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荡漾,鼓声阵阵。
伴着这荡漾音乐和阵阵鼓声,一个丰腴婀娜的女子在一顶巨大的帐篷里面缓缓扭动起来了雪白的腰腹。
正在跳舞的可不是普通的舞姬,而是朱和墭的“红颜知己”阿努可敦和朱和墭后宫的那些女人相比,她的容颜说不上多美,而且年纪也不小了,都三十大几了,但是她的身材却很有些味道,甚至不在大波玲之下。大波玲只是局部“大”,但整体她并不高大,算不上“大码”。而阿努则是真正的“大码”美人,而且多年坚持锻炼让她的身材保持得不错,虽然生过三个孩子,但还是跳起肚皮舞,舞得还相当不错。
看着雪白的腰腹波浪般地起伏着,坐在案几后面的朱和墭都有点痴了,都快忘记自己身处的地方随时有可能变成前线。
“报”
帐篷外面突然传来了拉长的通报声音。。
朱和墭赶紧一挥手,正在演奏的乐师马上停止了吹吹打打,正舞得尽兴的阿努可敦一下没了音乐的伴奏,也只好停了下来,看着朱和墭。
朱和墭已经站起来了,没有询问外面的通报之人,脸色已经放沉,对阿努道:“阿努,应该是葛二蛋打来了”
“圣人”阿努摘下面纱,看着朱和墭,脸上的表情很有点复杂。
朱和墭道:“阿努,你放心,朕会放葛二蛋一条生路的”
阿努连忙向朱和墭行了个福礼:“阿努替葛二蛋谢圣上不杀之恩。”
朱和墭看了阿努一眼,心说:“葛二蛋这個有点脑残的英雄可是个难得的好对手,只要他自己不找死,朕才不会杀了他呢杀了他,朕还这么进兵西域和雪域今儿只要他赔了夫人又折兵”
历史上的清朝可以拿下西域、雪域这两块地盘,和葛二蛋的万里送人头关系很大。如果他乖乖的经营西域和哈萨克,不去和清朝争夺喀尔喀,也不要一路冲到距离北京城只有七副要攻打北京的架势,然后再隔三差五派个使团去北京拍康熙大帝的马屁。满清也不会去和准噶尔汗国没完没了的死磕有时候,一个水一点的敌人,真的比一群猪队友都有用
想到这里,朱和墭就大步地走出了自己的金顶大帐。
乌兰布通战场,葛二蛋正立马高处,接着星月设下的光芒,眺望着依稀可辨的战场。因为是夜袭敌营,所以葛二蛋派出的两路大军都没有打火把,只是借着月光、星光和明军自己的灯火指引,悄悄的扑向萨里克河。准噶尔骑兵都已经口衔枚、马裹蹄,一路上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只是夜色当中不大好组队,一万几千骑兵就是一群一群的前行。
而在葛二蛋所在的山梁前方,负责虚张声势的两千准噶尔骑兵已经以二三十骑为一队,在萨里克河以南的草原上展开了队形,人人都持着松脂火把,就等着点火了。
负责从正面攻击朱皇帝宿营地一万三千准噶尔骑兵正在快速接近萨里克河,葛二蛋的心已经悬了起来。虽然萨里克河的水很浅,到处都可以涉渡。但战马涉水前进时的速度是提不起来的如果河对岸有伏兵,正在涉水的骑兵那可就是活靶子了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胡笳声,终于在夜空当中响起,撕开了夜色笼罩下的一片寂静,这是总攻开始的信号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狠狠挥动马鞭,死命抽打战马,驱使它们撒开四蹄,直朝前冲
黑暗当中,整个行军队伍的速度顿时加快,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陡然响起,一群又一群的准噶尔骑兵策马冲入了冰冷的河水当中,哗啦啦的马蹄踏过溪水,向着萨里克河北岸冲去。
就在这时,萨里克河北岸的一个明军营盘忽然苏醒了过来,先是射出一枚火箭,在空中陡然炸开,发出巨响,化作一团烈火。紧接着就火把一只又一只的燃了起来,很快就将一座黑暗中藏着的营盘顿时照得犹如在白昼中一样。
葛二蛋连忙举起千里镜向前方张望,当他看见远处那座越来越明亮的营垒里面的明军还在乱纷纷的整队,就长出了口气儿奇袭已经成功了
黑暗当中,明军的营盘一个又一个的被点亮,预警的火箭也一枚一枚的被打上天空。但是这一切的努力都已经迟了,因为准噶尔人的骑兵已经如潮水一样冲过了萨里克河,从明军营盘之间的空隙穿过,扑向孤零零矗立在草原上的乌兰布通山。那些被点亮的营盘虽然也有一些哨兵在举枪射击,但是零星的火力根本阻挡不住潮水一般涌入的准噶尔骑兵
而且冲过萨里克河的准噶尔骑兵之中,也有一部分人携带了火枪,他们过河之后就翻身下马,然后用战马为掩护,用手里的燧发枪向明军的营盘开火,以吸引守军的注意力。
至于准噶尔骑兵的大队人马,则直扑乌兰布通山而去
冲向乌兰布通山的准噶尔骑兵都带着火油瓶虽然大蒙古国的火油瓶里面不加凝胶,但是已经可以点燃乌兰布通山脚下茂密的树林。
因为有火油助燃,所以大火一下就起来了,而且随着一瓶又一瓶的火油被投入燃烧的树林当中,大火越烧越旺。没过一会儿,就把乌兰布通山给围了起来
大火围山啊
而这山也没多高,山上的植被也比较茂密,还有一个巨大的木头城堡这大火早晚得烧上去
如果朱和墭真的在山上荒淫无道,那他可就惨了,不被大火烧死也得给热气和浓烟给熏烤成熏肉
葛二蛋看到这一幕,高兴的眼泪都下来了,口中还念念有词:“佛祖保佑、祖宗保佑、长生天保佑快把朱和墭烧死吧烧死他,大蒙古就真的能复兴了”
立马在葛二蛋身后的周培公也喜极而泣,“成了,成了,终于成了,我周培公才是天下第一军师”
两人正高兴的流眼泪的时候,喧闹的战场上忽然响起整齐的蒙古语呐喊:“葛二蛋,用兵如神葛二蛋,赔了夫人又折兵”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