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
“所以说是因为屏蔽的原因,影响了一些信息的散发。”
“所以,这个后遗症晕头转向的找不到人。”
“然后,又因为灵魂波动相似的原因,所以说后遗症的诱发反应,反映到了我的身上。”
“不过因为他身上的封印重重,而一切的一切,又因为你这些年来的动作,都在有一定的削弱。”
“再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所以说,刚才的那些行为,也仅仅是削弱版”
“对吧”
“后遗症”
愿安在嘴里念叨着,反复的思考这个问题。
然后侧着脸,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问着张映诺,问道:
“是哪一次的后遗症呢”
张映诺本来正在给张映林掖被角,怕灌风了,张映林会受凉。
忽然之间,听到愿安的这个问题,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而后缓了缓,才恢复了动作,一切又一次的,都在顺畅的进行着。
不过张映诺还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愿安也没有想着让张映诺回答,毕竟他好像
宁愿永远都不想记得
那些糟糕的事情。
这大概是嗯
那个老头子最想忘记的事情吧
可是他似乎又不想忘记。
啊
不想思考这个问题。
头疼。
愿安没有想着让张映诺回答,就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自己在那里缓缓的说着:
“太多次了”
“次数多到让我不知道自己的噩梦什么时候会结束。”
“我也不知晓现在这种情况,究竟是不是我做的美梦”
“我觉得这一次的故事,真的可以说是美梦”
“对比前面的所有来说。”
说到这里,愿安又忽然轻轻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是张禁吧”
张映诺抬眸,看着愿安,没有说什么。
愿安这会儿也没什么其他的心理,继续说道:
“应该是吧。”
“毕竟”
愿安停了停,扯出了一抹笑,似乎无奈又笃定的说道:
“也就是他了”
“嗯。”
张映诺回了一个音符,似乎没有其他的情绪。
愿安听着这个声音,抬头看着张映诺,说着:
“老头子不生气了”
张映诺看了一眼愿安,没说其他的,只说:
“气过了。”
“已经没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没了呢
愿安听到这笑了一声,带着笑意的说了一句:
“也是。”
“毕竟这一次已经把他给剐了,早就连灰都不剩了。”
“再生气以前的也不值得。”
“毕竟气大伤身嘛”
愿安笑呵呵的说着。
“不过那人当时死的真是惨。”
“啧啧啧”
“当时那个眼神哟”
“是在怨恨”
“还是在哀求呢”
“应该没有后悔吧”
“毕竟他可不知道以前的那些事。”
“或许吧”
“老头子,你说”
“对吗”
愿安笑盈盈的看着张映诺,语气带着笑意的说着这些话。
他似乎没有察觉出来有些不对。
这样的话语配合着这样的表情和语气。
可是会吓到别人的
毕竟这样呀,看着有点儿不正常。
“嗯。”
张映诺回了一句,然后就看着在此刻,明显有点神经的愿安,轻微的眯了眯眼。
然后,张映诺伸出手,食指微微弯曲,在愿安额头上敲了一下。
轻轻的一声响儿。
然后愿安眨了眨眼,愣愣的抬起手,摸了摸额头。
然后,看着张映诺,瞬间不满委屈脸。
“老头子,你敲我干嘛”
“很疼的,你知不知道”
“你力气多大你不知道啊”
愿安在那里絮叨叨的抱怨着,也没有再犯神经,继续刚才的话题。
又恢复到了以往,精气神十足的样子。
其实也没有多大力气。
毕竟注意着分寸呢。
只不过
嗯
大家应该都晓得,咱就不说了。
不过还真是
有些儿人一谈论起一些儿话题。
就会变了一个人似的。
莫名的不正常。
或者说是莫名的神经质。
唉
愿安自己揉了一会儿额头,看着那个老头子在那里闭目养神,“切”了一声之后,又继续趴在那里默默的看着张映林,同样的也没说什么。
张映诺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张映林躺在床上,正在沉睡着;而愿安,就安静的趴在床边,看着张映林,也没有说话。
这一会儿,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气氛变得安静。
过了一会儿,愿安又开口说道:
“那所说的后遗症”
“所以说,是因为屏蔽的原因,影响了一些儿信息的散发。”
屏蔽隔离屏障,以及一些其他的原因。
“所以,这个后遗症晕头转向的找不到人。”
真是够笨的。
“然后,又因为灵魂波动相似的原因,所以说后遗症的诱发反应,反映到了我的身上。”
幸好当时不在他的身上。
“不过因为他身上的封印重重,而一切的一切,又因为你这些年来的动作,都在有一定的削弱。”
这算是好的现象。
在减弱,是好的事情。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
“再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祂
我应该这样称呼祂吗
应该是吧
“所以说,刚才的那些行为,也仅仅是削弱版”
削弱了的啊
真是够讨厌的。
“对吧”
被控制着拿刀捅自己什么的
一想起就是一阵恶寒。
咦惹
呸呸呸`へ′
“嗯。”
张映诺依旧只是回了一个音节。
灵魂波动的相似。
会让其他东西,误以为那是一个人。
毕竟没有谁的灵魂波动,会如此的相似。
因为灵魂跟其他的不一样。
那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特征。
所以说,当时会弄混
好像也没什么意外的。
不过,我的
张映诺想到这里,眼眸动了动,看了一眼愿安,依旧沉默。
不过也正常。
毕竟
自然是相似的。
分割线
作者有话说:
关于那个屏蔽的其他原因,你们暂时可以不用知道,并不影响你们其他的讨论。
反正是现在知不知道都可以的。
无所谓啊`
无伤大雅呢 ̄ ̄
另:
那个,毕竟是什么原因呢
都看到这儿了
只要不是跳着看的。
带点儿脑子的,应该都知道吧
毕竟我不希望全是笨蛋读者哦
不过
就算真的是笨蛋读者,也不能笨到这种程度喏
笨蛋过头的话
作者君可是会嫌弃的哟
`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