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你过分了”
纲手忽然回过神,声音惊慌发颤,在她的怪力之下渡边差点被她掀飞出去。
“说好的就只是说说话”
“嘘,小声一点,绳树和其他千手族人都在附近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说话吗”渡边极力安抚道。
纲手又羞又急,听他这样一说还就真的不敢做出大动作了,万一被弟弟或者族人们看见她现在的模样,傲娇的少女会直接原地爆炸的
“反正我们迟早要在一起,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渡边循循善诱道。
由于害怕失去纲手的缘故,他对纲手一直有很强烈的占有欲,只不过以前在别墅里,纲手的底线十分明确,从来不允许渡边越界,今晚好不容易敞开了心扉,说什么都要让她属于自己。
“那也要在一起了再说”
纲手倒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坚持,她如今虽然成为九尾人柱力,可还没能像水户那样彻底掌控九尾,而怀孕是女性人柱力最虚弱的时期,她担心九尾会在她虚弱期冲破封印失控。文網
更何况,就算没有九尾的缘故,她还没有和渡边正式成婚,根本名不正言不顺,奶奶说过,千手一族的女孩儿一定要懂得矜持。
“可是,现在就已经在一起了啊。”
渡边迫使纲手抬起下巴,瓦解她最后抵抗的意志。
纲手急的快哭了,平常交往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占据强势地位,各种娇蛮任性欺负渡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会被他欺负的这么惨的一天。
“大骗子我跟你拼了”
纲手张嘴,狠狠咬在渡边的肩膀上。
以下省略一个番外的内容
翌日清晨,阳光明媚,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呼唤着同伴。
渡边换上纲手昨晚为他拿来的衣服,用水遁制造出一面浮空的水镜,确定穿戴整齐后挥手打散水镜,满脸神清气爽出门。
“姐夫”
刚出门就遇到绳树迎面朝他跑来。
绳树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难过了,与昨天哭到声音发哑的小男孩判若两人,仿佛满血复活一样精神奕奕。
“绳树,早上好。”
渡边露出和煦笑容,对自己这个小舅子越来越喜欢了,当然,远没有对他姐姐那么喜欢。
“姐夫,我们现在去吃饭,等吃完你就教导我修行吧”绳树迫不及待道。
昨晚回房间后绳树想了很多,已经彻底看开了,做为爷爷、奶奶最后的男丁后代,他必须强大起来,如此才能承担家族乃至于木叶的重担,只有怯弱的无用之人,才会沉浸在悲伤中哭哭啼啼。
“好。”
渡边当然不可能打击他对修行的积极性,一口答应下来。
昨天聚集各大忍族族长的大厅,此时摇身一变变成了食堂,所有千手族人都在这里享用早饭。
“咦我姐呢”
绳树东张西望两眼,没在人群中看到纲手的身影,感到有些困惑。
“可能起晚了吧。”渡边说。
他当然不会告诉绳树,昨晚纲手一直在他房间里呆到凌晨,直至快天亮了,他才在纲手的再三催促下把她抱回她原来的房间。
如果说治里是润的话,那么纲手就是太嫩了,今天之内估计很难下床。
“姐姐以前从来不会赖床啊”
绳树挠了挠后脑勺,觉得姐姐很可能还没振作起来,不如自己坚强懂事。
等两人吃完早饭,大厅里依然不见纲手人影,绳树正准备和渡边开始今日份的修行,渡边却打包一份早餐领着他原路返回。
来到纲手住所门外,绳树毫不客气,直接“砰”一声推门而入。
“姐,我和姐夫给你把早饭带来了”
“闭嘴”
纲手羞恼的呵斥一句,要不是她现在行动不便,非得把傻弟弟的脑门敲开花不可。
就是因为你姐夫姐夫的叫,才让那家伙有恃无恐胆大包天,你知道那家伙昨晚是怎么欺负我的吗
“呃”
绳树没想到姐姐好端端反应这么大,先是愣了愣,随后发现姐姐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见她此时横躺在被窝里,脸颊红彤彤的容光焕发,一改前两日的憔悴神色,像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
“姐,你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绳树关心问道。
纲手闻言,不可避免想起昨晚或站、或跪、或趴、或是被抱起的场景,本就红润的脸颊更是娇艳的几乎要滴出血,回答不上来弟弟的询问。
“你姐身体不舒服,让她好好休息一天。”渡边及时开口,为纲手化解难堪,走到床前递出打包好的馒头,温柔道:“先趁热吃,不够我再去拿。”
纲手对他有一肚子的闷气,毫不客气把馒头抢过来,觉得不解气,又伸手在渡边腰间狠狠拧一把。
遭到攻击:气血21,防御力
“嘶。”
渡边猝不及防之下舒爽的倒吸一口凉气。
这一口凉气,不知让纲手回想起了什么,贝齿紧咬唇瓣,加大几分拧他的力气。
“姐,你在干什么”
绳树跳出来为渡边打抱不平:“姐夫那么关心你,你怎么还欺负起他来了”
“你闭嘴。”
纲手气的连傻弟弟都想一起打。
“我就不闭嘴。”绳树愤愤道:“姐,你太过分了,连我都看不下去,姐夫对你那么好,你应该珍惜才对”
“没什么绳树。”渡边笑呵呵打断,“你姐跟我闹着玩,没关系的。”
说完他低头在纲手脸蛋浅浅一啄,用哄小孩的语气柔柔道:“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陪绳树修炼,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绳树吃惊的瞪大眼睛,心想这是我一个小孩子能看到的内容吗
纲手没想到他当着弟弟的面还敢对自己动嘴动手,连忙扭过头,末了补上一句傲娇味十足的哼哼。
渡边不以为然笑笑,纲手使小性子的模样在他眼中无疑可爱极了,可爱侵略症隐隐有要再次发作迹象。
“绳树,我们不打扰你姐了,走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