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一开始忌惮姜森的“凶名”,所以不敢太过放肆。
等到发现他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甚至还有些“腼腆”时,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发嗲撒娇。
甚至还有胆大的拉着姜森手放在自己发达的胸肌上,说自己看到他心跳变得很快,一定是爱上他了。
其他女人一看,顿时有样学样。
“森哥,你摸摸看,我的心跳也很大。”
“森哥,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30分钟的那种。”
“娇娇你瞧不起谁呢,做森哥的女朋友,最少一个小时起步啦。”
“哈哈哈”
赖皮文看到姜森被众女围绕在中间,心里羡慕坏了,这就是出名的好处啊,根本不愁女人,只要让她们有面子,哪怕倒贴养你都没有问题。
赖皮文转头对旁边的滢滢贱兮兮的说:“滢滢,你看到我会不会心跳加快啊”
滢滢嘻嘻笑道:“你要是像森哥一样,一个打七个,不,一个打两三个,我肯定也会心跳加快。”
赖皮文一脸伤心的说:“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让我摸摸看。”
“去死吧”
两个嬉闹了起来。
就在这时包房门开了,进来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富泰男人,和一个身材魁梧,手臂上纹着盘臂龙的短发男子,两人边走边低头小声交谈着什么。
而玫瑰姐张玫以及另外几个男子则跟在了后面。
在看到玫瑰姐等人进来后,房间里嬉笑打闹的小姐一个个都安静了下来。
富泰男人和纹身男在包间里看了一圈,随后朝着姜森坐的位置走过来。
玫瑰姐很快从一侧走上前来,笑说:“阿森,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美丽宫酒楼的老板张阿细张老板,这位是新记的四海哥。
张老板,四海哥,这位就是我的儿子阿森。”
说着张玫朝坐在位置上巍然不动的姜森露出一个哀求的眼神,意思是让他给自己一个面子。
姜森于是站起来伸手说,“你好张老板。”
张老板握着姜森的手客气的说:“你好你好,久仰森哥大名,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松开手,姜森又朝旁边的新记四海哥伸手道:“你好。”
吴四海却根本不接,而是出言讥讽道:“香江真他么水浅王个泊车小弟,居然冒充起了大哥,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他么配吗”
吴四海身后几个小弟,非常配合的肆无忌惮的讥笑着。
关于姜森的故事,最近这些天在尖沙咀传的神乎其神,而且越传越离谱,说他只是咳嗽了一声,东英秃鹫就吓得尿裤子了。
再加上秃鹫被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使得原本离谱的传言有了那么几分可惜度。
不过聪明人都看得出是有人在故意煽风点火,借刀杀人。
无论姜森是虚有其表,又或者是真的有点实力,总会有人想踩着他的肩膀上位。
这就是江湖的残酷之处了。
吴四海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姜森不清楚其中缘由,自然也不懂眼前这个傻叉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茬
他也懒得问了。
讲道理的前提是别人肯和他讲道理,遇到这种蛮不讲理,上来就进行人身攻击的,自然要让他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朝旁边的张玫笑道:“妈你看到啦,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个王八蛋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了”
姜森话刚说完,下一秒,右腿闪电般一个蹬膛踹,朝吴四海的肚子踢去。
吴四海在姜森骂自己给脸不要脸的时候,已经准备动手了,所以当姜森脚踢过来的时候,身体立刻后撤,同时双手全力抵挡。
可惜他远远低估了姜森腿部的力量。
或者说,哪怕他看过一眼姜森恐怖的体能训练,他也根本就不敢招惹这个来自地狱的怪物。
姜森强大的力量在内家心法的加持下,变得尤为可怕,吴四海感觉自己就像被一辆高速疾驰的汽车迎面撞上了一般,身体不受控制的倒飞了出去。
身后三名小弟直接被撞的扑倒在地,
而吴四海滑行了两米后狠狠撞在后面的墙壁上,木板隔断出来的墙壁被撞得裂开来了,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
“哗啦啦”
房顶上的水晶灯都跟着晃动了起来。
吴四海伸出变形的右手扶着墙壁,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扶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然后嘴一张,“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大,你怎么样”
“老大你醒醒,老大”
几个小弟爬起来后,拼命的摇晃着吴四海,结果人没摇醒,倒是摇出了一口血。
“”
除了几个小弟的声音外,整个包间里面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这恐怖的一幕,一脸的难以置信。
新记“四海哥”,出了名的能打,曾经靠着一把西瓜刀砍翻尖东,一战成名。
是“尖东之虎”雷少华手下的头号打手。
没想到这样成名已久的人物,如今竟然被人一脚踢飞出去,生死不知,简直就跟拍电影一样。
最终还是张玫回过神来,连忙说:“别晃了,快送医院去。”
几个小弟一听,连忙七手八脚的抬着吴四海出了包间。
这边的动静,外面都听到了,此时看到吴四海被人抬出来,酒店里的人纷纷过来看热闹。
吴四海的其他小弟也很快闻讯赶过来了,足有二三十人之多,手里拿着钢管西瓜刀以及铁链,把姜森他们吃饭的房间围的水泄不通。
酒楼老板张阿细此时肠子都悔青了。
他之所以叫张玫以及手底下的小妹过来他的场子,也是看中了她最近在尖沙咀的名声很响亮,想着能为夜总会带一点老顾客过来。
谁知道客人还没有来呢,反而是和看场子的吴四海起了冲突,还把吴四海打得生死不知。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他说什么都不会请张玫来自己的场子。
“水哥,都是误会”
领头的光头花臂水哥,直接推开了张阿细,“误会他马勒戈壁,让开”
要不是这家酒楼是自己罩的场子,怕把店里东西砸坏,这位水哥哪会跟老板客气,直接命令小弟开打了。
他走到姜森面前阴森的看着他:“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把你抬出去”
站在姜森旁边的玫瑰姐,想上前做和事佬,但是被姜森拉到了一边,他手一翻,手里面多出了一把黑色手枪,直直的顶在这位水哥的脑袋上。
冷冰冰的道:“我既不想自己出去,也不想被你抬出去。要不这样,你自己滚出去,怎么样”
加上酒店大厅里面看热闹的,现场起码上百双眼睛,谁都没有想到,姜森居然胆子大到直接掏枪。
所有人都被姜森的疯狂给吓到了,包括这位新记水哥。
被枪口指着的感觉,一般人没有体会过,绝对不像纸上写来那么简单。
枪是一种大杀器,会带来生死之间的大恐怖。
枪口之下,众生平等。
像一般的马仔,比如秃鹫手下那个花衬衫,一瞬间手脚冰冷,大脑一片空白。
再比如被乌蝇哥拿枪指着脑袋的揸fit人tony,在枪口下也是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并不是tony怂,这其实是一种人求生的本能意志。
不过还是那句话,香江社团之间火并,一般很少会动用枪支,像姜森这样,一言不合就拔枪的行为,是十分罕见的。
此时被黑洞洞枪口指着的这位新记光头水哥,感受着脑门上的冰冷气息,一下子不敢动弹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得僵硬。
要不是现场几十双眼睛看着,这位水哥估计得吓得当场跪地。
“咕嘟”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恐惧说:“有有本事你就开枪我这么多兄弟,你你有几颗子弹”
“是嘛”
姜森眼神一冷,立刻扣动扳机。
旁边的玫瑰姐看到儿子眼睛里面的杀气,知道不妙,立刻上来抱着姜森手臂,“阿森不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