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暗通建虏、祸乱大明之大义,逮捕一批骑墙派勋戚,叫崇祯皇帝得到诸多的好处,特别是窖藏的金银、粮食,包括名下的田产、地产等,目下还在紧张的统计之中。
像这样的差事,西辑事厂和大内行厂很熟,交由他们具体操办,准没有任何差错。
不过好处不能叫自己都得了,现在崇祯皇帝要做的,就是分不对,恩赏一批他日后要除掉,但是现在要稳住的群体。
朱纯臣、祖大寿、骆养性、吴襄几人,思绪各异,走在这威严的紫禁城内,朝着乾清宫行进。
过去几日的经历,对他们几人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至今回想起来,那心神都有些恍惚。
可他们这些人的心里,都藏着各自的秘密,对崇祯皇帝逮捕汤国祚一行勋戚,也都有着各自的想法和看法。
“臣等拜见陛下”
走进东暖阁后,朱纯臣几人,神情恭敬的作揖行礼,稳坐在龙椅上的崇祯皇帝,瞧见几人后,随口说了声免礼。
“诸卿,此番铲除奸臣逆子,若非是诸卿不畏艰险,为社稷分忧,为朕尽忠,恐京畿必生大乱。”
崇祯皇帝看着朱纯臣他们,开口道:“就在刚刚,朕已谴派方正化,奉朕口谕,赶赴锦衣卫诏狱。
将押解的一应奸臣逆子,包括李如桢和八大贼,会同他们的家眷亲族,悉数押解至西市处于极刑
身为大明的臣子,不想着为国分忧,为朕分忧,却暗地里串联在一起,暗通建虏八旗,毁坏我大明根基。
他们皆该死”
听着天子所讲之言,朱纯臣几人,流露出各异的神情,相比较于朱纯臣的凝重,祖大寿和吴襄二人,心里却暗松口气。
倘若李如桢及李家一族,悉数被乾纲独断的天子处决,那事关辽前的一些机密,也将随着他们的身死,而彻底烟消云散。
祖大寿,吴襄,对所谓的辽东将门,朕心里是一清二楚。
稳坐在龙椅上的崇祯皇帝,瞧着眼前几人的反应,双眼微眯起来,你们这帮准军阀势力,朕会一步步削弱,直到铲除掉你们。
大明于辽前的困顿,就是你们这帮自私自利的辽人,不断在背后搞鬼,甚至是胁迫朝廷,才逐步形成的。
若非操练的新军,眼下还没有成形,替代辽前戍守边军的规模,还严重不足,朕早就把你们除掉了。
或许祖大寿、吴襄、吴三桂这些人,的确有才,的确有胆略,但是出身辽东将门,背地里坑害大明,跟建虏蛇鼠两端,那崇祯皇帝就不会倚重他们。
现在捧的有多高,日后死的就有多惨
像演变成将门势力的群体,皆登上崇祯皇帝心中的名单,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要被坚决抹杀掉。
“此次诸卿皆立下大功,朕向来都是有功就赏,有过就罚。”
收敛心神的崇祯皇帝,露出笑意,开口道:“王伴伴,将一应敕赏中旨,悉数都颁布出来吧。”
“喏”
在朱纯臣他们的注视下,王承恩作揖应道,一旁跟着几名小宦官,捧着一道道中旨。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彼时这东暖阁内,响起王承恩的声音,然颁布的中旨,敕赏的内容,叫朱纯臣、祖大寿、骆养性、吴襄几人,都心生惊意,甚至流露出些许喜色。
成国公一脉,在朱纯臣承袭期间,被天子敕伯爵,允准承袭三代。
祖大寿,被敕伯爵,宁远伯,允准承袭三代,擢后军都督府都督同知。
骆养性,被擢中军都督府右都督,荫两子,授锦衣卫指挥佥事世职。
吴襄,被擢后军都督府都督佥事。
单单是这样的敕赏,不可谓不丰厚啊。
特别是对祖大寿而言,被敕宁远伯,那对他们辽东将门而言,可谓是具有非凡意义。
倘若祖大寿能顶着此爵,重回辽前统兵,那权势大了去了。
只可惜崇祯皇帝绝不会放走祖大寿的。
好不容易才将祖大寿他们,拴到京城这边,除非崇祯皇帝真的昏了头,才会将这样的恶狼,放回辽前。文網
“朕知道,在铲除奸臣逆子期间,有不少人都立下功勋。”
在朱纯臣他们叩谢天恩后,崇祯皇帝正色道:“诸卿,等回去以后,将一应有功之臣,都悉数呈递御前,朕都会一一恩赏。”
为了稳住朱纯臣他们,不叫他们心中生疑,崇祯皇帝对那些虚衔敕赏,甚至是所谓的爵位,都是不加吝啬的。
毕竟这次杀掉的骑墙派勋戚,的确是有些多,想稳定住朝局安定,想确保大势稳定,该恩赏出去的,就必须恩赏出去。
“陛下大捷”
“陛下大捷”
在崇祯皇帝准备打发走朱纯臣他们之际,军机处这边,司礼监这边,都过来人了,呈递前线所传奏捷之报。
听闻此言的朱纯臣、祖大寿几人,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疑惑,相互间看了起来,这个时候传递奏捷之报,是哪个地方的
辽前
山西
陕西
眼下在大明治下,以下克上的建虏,肆虐地方的流贼,包括山西治下的民乱,这些或持续许久,或刚刚开始的动乱。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持续的放着大明的血。
可对待这些反叛事,大明又不能不管,也不能不调拨钱粮。
一旦这些反叛事,突破到关内之地,那大明随时都会有倾覆的危险。
“快呈上来”
在朱纯臣他们的注视下,崇祯皇帝开口道。
此时的崇祯皇帝,心里也比较好奇,究竟是哪个地方,向自己呈递报捷奏疏,说起来,山西那边的镇压民乱事,不会这般快。
那大概率就是以下克上的建虏和流寇了,至于说是哪一部的,崇祯皇帝就没有揣测下去了。
就像陕西那边,除了他倚重的周遇吉外,像洪承畴、陈奇瑜二人,都是有着才能的。
像辽东那边,除了他看好的孙承宗、刘兴祚外,亦有满桂、何可纲等将。
究竟是怎样的奏捷呢
在崇祯皇帝的注视下,司礼监的韩赞周,军机处的参赞大臣金铉,分别呈递了所持奏捷之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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