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让儿子马上撇清和张家的债务关系,顺便把别墅还给人家张家的小寡妇。
徐峰一听,点点头,“不就是一个粮食局的吗他儿子还这么嚣张呢行,小江哥,这事包在我身上。”
正说着,徐筱欢回来了。
于是,江泉装着没那回事,继续吃早餐。
徐峰则是借口去上厕所,打了个电话回来,坐在那里,暗自给江泉比划了一个ok 的手势,表示搞定。
江泉点点头,闲聊开了。
愉快的早餐结束后,自然是徐筱欢买了单,轮不到江泉。
江泉也不争,徐家不差钱呢呢
下楼时,徐峰笑着拉了江泉一把,“小江哥,跟我们去后院吧”
江泉知道这家伙是有事儿,也不问。
来到后院,那里挺大的,布局也很考究,就停了徐筱欢的那辆奔驰。
徐峰打开尾箱,抱了一件飞天茅台2000年份的出来。
“小江哥,给,送你的。”
“我”江泉这就惊了一跳,但徐筱欢在,他也没爆个日字出来,“哎,阿峰,你这是弄啥呢这酒可不便宜”
徐峰还没说话呢,徐筱欢淡道:“小江,拿着吧,徐家送出去的礼,不可能往回拿的。再次谢谢你对阿峰的帮助。”
“就是再说,我们家里多着呢,都没个数,拿一件少一件,也好。”
徐峰说的挺认真的,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好像这么多的茅台在他家放着,跟累赘似的。
江泉也没法推脱,只能接了下来,“那么,我就收下了。回头,你们家里要处理茅台,我回收啊”
“啊呀,可以啊小江哥”徐峰居然答应了,“给你算五折吧”
徐筱欢也点点头,“嗯,反正放在那里也占地方。”
这凡尔赛的姐弟俩,唉
江泉赶紧哈哈回应,寻思着也行啊
回头,有钱了,大批量收藏点茅台酒,十几年后,2000年的都能卖到五千一瓶了。
关键是,嗯,茅台的股价这时候一股才21元左右,回头是要涨到2000块一股的,甚至更高的。得了,回头也要搞一波。
这边,徐筱欢姐弟俩便准备上车去医院了。
江泉马上道:“欢姐,能借一处说话吗”
“可以。”徐筱欢没犹豫就答应了。
徐峰表情有点鬼,笑笑,没说什么,心想着这小江哥是不是真想追我姐呀嗯,那敢情是好事情
江泉把酒先放下,很礼貌的请徐筱欢到后院那边的假山池子边上去。
江泉一本正经的小声说:“欢姐,我知道你家亲戚来了,痛吧”
“啊”徐筱欢俏脸突然一红,快到脖子根了,跟熟练的水蜜桃似的。
她不禁扭头瞪了弟弟一眼,徐峰跟没事一样,朝姐姐笑了笑。
她深以为是弟弟给江泉讲的,还有点小抱怨。
但这时候,她只得点点头,低应了一声,“嗯,是有点”
江泉一点不脸红,还是像个老中医一样,给她小声讲了一下椒盐米包的小偏方,让她回去试一试,会有效果的。
徐筱欢谢过了江泉,也答应试一试。毕竟痛经么,女人的恶梦,而她又是处子,虽然忍得住,但痛起来也挺难受的。
去医院的车上,徐筱欢还一边开车,一边有些羞恼,“阿峰啊,做人要有城府啊你怎么什么事情都给小江说啊”
徐峰心头其实正乐呢,先前看小江哥跟姐姐在那边挺聊得来的。
“呵呵,姐姐,小江哥又不是外人,更不是坏人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懂吗为什么你要给他讲我亲戚来了不臊的慌”
“我冤枉啊姐姐,是他看出来的,我根本没讲啊”
徐筱欢眉头一皱:“”
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
江泉怎么看看痛苦的表情还是
我天啊
脸上红晕浮现,不自觉看看自己。小江这个家伙往哪看呢
可她觉得也不对啊,今天穿的裙子很遮的好不好,哪能看见
富贵人家的女儿,衣着搭配,从小都是很讲究的。
反正她想不通,但对于小江,印象分还是有点拉低了,感觉他有点不正经
然而
上午医院检查后,徐峰完全康复,但医生说还是多养几天,不要剧烈运动,把徐峰搞郁闷了。
医生嘛,都会这么说的。你做个阑尾手术,还要告诉你各种风险呢,说得认真得很。
不过,姐弟俩还是听了江泉的劝告,没有给医生讲什么。因为江泉说这药酒的事,能保密就保,毕竟太稀少了,药材不好找。
回家时,徐峰还给江泉发了信息,说那事情,下午就搞定,放心。
回到家,徐峰在自家的篮球馆里面,开练,但还是听姐姐的话,不剧烈。旁边有人盯着呢,他要是不听,人家就得给姐姐报告。
徐筱欢按着江泉的配方,自己炒了料,试了一下。
真是没想到,居然疼痛缓解,然后还真不痛了。
这灵验的小江法,把古典美人给弄惊呆了。
嗯,小江同学的印象分,又拉回来了,似乎还有加分的感觉。
徐筱欢羞红着脸,给江泉发了一条信息:“谢谢小江,我不疼了。”
江泉的回复:“愿血流成河亦痛快,一路畅通则不痛。”
看着回复,徐筱欢更羞红了脸。
“这个小江,说话其实也真有趣优秀,又有点小讨厌”
她想了想,又回复:“中午,我和阿峰请你常青藤吃饭,中式小炒,请一定到”
小江这时候呢,唉,一言难尽了
早饭后,去了一趟金马大酒店。
八点过就到了,打电话上楼,叫邹兰婷下来拿东西。
邹婷兰等了好一会儿才挎着v 包包下来,江泉一看,嚯
漂亮的束腰裙,时尚又暴露,那个身线,多吸晴呐
不过,一看那脚踝和手腕上,还有深紫色的绳勒之痕。
两边脸上的伤痕也还有一些,那是粉底都没压住的。
但这也不影响,那漂亮的脸蛋上,一对桃花泛浪的春眸。
“小江啊,快憋死我了。”邹兰婷是差点把方差抱住了,但这大街上,她身份不一般,也只好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