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赵王殿下,大明银行在北京还没有开办这项业务,抵押贷款目前只在南京城可以不知道赵王殿下在南京城可有产业”李云睿摇了摇头,说道。
李云睿笃定朱高燧在南京城没有产业,因为朱高燧出生在北京城,长在北京城,来南京城的次数有限,除了到国子监上学之外,根本没有长时间在南京城呆过。
听了李云睿的话,朱高燧有些不爽地说道,“没有开办这个业务,开办一下就好了,既然能在南京开办,那么北京也可以开办的”
“话虽如此,但抵押贷款业务涉及面太广,需要专业的评估人员和财务人员,想要开办不是一句话能决定的事”李云睿耸了耸肩膀说道,“涉及这种重大事项,不是哪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得内廷、宗正府和户部等大股东都同意,大明银行的管理人员才能执行。如果赵王殿下能够说服这三个大股东,我肯定让北京分行第一时间给殿下办理”
这话李云睿就是欺负朱高燧不懂,虽然重大事项需要大股东同意,但现在内廷、宗正府和户部这些大股东,就是人形图章而已,专业性的东西他们都不懂,只要李云睿一忽悠,基本上都会通过。八壹
李云睿就是用这个理由搪塞朱高燧。
“嘶”听了李云睿的话,赵王倒吸一口凉气,本来他以为有十足的把握,现在却坐蜡了,想了想之后,说道,“这事就不能转圜一下”
“殿下,大明银行虽然是我开创的,但不是我的一言堂,我们李家只不过大明银行的小股东而已”李云睿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李云睿肯定不能松口。
朱高燧看了李云睿的表情,也算是明白了,李云睿是不想跟自己做生意,顿时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自己低三下四、三番两次地给李云睿下帖子,李云睿不给面子,没办法自己只能派人把李云睿抓来。结果人抓来了,李云睿居然给自己这样一个答复。
这朱高燧怎么能忍
“李云睿,你的意思是没办法跟我合作了,是吧”深吸了一口气,朱高燧看李云睿的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殿下。不是我不想跟殿下合作,而是殿下没有本金啊”李云睿摊了一下双手,说道,“想必您也跟太子殿下和汉王殿下交流过,他们自己掏了多少钱,您心里应该有数我这人做生意向来是童叟无欺,在钱这事上,从来也不含糊,不会占人一文钱便宜,也不会让自己吃亏殿下有钱,咱们就可以合作,殿下要是没钱,那云睿只能说一声对不起了”
“好,很好,李云睿,你可以”听了李云睿的话,朱高燧面色非常难看,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冷笑一声,说道,“来人,送客”
李云睿来时是被人架进来的,走时是被人扫地出门的。
这特娘的叫什么事啊
不过总算摆脱了朱高燧这个老阴人的纠缠,也算是有所得。
除了朱棣和朱高炽,任何人想从李云睿手里白嫖,那是不可能的,这是规矩,没人能打破这个规矩。
再说了,就算朱高炽贵为太子,为了从李云睿手里白嫖,还时不时的要充当一下土财主的角色,堂堂一国太子的面子,也很值钱的,好吗
李云睿知道,明年开始朱棣就会启动迁都的计划,在北京城建造新的皇城、宫城,里面会涉及巨大利益,李云睿自然也想从其中分一杯羹,而这件事大概率由朱高燧监管。他今天这么做,就是不想惯朱高燧一些毛病,否则到了明年去北京做生意时,朱高燧就会得寸进尺。如果朱高燧因此嫉恨李云睿,到时候给自己设置障碍,那就搞残、搞死他
五天后,永乐三年,十月二十八,辛卯日。
曹国公府中张灯结彩,原本的娶妻改成了纳妾,李家给出的理由是驸马没找到,生死不明,梅瑾瑜此时出嫁,于礼不合。
虽然这个理由听上去比较扯犊子,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借口而已
李云睿要娶的两个妾室,一个是知画,一个是秋香,但凡在南京城中有点身价的人,都知道两人是李云睿的贴身丫鬟,现在明媒正娶进曹国公府,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不过知画帮李云睿打理玻璃作坊和煤化工厂,秋香是红颜会名义上的老板,还开办了大明连锁超市,两人都是一等一的小富婆,给李云睿做妾,也能配得上李云睿的身份,对李云睿这手安排,大家都觉得不服不行。
前来祝贺的官员,都是各个府上的二代、乃至三代,毕竟是纳妾,能来就很不错了,算是给足了曹国公府面子,没办法,在大明纳妾上不了台面,李云睿也无力改变这个现状。
有些事情,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历史的惯性是巨大的
来的更多是南京城中的商人,在南京城的商人圈子里,知画和秋香两人的地位很高,很多人是靠两人才有饭吃,尤其是那些往来各地,贩卖各种货物的二道贩子,都是连锁超市的供应商。礼品,随意就可以了,李云睿又不差这点东西,关键得人来,给李云睿面子。
李云睿把后世华联、全家的商业模式搬到了大明,在南京城中开设了二十家店铺,专卖各种日常杂货,采购量非常大,那些二道贩子们可不敢得罪秋香
“李大哥,你可美了,一下子娶两个,不知道晚上洞房,你跟谁”刚从广西赶回来的张忠,一脸艳羡之色。
“你小子,年纪不大,懂得还挺多”李云睿端着酒杯,看着满脸黢黑的张忠,笑了笑说道,“这次去广西,收获大不大”
“哎,哎,你们俩干啥呢”徐景昌在一旁插话,说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聊这些煞风景的事情,咱们还是聊风花雪月。来来,我开个盘,赌今天晚上李云睿跟谁睡,知画姐是一赔一,秋香姐是一赔三,买定离手”
徐景昌的话一落音,桌上的勋贵子弟开始嚷嚷起来。
“这个可以有”
“我压知画姐十两”
“我压秋香姐十两”
李云睿看着这群勋贵子弟,翻了翻白眼,说道。“大爷的,就这么瞧不起老子就不能两个都睡”
“我来开盘,李云睿今晚睡几个,睡一个一赔一,睡两个一赔三,一个睡不了五陪配一”朱勇在一旁起哄起来
“我开盘,李云睿明天扶着腰出门”
“我开盘,李云睿坚持不了三分钟”
看着一群半大不小的人,闹腾起来,李云睿翻了翻白眼,继续去别的桌子敬酒。
一直忙活到夕阳西下,才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站在小院门口,李云睿为难了,是进左厢房,还是进右厢房呢
穿着大红的新郎服,李云睿蹲在地上,托着腮,左看看,右看看,一时无法决定。
“少爷,你蹲在这里干吗还不进去”李桑海看到李云睿的动作,有些奇怪。
“人人都羡慕齐人之福,这真要是有了三妻四妾,每天跟谁睡都是问题。厚此薄彼,总有人会心里不舒服”李云睿看了看李桑海,叹了口气,说道。
李桑海听了李云睿的话,竟一时无语,好像有些道理啊。心里想了想,还是自己去全乐下处好,看中哪一个就跟哪一个睡,没人会心里不舒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