存在我和秦亦言的孩子,才是秦家的宝贝”
这女人,越说越疯。
可徐萧潇还在继续刺激着她:“秦亦言根本就看不上你,就算他和心爱离婚,也绝不可能娶你”
“不是的,他对我很不一样,我们又彼此了解,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别自欺欺人了,他喜欢的,是柳心爱,这点从数次他将你撇下,只关心柳心爱便能看出来了。”
“那是责任,不是喜欢”
“错,是责任,也是喜欢”
“喜欢会把她锁起来,连房间都不许出”
在徐萧潇的步步紧逼下,白羽菲将真相脱口而出
而这个真相,让徐萧潇立刻变了眼神。
她也不再像刚刚那般轻松,而是眼神犀利地问:“他当真,把心爱锁起来了”
白羽菲则神气起来,昂着下颚说:
“对啊,不止如此呢,只要柳心爱不听话,我哥就把她关起来,不让别人联络她呵,那女人在我哥的眼里,就是条狗等她生了孩子,就彻底没了利用价值”
白羽菲还要继续大放厥词。
可徐萧潇抬手就握住她的手腕,表情凶狠:“你们竟然敢这样对她”
“对啊,我们就是这样对待她,你又能如何”
白羽菲有恃无恐。
而徐萧潇,拿出一支正在工作的录音笔
看到录音笔的一瞬间,白羽菲睚眦欲裂
她忿忿地喊:“你又来这一招”
徐萧潇将录音笔放好,冷笑道:“对付你,这一招就管用,而且你每次都中计,这智商也”
她的话没说完,但言语中的嘲讽,十分明显。
白羽菲是又气又慌张。
还伸手就对徐萧潇命令道:“把东西给我”
“你觉得可能吗这么重磅的消息,你说我该交给哪家八卦媒体估计明天,你这位蛇蝎妹妹,以及狠心哥哥的好事,就会传的满城风雨”
徐萧潇越说,白羽菲的脸色越白。
到最后,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
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绝对不能让录音流传出去
为了制止徐萧潇,白羽菲的视线,落在烛台上面
下一秒,失去理智的白羽菲举起烛台就向徐萧潇砸了过去
那烛台有手臂那么粗,这若是被打中了
非得脑震荡不可
徐萧潇躲避着白羽菲。
可那女人好像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胡乱挥舞。
有几次,还是砸到徐萧潇的身上。
还好没多久,江成昊暗中安插的人便跑过来,拦住发疯一般的白羽菲。
徐萧潇安全了。
可是,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呢
眸子转了圈,徐萧潇突然从服务生的手臂下面绕过。
再对白羽菲做了个挑衅的手势。
“你贱人”
白羽菲怒喊了一声,便伸手去推搡徐萧潇
其实她的力道不是很大。
可徐萧潇却突然扑到摆放酒杯的桌子上。
就听“哗啦”一声,桌子上的酒杯都被推到地上
徐萧潇也摔倒在碎掉的玻璃上,造成身上多处划伤
因为穿的是裙子,徐萧潇的划伤异常明显。
一条条血痕,惊得旁人捂住唇。
但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徐萧潇身后,举起烛台的白羽菲
白羽菲已经红了眼睛。
而且看这架势,分明就是要人性命啊
就在白羽菲要砸向徐萧潇的时候,周围的人合力拦住这个疯女人。
可白羽菲却喊着让他们滚开,嘶声力竭
徐萧潇在旁人的帮忙下,站起身。
她没有责备白羽菲,而是苦口婆心地说:“白小姐你冷静一点,不要因为心里不痛快,就毁了今天的宴会啊”
这样的话,非但没有安慰到白羽菲。
反而让她声音尖锐地喊:“你少装了,今天我一定要给你点教训”
声音落下,白羽菲就将手里的烛台狠狠丢向徐萧潇
徐萧潇下意识地要跑开。
可是她的腿擦伤了,踉跄了下,竟然又坐在地上
这样一耽搁,徐萧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手臂粗的烛台,挥舞过来
完蛋了
徐萧潇暗叫了一声,抬起手臂就遮挡住
可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