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佣兵头目嫌弃的看了杜大山一眼,嫌弃的说道:“别再吱哇乱叫了,也别躺着丢人,赶紧起来。”
杜大山看着一脸凶相,强悍的雇佣兵的样子,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好顺着他说的意思,起来。
可是他挣扎半天,从左边起来胳膊疼,直接坐起来,腰疼。
杜大山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因为丢人还是因为起来太费劲。
雇佣兵头目看着杜大山半天,耐心逐渐耗尽,对杜大山旁边一个雇佣兵说:“快给他弄起来。”
被叫的雇佣兵内心一点不愿意,但又不能违抗雇佣兵头目的命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扶杜大山。
谁是扶,其实是直接把杜大山给拽起来了,拽的时候扯到杜大山的伤口,直接给疼得吱哇乱叫。
乱叫归乱叫,杜大山忍着疼没把心里的脏话骂出口,实则早就把那个雇佣兵骂到了祖宗十八代。
雇佣兵看着杜大山疼得乱叫,忍不住说:“有多疼一个男的跟女的一样,妈的,不如去喂狗。”
杜大山一听要被喂狗,吓得急忙捂住嘴,再疼也不敢出一个声。
等杜大山站直,雇佣兵头目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杜大山。
杜大山被看的冷汗都冒出来了,最后,雇佣兵头目低下头凑近杜大山耳朵说:“你最好别再做丢人的事情,一会再出洋相,直接剁了你。”
杜大山冷汗直流,捂着嘴重重的点头。
雇佣兵拍拍杜大山的肩,示意他放松。
杜大山缓了一会,把手拿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心里的气缺怎么也吐不出来,自己在江泉面前丢尽脸面,还要被自己身边的人抽嘴巴子威胁,这让他实在忍受不了。
杜大山实在委屈,怕强悍的雇佣兵找他麻烦,冲他们发不了火,只能把火转移到别人身上。
“江泉,你个王八蛋竟敢打我”杜大山把自己的火气全都集中在骂江泉身上,骂的大声又凶狠。
江泉和痞小幼吓了一跳,不知道杜大山有抽什么风,无缘无故吼一嗓子,被打傻了
雇佣兵头目也吓了一跳,看着杜大山涨红的脸还有刚才凶狠的语气,觉得杜大山这也算有气势,也没管杜大山。
杜大山吼完心里舒服了一点,但又想到雇佣兵头目刚才叫他住嘴,想到这又偷偷去瞥雇佣兵头目,结果看见雇佣兵头目没什么表情,像是默许他这样。
杜大山一下子有了气势,对着江泉骂起来:“江泉你今天就得死在这,你现在的嚣张只是为你后来受委屈。”
江泉听着杜大山足够“凶狠”的语气,翻了个白眼。
这个动作被杜大山看见,杜大山的火气立马又冲上头顶:“江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这么多人,你只有两个哦也不对”
杜大山指着痞小幼说:“她也就算病号吧,半残不残,我一脚丫子说不定都能踢死。”
所有雇佣兵听到这句话,都哈哈笑起来。
痞小幼攥紧拳头,忍着疼怒视杜大山,刚想说,就被一旁的江泉阻止。
“别发火,他只不过在胡说八道,你现在受伤了别发火,我来解决。”
看着江泉安抚痞小幼,又说:“你一个人还想着干倒我们真多人痴心妄想。”
江泉安抚好痞小幼,看着杜大山狗仗人势的样子,幽幽的开口:“杜大山,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有本事,现在在这跟我打一架。”
江泉一说完,杜大山直接就跳起来说:“江泉,我们这边有这么多人,你就一个,我们放着这么多人不一起揍你为什么要一对一单挑啊”
杜大山一边说着一边去看雇佣兵头目的表情,却看见雇佣兵头目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的样子。
杜大山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打不过江泉,更何况自己现在就是一个病号,现在过去跟江泉打,无疑就是去送死。
雇佣兵头目听见江泉的提议,点点头,毕竟江泉他一个人根本打不过他们这一群人,他们揍他一个就显得多少有点以多欺少不光彩,于是看向杜大山。
“你去跟他打,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实力。”
雇佣兵头目的话一下子让杜大山的心全凉了,腿都开始打哆嗦。
“我我不行”杜大山得嘴都有点开始瓢了。
雇佣兵头目看着杜大山,皱着眉头:“你刚才不是买的廷根的吗现在不过去显得你跟什么一样啊,你过去跟他打,打不过我到时候就去帮你。”
杜大山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就算你再快能快到哪去,等你反应过来,江泉早就打死我了。
江泉看着杜大山的怂样就知道杜大山不敢,继续睡:“杜大山你刚才不是很嚣张让我好看吗怎么现在怂了。”
杜大山觉得人怂心怂,气势不能怂,梗着脖子说:“我说的是我们一起打你,在说我跟你老婆都是一样的病号,你打我你打我就是不光明磊落”
江泉摊手表示:“我也用不着别人说我光明磊落,你就说你敢不敢打。”
杜大山心里哆嗦,嘴上很横:“江泉,我不想跟你多费口舌你想拖延时间你就拖吧你”
其实杜大山也不知道江泉是不是在拖延时候,只不过他现在就是不想去跟他打。
江泉笑:“杜大山,你直接说你不敢不就行了吗这么多废话。”
杜大山梗着脖子怒骂:“谁不敢,我只不过不想跟你浪费时间罢了。”
江泉上前一步,做出攻击的状态,对着杜大山说:“来。”
杜大山一看,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不行不行往后退往后退
在他小步小步退了几步后,不知道是谁推了他一把,把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
杜大山惊恐的往后退,整个人躲在雇佣兵头目身后,嘴里支支吾吾说着:“谁推的我就自己去,推我干什么”
几个雇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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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