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晋王的朱济熹当然也心知肚明,因此行事就规规矩矩,生怕被人抓住小辫子
建文朝削藩的阴影还没散去呢谁知道朱棣会不会痛下杀手。
朱济熹虽然是朱棣的侄子,从朱济熹出生到现在为止,见过朱棣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的过来。说句不好听的,两个人就是有血缘的陌生人。
低调低调再低调,最好低调到让皇帝忘记了晋王府的存在,这是朱济熹对自己的弟弟们,做出的唯一要求
李婉茹想买煤矿,还是几百万贯的买,肯定会在太原府掀起一波大风浪,想不让人知道都难,所以,她才出面傅氏打招呼。
李婉茹又是送礼,又是低姿态恳求,这让傅氏很是受用,点了点头。
几人又攀谈了一会儿,李婉茹才起身告辞
回到平阳郡王府后,李婉茹吃到了秋香做的蛋糕
“这是云睿教你的”一口甜甜的奶油,入口即化的感觉,让李婉茹有些陶醉。
“嗯,小姐少爷还教了我很多其他的呢,我每天给你做一样,一个月都不带重复”秋香笑着说道。
“这小子,居然藏着这么好的东西,不给我吃”李婉茹恨恨地咬了一口蛋糕,心情非常不美丽,她在想等李云睿来了之后,怎么收拾他。
此时远在南京的某人,总觉得脊背凉凉,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冬雪,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冷”李云睿躺在床上,对着身边的冬雪说道。
“没有啊,少爷”冬雪躺在床上,睡眼朦胧地看着李云睿说道,“是不是江上的水汽重,少爷觉得不舒服”
“可能吧”李云睿想了想,找不到其他原因,只能往冬雪身边凑了凑,抱着冬雪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之时,刚刚醒来的李云睿,就被李桑海堵住了,“少爷,肥富不认账,说什么三局两胜,你们才比了一场,不能算您赢,他们还有机会把钱赢回去”
“我尼玛”睡眼惺忪地李云睿听了这话,顿时暴脾气上来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不过小鬼子脸皮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后世那些龌龊的下流勾当,比肥富恶心多了。
“娘希匹,不好好收拾小鬼子一顿,他们是不知道马王爷长三只眼”扔下手里的牙刷和牙粉,漱了漱口,李云睿带着李桑海、冬雪和知画,拿上家伙什,出发回了南京城。
皇宫里,自己跟小鬼子斗,冬雪和知画没有看到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现在出了皇宫,怎么能抛下她们
会同馆门外,李云睿带着一群人,将大门堵了起来。
很快,闻讯而来的礼部主客司主事,跑到了李云睿面前。
“小公爷,您这是干什么会同馆乃是朝廷招待外宾的场所,您可不能在这里胡闹啊”礼部主客司主事认识李云睿,万寿圣节时,打过交道。
“你姓魏对吧”李云睿看着眼前的主事问道。
“下官魏敏”主事赶紧自我介绍。
“魏主事,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万寿圣节肥富花两千两黄金,跟我学折纸,你是亲眼所见。这赌约上,李尚书还是保人,这错不了吧”李云睿伸手,从李桑海手中接过赌约,冲魏敏摆了摆。
魏敏听了这话,一脸黑线,李云睿说的是事实,见证人可不止他一个。但事涉两国邦交,身为礼部主客司的官员,不得不顾忌一些,尤其是这事,还涉及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李至刚。
其实李至刚也完全没有想到,李云睿能答出祖阿的题目,但当时的场面,李至刚已经被架到了火上,不得已才签了字,当这个保人。
“是是小公爷说的是”魏敏点了点头,说道,“但是肥富和祖阿两位乃是日本国的使节,若小公爷与他们闹起来,让其他番邦的使节看到,有损大明颜面”
“魏主事,我可没打算与他们闹今天我派人来取钱,但肥富却说我们没有比完,所以我才来会同馆。”李云睿当然不会在这种事上,让别人抓住把柄,立即出言否认,“麻烦魏主事将肥富那厮叫出来,想怎么斗,划个道道,我李云睿奉陪到底”
此时,已经有很多好事的人围了上来,听了李云睿和魏敏的对话,也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开始起起了哄。
“撮尔小国之人,也敢在大明猖狂”
“支持小公爷”
“让那倭人赶紧出来”
早上李桑海来要钱的事,魏敏当然知道,他本人对肥富和祖阿两人也是满腹牢骚,认为两人身为一国使臣,居然不认账,有失体统。但魏敏不是当事人,也无法帮肥富和祖阿做决定,只能听之任之。
“小公爷稍等,下官这就去请肥富和祖阿两位使臣。”魏敏也没招了,只能转身进了会同馆,同时吩咐人,赶紧去礼部报信。
李云睿掐着腰,站在会同馆门前的台阶之上,十分嘚瑟地将当日在皇宫内,大战日本使臣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给围观的人听。
“妙啊这对联太妙了”
“寂寞寒窗空守寡,这绝对是千古绝对”
“小公爷好厉害”
“那些倭寇就应该好好收拾”
一群吃瓜群众,听着李云睿的故事,议论纷纷。
很快魏敏带着祖阿和肥富两人,来到会同馆门前。
“李小公爷驾到,有失远迎,罪过罪过”肥富见到李云睿后,满脸堆着笑容,十分谦卑地给李云睿鞠躬,九十度地那种。
祖阿也是双手合十,冲李云睿施了一礼。
李云睿见两人这个样子,有些搞不明白了,莫不是祖阿和肥富,设计了阴谋准备陷害自己又或者挖了什么坑,等自己往里跳
“小公爷,能否借一步说话”肥富鞠完躬后,直起了身子,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有什么话就这里说吧想跟我比试,赶紧出题,让在场的人给我们作证人如果不想比,赶紧地付钱”李云睿一时想不通,肥富准备干嘛。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话直说了”肥富见李云睿语气很是不善,知道误会闹大了,赶紧说道,“听说小公爷能做琉璃佛像和昊天明光镜”
肥富是商人出身,祖阿是和尚,两人虽然代表日本出使大明,但各自都有自己的打算。商人无非将本求利,想将大明的宝贝带回日本,卖给那些大名、国主和富商;至于和尚大都是交流佛法,求取经书。
在皇宫中领教了李云睿的厉害,肥富自然会关注李云睿的信息,当他听说李云睿能做昊天明光镜、玻璃之后,就动了想结识李云睿的念头。
而祖阿和尚来大明后,四处跟南京城寺庙的和尚,交流佛法心得,当他在鸡鸣寺看到道衍大师的琉璃佛像之后,眼神就不对了这样的佛门至宝,谁不想拥有
于是,两人一合计,就想去找李云睿商量着做生意,但他们是外藩使臣,李云睿是当朝国公的儿子,直接上门拜访,肯定被人赶出来,原因很简单,谁也不想担一个勾结外藩的罪名。
所以,祖阿和肥富就想了这么个主意,如果李云睿上门要账,他们就直接跟李云睿谈生意;如果别人来要账,那就赖账,把李云睿引来。
结果,李云睿就上钩了,还带着一群家丁护院打上了门,引来了无数的围观者。
这让祖阿和肥富有些意外。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