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是每个男孩子的梦想,我只不过是有条件实现了它。”朱敬轩的语气尽管平静,但是明显已经底气不足,因为,在这一刻,他发现,热热的身上竟然有着跟白玫一样的性格,那就是飒。
飒得令他瑟瑟发抖。
当然,也带着激动。
就像是一个优秀的猎人在蹲守猎物,终于,看到了一头理想中的猎物出现在视野之中。
一直以为,热热是那种不曾体验过的幼态之美,而此刻,朱敬轩发现,这个女孩真的是个宝,她多变,可塑性极强,甚至有着白玫的影子。
要知道,白玫是他朱敬轩没有得到的女人,这是致命的弱点。
一个男人,越是看似强大的男人,他不是没有伤口,而是有条件用华丽的袍子遮住伤口,但是内里,只有他知道,他疼在哪里。
是的,失败是有记忆的。
“你放屁”热热咬着牙瞪着朱敬轩,她觉得一个男人在人赃俱获的时候还狡辩,面对强大的物证,还试图垂死挣扎,简直就是无耻。
“我说的是真话,真的。”
“那你坦白,这个房间有多少女孩来过”热热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她觉得自己真是悲催透顶,刚体验过爱情的狂野,被男人滋润,却即将迅速地枯萎。
热热的这一句话顿时令朱敬轩醍醐灌顶,他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希望。
“你看,你看,这里,这里”朱敬轩发疯一般地拽着热热一处一处地翻看物证,有沙发未拆封的封膜,有物品原装的封条,还有玻璃门背后那处摄录机的插头未安装“所有这些细节,你看啊,你自己看,全是新的,没有使用过的呀”
热热将信将疑,经过她再一次的检查核对,确实,这里头显然是一个全新的空间,没有任何被使用过的痕迹。
“那你弄这么一个鬼地方是准备干嘛的”热热还是没有消气,“就算是没有使用过,但是也只能说明你动机不纯,有这个心思”
“我我本来是预留这个地方作为影音室的,后来,我看过影片五十度灰之后,我觉得我也可以有这么一处密室,作为宣泄的秘密之地,你知道的,我的压力好大”朱敬轩说着说着竟然哭了。
热热有些慌,踏马的,这个霸道总裁一会一个变化,令人吃不消啊
“我将它改造成了密室,但是我一次都没有使用过,当白玫出现之后,我以为我的目标有了,我准备拿白玫入手当第一个体验者,你知道的,白玫是那种看上去很难征服的女人,这勾起了我的征服欲,于是,我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欲望,就操之过急了,这些你都知道的,我被白玫拒绝了。”
热热转着眼睛听,确实,没有破绽。
“但是,”热热说,“你就拿我当替代品对吗”
“不,不是,完全不是。”朱敬轩说,“我既然带你进来看这个地方,就是想当着你的面炸掉我这个鱼塘的呀”
“一次都没有用过,岂不可惜”
“啊”朱敬轩愣了,几个意思这是
他看着热热,热热一脸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虽然,这话里有歧义,令人遐想,但是这个氛围,朱敬轩不敢造次,他灰溜溜地说:“我想,真爱一个人的话,就要敞开自己,包括缺点和不见光的地方,我说过,我只相信我睡过的女人,那么,现在,你符合了,我就应该同样令你感到安全,令你信任,你你是我的第四个女友,真正的那种,这次,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我想,我愿意为了你放弃我的鱼塘,为你专一。”
热热已经凭借自己混迹夜场多年的经验,判断出朱敬轩的为人,他说的是真的,这不需要理由,这是一个女人的直觉,一个见过世面的女人的直觉。
别人她热热不敢说,对于喜欢玩夜场的男人,她热热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数据库。
她倒不是说自己谈过或者试过多少个,这倒没有,她作为气氛组的成员,每晚站在舞台上扭着腰肢看着台下形形色色的男人,就等于是她阅读过多少男人的眼睛。
朱敬轩确实是个海王,但不是那种无药可救的海王,换句话说,本质上,他只是一个缺爱的小孩而已。
海王,不过是他心性不成熟之时的发泄,是他报复自己成长历程的反击。
没错,从小被家族冠以希望,除了学习就是学习,然后到了国外求学,满世界都是大洋马的地方,他一点优势都没有。
一个长期缺爱的人,一旦有了条件,比如回到国内,有了独处的空间,他一定是要报复性发泄的。
很多很多的富二代,去夜场求欢,其实大同小异地都是这个心理:寻求补偿、坐拥筹码。
不是本质上的那种坏,也不是老房子失火那种无法挽救,而是缺爱的小孩。
她热热终于在朱敬轩的表白里头找到了自己的理想模型,没错,这就是她一直希冀的白马王子,确凿无疑。
谁都不可以解救他,只有她热热可以,因为,从今往后,这个缺爱的小孩,就是她热热的专属的、私人的。
热热这个时候穿着的还是朱敬轩的睡衣,明显大了一号不止,她抬脚后勾住旋转门,关上。
关上的同时,她褪去衣衫
“哎,哎,不会吧不,不是,你”朱敬轩的声音里透露着人类所有的原始本能,比如欣喜、绝处逢生、吃惊、不可思议等等。
是的,这是一处从未使用过的鱼塘,这晚,让热热给炸了。
用一个彪悍女孩的特有的方式,没错,听过花开的声音吗
没有。
花开是没有声音的,但是,花开的力量绝对是大自然造化的恩宠。
不信,去看看昙花那花开的瞬间,是生命的力度,是大自然力能扛鼎的杰作。
“你体验过了吧,满意了吗”热热问。
“嗯,此生不做他想。”朱敬轩答。
两人如漆似胶在一起,都气若游丝的样子。
“那不成啊,你这么年轻,现在就夸下海口,多亏呀,再说,你这么有钱,不玩可惜。”热热反话正说。
“那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朱敬轩爱死热热这一套,简直是个尤物。
气氛烘托到这了,就算热热要他死,他都可能第一反应去试试。
热热徐徐地说:“证明给我看。”
“啊刚才不是已经反复证明过了吗还要”朱敬轩脸都绿了,人都快虚脱了,不好硬撑,毕竟是人不是机器。
“哎,给你说认真的,”热热拍了拍朱敬轩的脸,道:“我要的不是你说的那个,我要你做到你答应白玫姐的事情,否则,你就是个oser。”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