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族长大人”
有其他叛逃派成员声援附和:“千手柱间和千手扉间死后,木叶后继无人,只要族长大人和斑大人联手,我们完全可以将木叶重新洗牌,把木叶变成我们宇智波的木叶”
“族长大人,你别再被木叶蒙蔽了,这是我们最好的出手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眼看叛逃派众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亲和派的族老不愿再看到他们对治里逼宫,开口驳斥:“你们够了,和平来之不易”
“狗屁的来之不易”
有人怒目瞪向亲和派族老,打断:“现在的和平,是斑大人那一代的族人前辈用鲜血和牺牲换来的,而我们愿意用自己的鲜血,为下一代宇智波族人开创另一个和平盛世”
亲和派成员被噎得哑口无言。
“族长大人,我们知道,你一直想让家族融入木叶,可我们没必要卑躬屈膝的哀求别人接纳我们,我们完全可以成为木叶的主宰。”
“当年我们没有跟随斑大人走,已经错过一次机会,要是这次机会再错过,家族真的会万劫不复”
“闭嘴。”
治里再听不下去,怒声呵斥,素手一掀,数根石柱同时拔地而起,将几位鼓动宣战的叛逃派成员撞的凌空横飞。
“除非我不再是家族的族长,否则家族要怎么做轮不到你们决策。”
哪曾想,她这种杀一儆百的行为竟起到反效果,叛逃派众人各个群情激愤朝她逼近。
“族长大人,莫非你的魄力和锐气只会在自己族人身上施展吗”
“你可以把家族里不听从你号令的异己全部铲除,但你更应该铲除的是外面对宇智波虎视眈眈的敌人啊”
“身为族长,你要做的是振兴家族才对,如今宇智波一族主宰木叶的机会就在眼前,你为什么就不能把握住”
“如果族长大人仍旧抱着让族人在木叶夹紧尾巴生存的想法,我斗胆请求族长大人退位让贤”
“我也斗胆请求族长大人退位让贤”
“族长大人,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
嘈杂喧闹的声音充斥耳畔,治里一时间竟感到不知所措,放眼望去,上百名叛逃派成员从四面八方朝她逼近包围,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既失望又痛心。
治里忽然产生怀疑。
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配当家族的族长。
她明明在非常努力的改变家族处境,她只想让每一个族人都能安居乐业,远离流血战乱,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不理解她
这一刻,治里好希望有个人能理解她,可周围全是声讨指责她的族人,就在她即将被眼睛通红的人群淹没时
“所有人不准动”
一道低沉的声音募然炸开。
在场众人回头望去,见上百名佩戴动物面具的暗部忍者出现在祠堂门口,其中为首的是一位五官过分年轻俊朗的少年,他也是暗部忍者中唯一一个没有佩戴面具的人。
“暗部的人”
叛逃派众人瞬间大惊失色,他们深知暗部是木叶军事力量最强大的一个部门,整个部门里面实力最弱的成员也是上忍起步,并且只听从火影号令。
在他们决定与木叶为敌关键时刻,大批队暗部忍者强行闯进宇智波族地,其中代表了什么信号,叛逃派众人就算用脚趾头猜也能猜的出来。
于是
“哗啦啦”
每一个叛逃派成员全部抽出各自佩戴的忍具,用写轮眼死死盯着暗部众人,做好随时死战到底的觉悟。
“唰”
面对宇智波族人毫不掩饰的杀气,暗部忍者干脆利落的很,同样齐刷刷抽出苦无。
随着双方人马对峙,祠堂内部的空气宛如凝固住一般,每一个人都屏息凝神,似乎他们只要呼吸的用力一点,就会把一个足以炸毁木叶的炸药桶引爆。
“渡边他到底想做什么”
此时此刻,猿飞白石整个人都是懵的,脑瓜子嗡嗡作响。
一开始猿飞白石和日斩都担心渡边会因为治里的缘故,从而率领暗部做出偏向宇智波一族的行动,为此日斩给猿飞白石发下火影密诏,让他在关键时刻凭此密诏从渡边手里夺过暗部的控制权。
可猿飞白石万万没想到,渡边居然带领暗部一路杀进宇智波族地
先前在宇智波族地入口处时,猿飞白石根本没有想和宇智波族人动手,然而渡边动手动的太快了,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十几个宇智波族人就被他全部干趴下,后面等猿飞白石回过神后,发现他已经被人流裹挟着来到宇智波祠堂,一群红眼睛的疯子杀机毕露瞪着他。
“咕咚”
猿飞白石干涩的咽下一口唾沫,心里有多慌只有他自己知道。
渡边带领暗部成员杀到宇智波祠堂,这不明摆着要和宇智波一族开战吗
可关键是,木叶那边根本没做好和宇智波一族开战的准备啊
太乱来了,你能不能给我看一下剧本再行动
猿飞白石有心想动用火影密诏抢过暗部的控制权,可这时候他就算控制了暗部也没用,宇智波的疯子们就站在面前对峙,难道他说一句不好意思我们走错地方了,宇智波族人就会放任他们离开吗
“渡边,你这个部长再当下去,迟早要把暗部坑死”
猿飞白石内心苦涩不已,转而将目光落在渡边身上,见他这会儿倒是异常冷静,无视宇智波族人释放出来的杀气,也没有拿出苦无之类的忍具,就那样赤手空拳径直朝人群走去。
宇智波族人后方,治里怔怔看着门口朝她走来少年,只觉得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幸福感塞满她心尖儿,眼角渐渐湿润。
就算族人不理解她,就算族人全部声讨指责她,也永远会有一个人站在她身后力挺着她。
那个人就是渡边。
“站住”
有宇智波族人惊怒叫停渡边,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太刀
“这是我们宇智波的宗族祠堂,任何外人”
那人话只说到一半,就被一根突如其来的石柱撞飞十几米远。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