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要想这个花絮短片再上一个档次的话,我还需要拍一个升华的场景作为点睛之笔,需要你们都在才好。”林妙都准备出门了,说出这么一句话。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在判断林妙这话是几个意思。
白玫率先反应了过来,且不论林妙是什么动机,但这态度是没话讲的,让片子精益求精是一名制作者的本能,这和是否能赚钱是两回事。
不消说,从林妙的态度上,就能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
至于林妙是不是通过这种方式来不断地接近白玫,是文艺渣男的勾女把戏,现在还不好说,先不去管它。
“行吧,”白玫表示同意,“那下次我抽机会再约林导。”
“叫我林妙就好了,大家都是朋友了,喊林导我挺不好意思的。”林妙挠挠头,露出一副认真了的模样。
瞅这个憨憨似的模样就不应该是一个渣男,除非,他是以猎物形式出现的最高级的猎手。
“今天谢谢你,辛苦啦”白玫摆摆手,跟林妙再见。
林妙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望着林妙消失在夜色中,热热方才开口,对白玫说:“莫不是个憨憨吧”
看来,她也看到了白玫看到的这一点,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英雄当然也可以是女的。
“他是不是憨憨跟我有什么关系”白玫赶紧筑起防火墙,免得再被这娘俩给强行说亲。
“不管有没有关系,反正都是你挑人家,不可能被人家挑的。”阿梅说了一句经典的话。
逗得热热转过头去,看着阿梅,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说:“妈,什么时候你变得如此睿智金句啊”
“我一直都很睿智啊,你以为你的聪明劲是哪里来的,当然是你妈给你的。”阿梅有恃无恐地说,这底气来自于血缘压制,霸气。
所以热热在她妈面前,几乎就从来没有赢过。
阿梅最狠的一招就是四两拨千斤,当然要以热热不生事为前提。
眼看这第二场也结束了,时候不早了,白玫给周雅发送了一个视频请求,周雅接了。
“喂,亲爱的,安顿下来了”白玫看到周雅已经裹着酒店的大浴袍了,状态还不错。
“嗯,要不要给你看看环境”周雅说着,把镜头反转了一下,将室内的场景展示给白玫。
这是一个行政套,而且还是景观房,不但大,而且还可以欣赏窗外的景色,心旷神怡的感觉。
“怎么报复性消费”白玫冷不丁地问。
周雅反应过来,这是白玫的冷幽默,她道:“哪跟哪呢,我花的都是自己的钱。”
明明是一位全职太太,怎么就能有自己的钱
白玫趁此机会虚心请教一番。
就算她是一名顶呱呱的销冠,要真是有一天也出现和周雅的状况,要自掏腰包住店的话,她最多是个大床间。
“你以为持家很容易的啊,我在家里把所有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他杜可强才能在外头神气活现,才有心情去做生意赚钱的呀,他当然要给家用,这些家用刨去正常开支,剩下的就是我自由调度的钱啊,就是我的。”
白玫听得是连连点头,别说,这个角度来看待问题,她还真是没有想过。
一直以来,她都是拼命地完成业绩,去靠自己的努力赚钱,但跟周雅相比,人家这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赚来的,一点也不丢人。
夫妻之间,本就是同林鸟,互相协作分工,才能让家庭这片林子生机盎然。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每一种活法都值得被尊重。
所以说,人世间从来没有什么理所应当和必须如此。
白玫看到了房间里头有行李箱,问道:“你家保姆已经把你的东西送过去了”
“对的。”周雅说,“这还只是一部分,回头我再叫她送。”
“你是准备在这里住多久啊”
“住到杜可强同意离婚为止。”周雅豪气地说。
“好吧。”白玫有些无话可说,理想主义有万般的表现形式,此刻,周雅身上展现出来的,就是其中的一种。
离婚哪里有那么容易,从小,白玫就眼睁睁地看着爸爸妈妈天天吵着离婚,还不是直到她高考的前夕才离成的
挂了电话,刚才两人交流的场面,阿梅和热热也都看到了,她们也就放心了。
同时,对周雅的坚决表示欣赏。
作为女人,就应该有态度。
女人的态度是决定男人行为的遥控器。
男人是快进还是快退,还是暂停还是关机,都在女人手里。
“你们上楼去吧,这里交给我打扫,热热的床我也找出来了,放在门口了,你们俩推进去绰绰有余。”阿梅说。
白玫和热热对视一眼,表示钦佩。
“妈,你是怎么确定我今天一定会回来的”热热表示好奇。
“你是我身上的肉,我能不知道你”
“噗”白玫笑了。
“哎,你又开始血缘压制了”热热抗议,“我一直都是那个被欺压的弱势群体。”
“什么时候你能像你白玫姐一样自己走正道能赚钱,我就什么都听你的。”阿梅随口画了一个大饼,不过也确实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算是明白了,我是回来接受改造来着。”热热得了便宜还卖乖,故意气人。
“行了吧你你要是同意,我们俩交换身份,要是我能有你这样的妈和姐,我做梦都笑醒。”阿梅真是幽默,理直气壮地就把全场逗乐。
顺便还把自己给表扬了一番。
“行了,你们别坐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快上去吧,对了,等会我给你们准备夜宵。”阿梅用母爱来纵容这对新结对的室友。
白玫和热热就一起上了三楼。
热热的两个箱子很好拖,不重,游牧民族似的女孩子,就这点好,转场方便。
放在门口的热热的床原来是一张沙发,带着轮子,打开就是一张床,收起来就是沙发,不占地方是不占地方,但谁还当真天天打开关上的呢
热热看到这张床,笑了。
“这是我小时候睡的,我妈还留着呢。”热热说,“那个时候家里地方小,每天都是我妈替我收拾床铺。”
“没事,我的房间有空地方,以后就不用天天收拾了。”白玫不自觉地眼睛一热,开始动手推沙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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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