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贵被吴应熊的提议吓一跳
能不怕吗这里什么地方鸿门啊
鸿门宴就等着开席了,吴应熊却说要把皇帝让给吴国贵当,吴国贵就再没脑子也不敢接下这份工作啊于是他马上就变成“吴国跪”了,扑通一下就给吴应熊跪了。
“皇兄您才是先帝的嫡长之子,这个皇帝只有您才能当国贵不过是先帝假子,蒙先帝恩养教诲,栽培提拔,方有今日之富贵国贵怎敢有丝毫不臣之心若皇兄还不相信国贵,国贵就自刎于先帝灵前”
说着话,他就装模作样的要去拔自己的宝剑,低头一看,才发现没有宝剑,宝剑留在外面没带进来。而且这里也没有先帝的灵位所以不符合自刎的条件啊
要不这回就不刎了
吴应熊看见吴国贵态度恭敬,也就没让人拿剑进来而是眼含热泪的将好兄弟搀扶起来,又拉着他的手两只大毛手,一脸真诚地说:“三弟,愚兄其实只想当个富家翁,根本无意皇权,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他这个话其实是真心的,不仅他不想当皇帝,他爹吴三桂也没这雄心壮志。这就是俩富家翁倒是吴国贵、马宝、刘玄初这批人劲头十足。
在原本的历史上,吴三桂开头打得挺好,然后就开始想划江而治,而吴国贵直到吴三桂病死,还在嚷嚷渡江北上,险中求胜。
对于这位义弟的心思,吴应熊看得是很清楚的
在如今的吴周阵营中,如果说有谁还能帮着他和朱和墭好好打一仗,恐怕只有吴国贵了
因为别的吴周大将都没参与勒死永历皇帝父子,和大明朝谈不上深仇大恨,犯不着玩命。
而吴国贵是没有退路的他女儿吴菟号称“八面观音”,那可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尤物,被送到朱和墭身边后,至今连个选侍的名分都没有
朱和墭对吴国贵的态度可想而知
所以吴周人人都可以降明,唯吴应熊、吴国贵二人不可降明。
对了,还有尚之信、耿精忠这两个活宝也是不可以降明的尚之信和朱和墭的仇恨太深了,他老子尚可喜的头都给朱和墭炸掉了
而耿精忠给朱和墭坑得都快疯掉了
所以吴应熊才会把吴国贵、尚之信、耿精忠都请到自己的大帐内一起吃鸿门宴。。
吴应熊又看了看尚之信和耿精忠,叹了口道:“当年我等都是三藩世子,生来就有享用不尽的富贵,在北京城内何等快活不想今日都快被那朱三太孙逼到绝路上了”
“什么朱三太孙”尚之信咬着牙道,“他不过是唐王府的余孽,名叫朱启炮,根本就不是朱三太孙”
“什么”
“怎么可能”
“不是有崇祯遗诏吗”
吴应熊、吴国贵、耿精忠一起惊呼起来了。
尚之信看着吴应熊:“吴大哥,那个遗诏和玉牒都是你府上的杨起龙给我送来的,还说是你的意思”
“我府上的杨起龙”吴应熊一愣,“不对啊那个杨起龙不是我的人,他本就是个反贼头头,在直隶一带冒用朱三太子的名义坑蒙拐骗我和他走得近是因为大清朝那时候磨刀霍霍要对我家下手,我就想有什么万一,可以利用他的力量逃走,没想到被他给利用了
而且我可是差一点给那个什么崇祯遗诏坑死,我要真有那东西,早一把火烧了”
“等等,”吴国贵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些,一脸吃惊地问,“难道朱和墭不是真的朱三太子那个朱天王也不是真的朱三太孙”
尚之信摇摇头:“他们都是唐王府的人,老的那个叫朱琚杉,小的那个叫朱启炮在大南山落草时都有奉国中尉的官职。”
吴应熊听了这话,又叹了口气:“那他们的明室身份应该是真的,即便恢复了本来面目,也当得这个皇帝了。”
现在知道真相的确有点晚了,即便抛出去也奈何不了朱和墭了。
尚之信也只能跟着一声叹息:“而且我们手中也没有可以揭露他的证据啊”
有证据都没有大用,何况还没有证据
吴应熊琢磨着说:“还是可以做一点小文章的恶心一下朱和墭也是好的。”
听到吴应熊和尚之信这俩货似乎想在朱和墭的真实身份上做文章,吴国贵就有点不以为然了,张口就道:“大哥,天子本就是兵强马壮者为之的现在要扳倒朱和墭只有靠打”
吴应熊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拉着吴国贵的手道:“三弟,你说的很对那愚兄拜你为总统大将军,把国中全部的精兵都交给你如何”
吴国贵一听这话就愣住了。
他怎么说都是吴应麒一边的人啊虽然带着三万多人来投靠,但那是势穷来投,怎么就一步登天当“总统”了
“大哥,我,我”
吴国贵还在找词儿把这个任命往外推,洪士铭突然撩开帘子进来了,手里面还拿着个黄纸包着的匣子,说道:“皇上,那个桑吉喇嘛又回来了,说是走半道就接到了康熙的谕旨”
“快,快拿来给朕看”吴应熊拿过匣子,一边拆封一边嘀咕道,“康熙要是想坐山观虎斗,那朕也不打了,朕就逃回昆明过一天算一天哈哈”
吴应熊忽然大笑了起来。
吴国贵忙问:“是不是康熙出兵了”
吴应熊点点头:“三弟,康熙要御驾亲征了帮咱们这下你可以放心接任总统大将军了吗”
吴国贵见吴应熊铁了心要自己接任,只好下跪道:“皇兄,臣弟愿为总统大将军”
吴应熊重重点头道:“好好,朕要效仿孙权,你就是朕的周瑜此战朕要在江陵坐镇,江陵城西朕说了算,江陵城以东都听你的”
他说的可是江陵以东、以西,不是江陵城内、城外
湖北,武昌,大公元年六月初一。
在“爱拼才会赢”的近卫军军歌声中,已经开始以大明天子的名义发号施令的朱和墭,正在大队大队的燧发枪兵的前后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开进了武昌府城。
穿着明朝服饰的武昌百姓,在武胜门内的街道两侧站得密密麻麻,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支仿佛没有穷尽的大军。
和康熙、吴应熊那里的各种大棋局和小算盘不同,朱和墭这回只有硬实力
说三十万大军,就是三十万大军,一点不带水分。
这三十万大军中有六万是水军,由长江水师提督刘国轩统领,逆江而上,负责夺取长江制水权和为大军输送补给物资。
余下的二十四万简简单单分三路,每一路都是路沿着长江南岸推向武昌城,一路沿着长江北岸扑汉口,一路过插岭关入湖南去取长沙。
压倒性的兵力再加上一定的突然性,所以这场战争的开局阶段只能用顺利过头来形容了。黄州府城、武昌府城、汉阳府城、汉口城,还有长沙府城这些重要目标,到五月三十日之前,就已经全部拿下而且除了在武昌县的樊口城进行了比较激烈的战斗,其他城池都是随便打打就到手了,有些甚至就是望风而降。
而朱和墭和诸葛三和,则在六月初一这一天进驻了武昌府城。
胜利,似乎已经在望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