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解肯定是没误解的。
李云睿就是个sp,除了没发生实际行为外,和知画之间,已经突破了所有防线,比秋香和冬雪突破的都多。
在李云睿眼里,冬雪和秋香只是十五,快十六的小姑娘,在后世刚上高中而已,所以只是调戏调戏,动手摸摸,不敢再有啥突破,心理上过不去。
而梅瑾瑜才刚满十四岁,一个初中小屁孩而已,懂什么男欢女爱懂什么你侬我侬李云睿打算,再等三、四年,梅瑾瑜再大点,可以跟她好好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先结婚后恋爱的那种
倒不是李云睿不想,实在下不去手啊,年纪都太小了,包括他自己
这也是李云睿为啥不跟知画突破的原因。
浮云,女人都是浮云,对于现在的李云睿来说,也就只能呈口舌之快了。
李云睿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搞钱
“瑾瑜,有没有想着以后做什么”李云睿继续斜着脑袋,看着自己的小未婚妻,问道。
听李云睿问这个问题,梅瑾瑜想了想说道,“母亲说,等我们成亲后,我就要给李家传宗接代,孝顺父母,相夫教子”
“停,停,停”李云睿听梅瑾瑜又准备拿三从四德说事,及时打断了梅瑾瑜的话,说道,“我问的是你想干什么而不是你母亲让你干什么”
“有区别吗”被李云睿这么一说,梅瑾瑜有些迷惑。
“当然有区别”李云睿坐了起来,看着梅瑾瑜说道,“你看知画姐,她以前也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在呢手底下管着几百号人,打理玻璃厂的生意,挥斥方遒、意气风发,多像驰骋疆场的女将军。你就没想着,像知画姐一样,手底下管着几千、上万号员工,做个商业女强人”
十四岁,正是三观形成的重要时期,自己的媳妇似乎被丈母娘带偏了李云睿得赶紧下手,把小姑娘带回正途。不能整天想着相夫教子,那就会和自己脱节,这个世界对李云睿来说,本来就是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如果连自己的身边人,都无法产生共鸣,那李云睿简直是太惨了。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做”梅瑾瑜听了李云睿的话之后,瓮声瓮气的说道。
其实梅瑾瑜也挺羡慕知画、墨影这两个人,知画带着一群工人在江心岛大展宏图,墨影带着一群墨家学生在大明工学院研发产品;甚至就连冬雪她也挺羡慕的,冬雪闲着没事的时候,会自己研究各种香膏;只有她自己,好像一无是处。
这让梅瑾瑜很受伤。
“你才十四,还有大把的时间来学。谁也不是生而知之,而是学而知之,喜欢什么跟我说,我来教你”李云睿用手拉住梅瑾瑜的小手,说道。
“真的吗”梅瑾瑜忽闪着大眼睛,问道。
“当然是真的,大明人不骗大明人,更何况,我还是你老公”李云睿笑着说道。
梅瑾瑜听了李云睿的话,顿时大惊失色,说道,“什么老公你是内监吗”
老公这个词在后世是丈夫的意思,这词最初的意思却是指太监,北齐书彭城王浟传:“徵为侍中,人吏送别悲号;有老公数百人相率具馔。”在明朝时,也是宦官的别称,明末李自成打进北京城后,将太监们驱逐出京城,被民间称为“打老公”。
李云睿一听梅瑾瑜说这话,顿时一脸黑线。
这娘们不是好人呐
居然诬蔑自己的老公是太监。
这是不想要以后的幸福生活了吗
回到大明工学院之后,已经是日已西斜。
李云睿刚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了徐景昌歪七扭八的坐在位子,就问道,“景昌,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徐景昌见李云睿进来,赶紧坐直了。
“你这小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直接说事吧”李云睿走到徐景昌旁边,坐了下来。
“瞧你说的,咱们兄弟之间的情意”徐景昌听了李云睿说这话,有些羞赧。
“要谈情谊是吧行,我安排烧烤和小酒,咱们今天只谈情谊,不论其他”李云睿是什么人好歹也是后世销售精英,看人眉眼,也是有一套。徐景昌尾巴一翘,李云睿就大致能知道他想放什么屁。这不年不节,最近又没什么大事,徐景昌突然登门拜访,肯定没安好心。
“情谊要论,事情咱们也可以谈谈嘛”徐景昌哪是李云睿的对手,听李云睿这么说,赶紧对着笑脸说道。
“行了,说吧有什么事”李云睿见徐景昌露出了小狐狸的尾巴,也不打算逗他了,说道。
“是这样,富阳侯这两天病了,托我来找你,希望你给他去看看病”徐景昌有些讪讪的说道。
“富阳侯病了,让我去给她看病”李云睿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说道,“他脑子没烧坏吧我又不是大夫,哪里会瞧病”
前些日子,李云睿让李桑海散播谣言,说“有人想盗取玻璃秘方,天必惩之”,就是再赌李让挂了。
没想到,历史惯性果然存在,李让果然如历史书中所写一般,要挂了
“我也是这样想,但富阳侯找到我了,我也不能推辞。毕竟他是陛下的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徐景昌咬着嘴唇说道。
“话是如此,但我不会医术啊”李云睿心里是狂喜的,但面上还是一脸悲伤的样子。
活该富阳侯倒霉,想私下造玻璃,自己独吞玻璃之利,这种人早死早托生,李云睿心里在腹诽,以他的观点,李让呆在红颜会中,早晚是个祸害。
“京城的大夫、名医,富阳侯府都请过了,大家都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很多人说富阳侯被魇着了”徐景昌挠了挠后脑勺,说道。
“魇着啥意思”李云睿一时没明白过来,瞪大眼睛问到。
原来,前些日子李云睿放出谣言后,大家等了许久,没见着谁被咒死,也就把谣言当做饭后茶余的消遣,都忘记了。
李让本人,也没拿这个谣言当回事。
什么天谴自己跟着朱棣造反,一路杀来,有什么报应的话,早就遭天谴了,还会等到现在自己贵为超品的侯爷,还娶了皇帝嫡女为妻,这算是天谴吗
如果是天谴,请给我再来一万次。
这就是李让本人的想法。
但是李让突然间无缘无故病倒后,找了很多大夫来检查,却没检查出任何问题,这就让李让有些心慌慌了。在家人的提示下,李让就想起了李云睿的“诅咒”。
李云睿背后有大恐怖存在,这在大明的高层圈子里不是秘密,连皇帝都忌惮三分,更何况李让。
思来想去,李让认为自己是被李云睿或者李云睿背后的人给魇镇了。
所谓魇镇,就是用咒语和法术镇诅咒人的一种巫术,和巫蛊有异曲同工之妙,
躺在床上的李让,越想越觉得这种想法准确,毕竟他偷了玻璃秘方,哪怕秘方是错误的,也是自己起了私心,想据为己有。
思来想去之后,李让决定请李云睿在给他做做法事,解除魇镇。于是就托徐景昌前来请李云睿。
但有一件事让李让很为难,他和李云睿之间没有交情,一个是靖难新贵,一个是老牌勋贵,两股势力在朝廷里斗得不可开交,虽然不是你死我活,但也是横眉冷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