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睡觉再不老实也不能这样啊
渡边猛一惊,低头看去,治里清丽绝美的面容映入眼帘,一双写轮眼散发妩媚红芒,迷人的无可救药。
“老师,你不是在守夜吗,干什么”
渡边忙压低声音问她。
“我给你排气血呀。”治里眨着眼睛,口吻理所当然。
渡边:“”
他忽然发现他小瞧治里了,治里这幅模样哪里像是要和他了断
就在他短暂失神的空档,治里钻进他怀中亲吻他的眉眼。
渡边顿时被吓到了,因为卑留乎和日向零此刻都在旁边睡觉,离他只有两个身位,如此近的距离只需稍微睁下眼睛,就能将他和治里的事迹撞破。
“卑留乎和零在,会被发现的”渡边阻止她。
“小声一点就不会被发现了。”治里抱住他,满脸动情轻声呢喃:“我说过,等你痊愈了就给你,现在你就痊愈了,把所有都给你”
渡边急了:“那也不能在这里啊不是,在哪里都不唔。”
治里伸手抚摸他脸庞,忽然将嫩白如葱的指头伸进他嘴里,不准他说话反驳。
“在这里挺好的。”治里温柔浅笑,“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在这里给你很刺激,一定能让你忘不掉。”
“”
一连串问号从渡边脑门上冒起。
他看一眼旁边熟睡的卑留乎和日向零,感觉治里彻底变态了。
刺激是刺激,但你也不怕把自己刺激死
玩火的人是要被烧死的啊
“太危险了,老师你快去守夜吧”渡边吐出手指推搡她。
“你再这么大声他们就醒了哦。”治里不为所动,把他抱的很紧。
“”
“等回到木叶,我就不再是你的指导上忍了,以后也不能明目张胆来找你,你难道不会舍不得我吗”见渡边抗拒的这么强硬,治里原本柔情蜜意的语气不免多出几分幽怨。
渡边沉默片刻,再次跟她确认:“老师,你真要走吗”
治里依偎着他点头:“嗯嗯,成为族长后,我会被好多道目光盯上,所以这次给完你就再也不打扰你了,你可以把我忘了安心和纲手在一起。”
“这”渡边迟疑。
治里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她确实是要跟自己结束。
只不过结束前,她想给自己留下点什么,两人之间是最后一次荒唐。
“快点吧,我不是很懂,这次换你来。”治里催促他。
渡边脸上闪过挣扎犹豫,听着耳边卑留乎和日向零均匀的呼吸声,咬咬牙:“就算是最后一次也不行”
治里笑了,没有勉强他:“那可以,反正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他们醒来看到就给他们看到好了。”
渡边长叹:“老师,你干嘛这样逼我”
治里有些无辜,反问:“我都答应以后不打扰你了,你为什么不能也答应我一晚上又不是多长。”
“”
这次沉默的时间格外久。
最终,渡边仿佛下足某种决心,硬起头皮:“真的是最后一次”
“对呀。”
治里展现出独属于渡边的小鸟依人的一面,不断眨着写轮眼对他放电。
“不能那样子,只能那样子”渡边为难的向她讲述描绘。
治里听完后满脸古怪。
怎么感觉,渡边好像比自己还变态
“好。”
到底是渡边提出的要求,治里明白他能让到这一步已经就很不容易了,一口答应下来。文網
随后她按照渡边描绘跪在草地上,腰身下沉,在空气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渡边见旁边的日向零眼皮微微颤抖,赶紧捂住治里嘴巴:“别发出声音”
治里扭过头,媚眼如丝鼓励他。
治里才不会告诉他,卑留乎和日向零都中了她的幻术,不管声音多大,就算渡边对日向零做此刻正在对自己做的事,她也醒不过来。
她就是要用这种紧张到爆炸的氛围刺激渡边,让他对自己铭记终生,从而一步一步把他改造成自己的形状。
等待了一会儿,确定日向零没有苏醒,渡边深吸一口气,伸手把治里嘴巴死死捂紧,手掌在她白皙的脸蛋上留下五道红印,迫使她上半身直立。
“嗯嗯”
仍是有些许闷哼从喉咙里漏出,甜腻诱人。
等渡边不知不觉回过神后,天色已经蒙蒙发亮了,空气中弥漫着露水的潮湿。
野外人人向往的林荫小道,在清晨来临之前总会挂满白霜,连草地也跟着被露水打湿。
看一眼旁边的日向零和卑留乎,两人仍然保持熟睡,他松了口气。
“真好”
治里像猫咪一样蜷缩在渡边怀中,往日高贵清冷的容颜此时遍布小女儿的欣喜满足。
“老师,起来吧。”渡边推搡她。
“没事,他们两个没醒就不用急。”治里此刻只想和他相拥到天荒地老,在她没有解除幻术之前,日向零和卑留乎就算睡到死也不会醒。
渡边随便她了,他觉得既然治里能为了继任族长和自己结束,便说明她也懂得事情的轻重缓急。
“老师,就算你离开小队,我们也不必完全划清界限,日后还可以当朋友。”渡边搂着她光洁嫩滑的香肩,犹豫良久后小声商量。
“怎么了,你舍不得我了”
治里嘴角翘起狡黠弧度,故意凑到渡边耳边吐气如兰,仿佛猫咪偷吃成功一般。
“确实舍不得。”
渡边没否认,转头亲她两口,手臂本能的环上腰。
“我觉得以老师的性格,如果决定要和我了断的话,一定会很冷酷绝情,而我并不想和老师形同陌路其实我们以后当朋友也挺好的。”渡边嗫嚅措词,不知道治里能不能接受他当朋友请求。
“我才不要和你当朋友。”
治里想也不想就拒绝,眯眼享受渡边的主动亲吻。
渡边心一凉,随后便感到苦涩。
果然是治里能做出来的事,了断之后朋友都没得做。
“我要当你的女人,永远宠你爱你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