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烽火一怔,没想到治里会把问题抛回给他。
很快,他眼神变的锐利,沉声说:“我希望族长大人能带领族人离开木叶,重新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们宇智波族人的村子”
此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发出哗然动静,有人表情难看,有人满脸意味深长。
“我也希望族长大人带我们离开木叶,这样的木叶,根本不配我们宇智波一族为之效力”
有其他叛逃派成员附和出声。
“木叶在过河拆桥,已经容不下我们宇智波一族了,就算我们现在不走,将来迟早有一天会被逼的没有立足之地。”
“斑大人当年说的对,宇智波族人倘若继续留在木叶,最终将不可避免的迎来灭族危机,或许我们当年就应该跟随斑大人一起离开。”
“走哪有那么容易”
有人不屑冷笑。
“木叶是我们宇智波一族建立起来的,其中叶指的就是宇智波,所以应该是我们把其余忍族驱逐出木叶才对,凭什么要我们走”
“我赞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宇智波之所以会遭到寒心待遇,全是因为猿飞日斩联合各大忍族推动,只需要把敌视我们的那些人全部铲除,木叶就还是我们宇智波的木叶”
“”
宛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祠堂内的气氛瞬间躁动,叛逃派成员争相发表自己的言论,倘若有其他木叶村民在这里,肯定会听的毛骨悚然。
宇智波不是一只猛兽,而是一群猛兽,这些年众人忍受了太多的压抑憋屈,倘若失去牢笼限制,谁也不知道这群猛兽会做出什么事。
并非所有宇智波族人都想叛逃,宇智波当中也是有亲和派存在。
亲和派成员虽然没有与木叶为敌的想法,但他们并未反驳叛逃派众人,只是保持着沉默,因为他们很清楚治里的立场,治里绝对不可能认同他们。
可随着叛逃派众人的言论越来越激进,亲和派成员逐渐感到不对劲,蓦然发现这是对方有预谋的逼宫,无法再沉默下去了。
“你们是和平的日子过的太久吗”
一位长胡子老者红着脸训斥,怒视叛逃派众人。
“现在忍界是什么局势连三岁小孩都看的懂,谁也不知道第二次忍界大战什么时候爆发,你们怎么敢这种时候鼓动族人叛离木叶”
宇智波烽火毫不退缩:“有何不敢忍战来了就来了,我们一族何曾惧怕过战争”
“木叶本来就是我们宇智波的,猿飞日斩不仁,我们难道还不能反抗吗”
“你们这是想要家族灭亡啊”长胡子老者痛心疾首。
“你们年轻,不知道战国时期有多残酷,连五六岁的幼童都要送到战场上,我们如今虽然在木叶受到排挤,但最起码族里的孩子都能平平安安成长,不用在死亡边缘徘徊。”
宇智波烽火冷笑:“呵呵,你以为我们很安全是么,木叶现在排挤我们,以后就敢迫害我们,是否要等到猿飞日斩亲手把屠刀架到我们脖子上,你们才会为今日的毫无作为感到后悔”
“一派胡言我们可以想更好的办法融入木叶,和平来之不易,不该也不能破坏。”
“宇智波族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血性了居然要对向自己举起屠刀的敌人摇尾乞怜,简直可笑。”
长胡子老者大怒:“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只是你的臆想罢了,你能保证将来族人一定会遭到迫害吗”
宇智波烽火讥嘲:“那你又能保证族人将来一定不会遭到迫害吗,回答我,懦夫”
长胡子老者气的直发抖,手指颤抖指着宇智波烽火:“如果家族以后真的面临灭顶之灾,一定就是你们这些心怀不轨的叛逃派害的”
叛逃派众人勃然盛怒,统统挺身而出:“刚才的话你敢再说一遍吗”
亲和派成员纷纷闪掠到长胡子老者身后,与宇智波烽火等人形成对峙:“说了就说了又怎样你们一心挑拨家族陷入战乱,难道不是心怀不轨,难道不是残害族人”
“放屁”叛逃派众人群情激愤,“正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对敌人摇尾乞怜的走狗,敌人才敢越来越不把宇智波放在眼里,你们都是家族的叛徒”
“”
一场族长继任典礼,就这样突兀的转变成家族党派内讧。
治里站在祠堂高台上,面无表情,沉默的看着众人表演。
直到两派口头纷争说的不过瘾,眼看有要升级成动手的迹象时,高台上才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吵够了吗。”
众人一愣,转头看向高台上的女人。
“吵够了就闭嘴。”治里说。
以长胡子老者为首的亲和派成员纷纷低头默然,他们明白治里的立场和他们一样,她这一开口基本就要定调了。
宇智波烽火咬咬牙,依然情绪激动道:“族长大人,宇智波不可受辱,也不怕流血牺牲,面对木叶的迫害,奋起反抗是我们唯一的出路,我们必须把以猿飞日斩为首的各个忍族全部铲除”
治里点点头:“你说的对。”
众人再度一愣,怀疑自己耳朵出现幻听。
宇智波烽火则面露狂喜
“既然不怕流血牺牲,就由你去铲除猿飞日斩,现在就去,看看你一个人能不能杀进火影大楼。”治里继续说。
宇智波烽火脸上的喜色迅速错愕僵硬。
“族长大人,我一个人成不了大事”
“你一个人成不了大事,所以就要拉着全部族人给你陪葬是么。”治里打断他,神色冷酷极了。
宇智波烽火一言不发,望向治里的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失望。
“宇智波将来是否会面临灭顶之灾,全取决于我们现在怎么做,我上任族长只做三件事,等这三件事做完我立刻退位。”
数百道视线齐刷刷落在她脸上。
治里平静道:“第一件事,让家族不再遭受不公正待遇,第二件事,缓和家族和木叶的关系,第三件事,铲除家族内部叛乱的异己。”
以宇智波烽火为首的叛逃派众人瞬间变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