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仇人,不一定非得与人交恶,或者发生冲突,有些时候,挡了别人的路,又或者是害别人失去了一些东西”李云睿苦笑了一下,说道,“不过能抛出两个这么高级别的人来当替死鬼,这种实力的人或者集团,在大明屈指可数”
“云睿,那你觉得是谁下的手”朱云薇听了李云睿的话,皱了皱没有。
“殿下,现在不好说,京城的谣言让陛下坐蜡,他的嫌疑最大;谭深和赵曦都是武勋,淮西勋贵集团也逃脱不了嫌疑;几名皇子各有势力,为了搏陛下欢心,也有出手的可能;建文余孽对岳父恨之入骨,也在我怀疑之列”李云睿看了看朱云薇一下,说道,“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说什么都没用。”
朱云薇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从宁阳长公主府出来,李云睿和李桑海走在大街上,在梅殷落水的第三天,李云睿把石膏拆了下来,李云睿边走边看着街市上的行人。
“少爷,赵王又送帖子来了,您去还是不去”李桑海跟在李云睿身后,小声说道。
月初,赵王朱高燧来朝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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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李云睿摇了摇头,说道。
“可是赵王已经下了两次帖子,不去是不是有些不好”李桑海紧跟着问道。
“就说我忙着找岳父和准备成亲,没空”李云睿依然坚定的摇了摇头。
朱棣的三个儿子,朱高炽手腕最高,朱高煦性格最莽,朱高燧性子最阴,别人不知道,李云睿心里门儿清,这些都是朱高煦告诉他的。
连自家兄弟都这么评价朱高燧,李云睿可不想跟一个老阴比有什么交集。
找岳父和成亲只是借口而已。
亲,李云睿还是要成的,只不过大婚改成纳妾,因为梅殷出了事,梅瑾瑜暂时不适合出嫁。为了顾全李家的颜面,安庆长公主出面将义女詹薇,嫁给李云睿,宁阳长公主也出了一个人秋月,两人给李云睿做妾室。
从两名公主家出来的人,身份地位肯定不能低了
为此,冬雪郁闷了好几天了,幸亏李云睿指天发誓会让冬雪得到一样的身份,才让冬雪转悲为喜。
成亲的时间,就在两天后,只不过规模也缩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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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海听了之后,点了点头,没在说什么。
李云睿派人到镇江府搜索梅殷的消息,迅速在南京城中传开。
京城中,一座不起眼的府邸中,聚集着六个人,在低声讨论着。
“蔡兄,梅殷到底是死是活”一个中年人对着另外一个花甲的老人,开口问道。
“顾贤弟,此事我也无法确认”被称为蔡兄的花甲老人一脸郁郁地说道。
“前些日子,你不是说有十成的把握吗怎么现在又无法确认了”顾贤弟听了蔡兄的话后,有些火冒三丈,说道,“赵曦和谭深,是我们浙东士族辛辛苦苦培养了多年的棋子,就这样被你白白浪费了”
“顾贤弟,本来我安排的很周全,特意从洪泽湖请来了一名水里的好手,谁能想到梅殷居然在水中踢中了他的要害,导致他溺水而亡”蔡兄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
从水里捞出来的尸体,被应天府带回去之后,仵作们验完尸体,得出的结论是溺水而亡,至于为何溺水没人说的清楚,最后李云睿派出了医学院的学生,对尸体进行解剖,发现某处要害已经稀碎,得出了这个结论。
但这个结论,只要很少知情人
“梅殷这孙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旁边一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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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应对”顾贤弟没心情追究这些事,“总不能白白浪费了两颗棋子,一事无成吧”
“贤弟此言差矣其实这次我们的目的已经基本达成了”蔡兄手捋了一下胡须,说道,“现在锦衣卫和应天府在南京城中到处抓人,不就是我们想要的吗皇帝现在就是浑身是嘴,也摆脱不了暗杀政敌的嫌疑了”
其他四人听了蔡兄的话,点了点头。
“我们浙东士族,乃至江南士族与皇家争了几百年,从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两个棋子而已,没了就没了,只要我们最终达成目的,这天下就还是在我们手里”蔡兄淡淡一笑,说道,“时间在我们这一边,水滴石穿,前宋和大元不就是被我们这么慢慢拿到手的吗”
“蔡兄说的对,当年若非爆发南北榜案,此时的朝廷应该尽入我江南士族之手”这时,有人符合蔡兄。
在历史上江南士族可谓是个奇葩,自从衣冠南渡之后,北方大量的门阀迁入长江流域,江南开始兴盛,但之后大多政权还都在北方,他们的影响力不大。
但是从安史之乱到元朝结束,黄河流域基本上大多数时期,都处在常年战火之明的发源地,经历了“父母食其子”、“老少穷饿不能自存”的境地后,昔日荣光再难显现。
江南地区迎来了发展良机,无论是粮食产出,还是人才培养,慢慢地出现了一大堆的士族。
这个士族不是两汉到隋唐的那种门阀士族。
而是隋唐之后,通过科举进入朝廷,当过官员之后,家族成了当地的名门望族,这些名门望族之间,开始慢慢联姻,攀枝错节,勾连起一个庞大的网络。这些人为了保持自己家族的繁盛,非常重视教育,都以诗书传家为传统,慢慢成了江南社会发展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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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力量在五代十国时,爆发出了强大的破坏力耽于安乐,奢靡无度,不思进取换句话说,就是只关心自己的小日子,家国存亡之事,与我无关。
后来,黄袍加身的赵匡胤打下天下后,对此引以为戒,特意在宰相的政事堂写了一幅字:“南人不得坐吾此堂”,意思很简单,就是江南之人不能当宰辅。
自此之后,便开始了士人的南北之争,这里的南北之争,主要是中原地区的士人和江南地区的士人。
宋朝时,有几个比较著名的事件,比如有个南方籍的考生中了状元,就被寇准以“南人下国,不宜冠多士”为由给换成了北方人;还有大名鼎鼎的才子晏殊,也被寇准以南人为由,踢出了“同进士”的榜单。
南方的士人自然不能任人宰割,开启了反击。
从檀渊之盟到天书封禅,再到寇准与丁谓之争,所有的政治风波和人士变动,都与南北士人之争脱不开关系。
为了取得更高的权力,檀渊之盟后,南方士人先是炮制了一本“天书”,借机鼓动宋真宗赵恒封禅,好面子、虚荣的宋真宗还真上了勾。对于这种以祥瑞讨好皇帝的作为,身为北方士人代表的寇准,自然是不信,极力反对耗费国力和公帑,办这种毫无意义地事,因此北方官员就被很快被排挤出中枢,南方士人则开始进入政事堂。
后来,庆历新政,范仲淹开始变法,宋仁宗不断更换政事堂的宰辅,南方士人的比重逐步上升,和北方士人平起平坐,历经百年,南方士人取得了中枢权力的主导权,也开始了大宋的朋党之争,导致国家政局混乱。
到了南宋之后,朝堂上没有了北人,朝廷变得昏庸无能、腐败横行,皇帝和官员只知道酒色享乐,整日荒淫无度,根本不理朝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