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九号顾客,再次加价十两目前价格是四百六十两”几轮之后,侯掌柜已经口干舌燥,价格已经超出了徐景昌的要求。
李云睿卖给肥富是五百两一面,但还打了一个八折,也就是四百两因此李云睿跟徐景昌说过,如果低于四百两,就安排托,出价买下
“四百六十两第一次”
“四百六十两第二次”
“有没有顾客加价还有没有顾客加价”
候掌柜本来还想再抻一下,但看到角落中有人冲他点了点头,于是说道,“四百六十两第三次成交恭喜九号顾客,成功拍下第一面昊天明光镜”
这个时候,两名侍女,走上前来,将昊天明光镜端起来,送到了拿九号牌子的使节面前,其他的使节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这第一面,就是练练手而已,大家熟悉一下规则。
“下面,我们进行第二面昊天明光镜的拍卖,底价依然是黄金五十两,加价幅度是十两”候掌柜冲着侍女一招手,一面昊天明光镜被抬了上来,“各位使节可以出价了”文網
候掌柜的话刚一落音,一个人就开口喊道,“我出四百六十两”
众人纷纷扭头看去,是三号纷纷皱起了眉头,这人有毛病吧一上来就叫这么高,还让别人怎么加价
三号,就是李云睿安排的托,李云睿的策略也很简单,利用第一轮测试出使节的承受能力,然后利用托报价,直接封死使节们想捡便宜的空间。
“好三号顾客出价出四百六十两”候掌柜看到之后,笑了笑说道,“看来三号顾客对这面昊天明光镜,志在必得不过说来也是,今天这些昊天明光镜,是今年最后一批了。今天买不到,恐怕就要等明年了”
此话一出,在座的使节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有人问道,“侯掌柜,你这话什么意思”
“这种大型的昊天明光镜,每年只出品三十面而对外售卖的只有十五面,其余十五面专供大明皇室和勋贵,日本使节已经买走了五面,所以,今天拍卖的是今年最后的十面”
贵要有贵的道理,既然想让目标客户有炫耀的资本,控制数量也是一个关键。
李云睿可以把自己房中摆满昊天明光镜,但绝不允许昊天明光镜流到外面。
听了候掌柜这番话,使臣们激动了起来
“我加二十两”一个使臣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我加三十两”另外一个也举起了牌子。
楼下一个包间中,徐景昌和李云睿面对面坐着,听着护卫不断送来的报价,两人不时哈哈大笑。
“李云睿,你说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随便出个主意,就把这些使臣耍得团团转”徐景昌盯着李云睿的头,有些不解的问道。
“老子乃是天宫的财神下凡,世间赚钱的门路,我知道九千九百九十九条”李云睿十分嘚瑟的说道。
“你就吹牛吧”看到李云睿这么嘚瑟,徐景昌撇了撇嘴。
“爱信不信”李云睿撇了撇嘴。
两人有闲聊了一会儿,徐景昌挥了挥手,将护卫都赶了出去。
李云睿看到徐景昌这样的动作,有些纳闷有些不明所以的瞪着徐景昌,说道,“咋了你又准备出什么幺蛾子”
“最近,我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关于你家的”徐景昌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李云睿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不淡定了,莫不是皇帝准备下手了赶紧问道,“关于我家的坏消息啥坏消息”
“周王最近正在搞串联朝臣,准备弹劾你爹”徐景昌小声说道。
“周王弹劾我父亲”李云睿一听这名字,心里暗骂,该来的终归还是来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倒李风暴,就是周王掀开的盖子
愁
李云睿把曹国公府抵押给了周王,本来想坑一把周王,但现在看李景隆的意思,还不放弃曹国公的位子,想跟朱棣掰一下手腕。
李云睿心里明白,李景隆不是真舍不得曹国公的爵位,而是为了给自己保驾护航。如果李家倒台了,那些勋贵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把李云睿创下的基业给分掉,搞不好还得逼迫李云睿,继续给他们出主意赚钱。
“对,听说周王是为了报仇,当年你爹去开封把人家全家抓了,害得周王全家被发配到云南,周王妃差点在路上死掉,人家心里肯定咽不下这口气”徐景昌继续小声说道。
“这事不能怪我父亲啊,他亲儿子举报他造反,朝廷才下令逮捕周王,这事怎么能怪到我父亲头上”李云睿撇了撇嘴,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但也得狡辩一下。
当年,朱允炆上台后,周王朱橚的次子、汝南王朱有爋向朝廷举报父亲图谋不轨,这才给了朱允炆把柄,让李景隆以巡视边疆为由,突袭了周王府,把朱橚全家抓了。
至于朱有爋,朱棣上台后,将其改封到云南大理,朱瞻基上台后,朱有爋贼心不死,诬告兄长周宪王朱有炖,惹得朱瞻基大怒,削其爵,封国撤除,废为庶人。
当然这些是题外话。
“人家是亲父子,就算有矛盾,用你的话说,那是内部矛盾;你爹是外人,那就是敌我矛盾”徐景昌笑了笑,说道,“咱们勋贵在乎的是脸面,脸面被人打了,不还回来,岂不是让人看扁了”
“呃”徐景昌这话,李云睿是真没法辩驳。
“你要跟你爹赶紧想对策,早做打算”徐景昌继续小声说道。
“这些烂事,我可不想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父亲也是朝堂老人,想来应该有对策吧”李云睿耸了耸肩膀,摆了一个无所谓的姿势,说道,“哎,不对啊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要是我不给你昊天明光镜,是不是你就准备憋在肚子里,不告诉我了”
“怎么可能”被李云睿这么一说,徐景昌脸色赧然,赶紧辩解道,“这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不是很确定,也不敢乱说,万一”
“行了,行了不要狡辩了”李云睿摆了摆手,打断了徐景昌的话,说道,“我父亲怎么说也有献门之功,陛下应该不会对我父亲下杀手吧”
“呵呵,这可不好说,圣心难测啊”徐景昌摇了摇头。
“这个消息,是不是皇后告诉你的”李云睿突然开口问道。
刚才,李云睿盘算了好一会儿,终于想通了一件事,徐景昌无缘无故地告诉自己这个消息,肯定是背后有人指使,否则,以李云睿对徐景昌的了解,他不会这么沉得住气。至于背后指使的人,要么是徐辉祖、要么是皇后。
朱棣想对付李景隆,这事现在肯定处于保密阶段,能知道这个信息的,肯定是朱棣心腹中的心腹。否则,以李景隆今时今日的地位,肯定会有人通风报信。
徐辉祖现在被圈禁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魏国公府内外遍布锦衣卫的细作,这种机密之事,就算徐家也有暗势力,也不会去探听这些无关的消息。
剩下的嫌疑人,就只有徐皇后了,徐皇后是皇帝的枕边人,而且两人感情很好,皇帝偶尔说漏一句嘴,也是有可能的。
那么问题来了,皇后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徐景昌,让徐景昌给自己带话,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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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