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海,今天你往外放两个消息,第一个消息就是少爷我为了睡秋香,准备花十万贯宝钞,支持秋香创业”看李桑海坐了下来,李云睿搓搓手,慢慢说道,“往外说这个消息时,一定要大张旗鼓,说少爷昏庸,脑袋瓦特了,被女色所迷,还有少爷在国公面前撒泼打滚要钱的场景,说得越生动越好,描述得越详细越好,明白吗”
“少爷”听了之后,李桑海有些心虚,这是让自己去造谣生事啊。
造谣生事倒没什么大问题,问题是造自己主子的谣,这要是被国公和国公夫人知道,必然会被打死。大明律职三品以上者,问罪,枷号一个月;凡奴婢骂家长者绞,骂家长之期亲及外祖父母者,杖八十徒两年。
“不要有顾虑,出了事少爷会保你”李云睿看李桑海有些担心,给了他一颗定心丸,说道,“还有一点,少爷昨晚跟秋香睡了事,也要说出去”
李桑海听李云睿自己承认睡了秋香,嘴巴惊得差点掉地下。
不要脸,这种事能广而告之吗
“少爷,这事能找其他人干吗我我怕编不好”李桑海还是有些担心,这事忒不靠谱了。
“不行,这事除了你,别人都不合适。”这种事参与的人越少越好,李云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李桑海,说道,“这事办好了,少爷私人赏你一百贯宝钞。”
大爷的,还有这等好事造谣还有钱拿。李桑海有些不信,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李云睿,看他的脸色不像作伪,咬了咬嘴唇,又考虑了一下,狠了狠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百贯宝钞,他得辛辛苦苦两个多月才能赚到。
心一横,脚一跺,干了
“行,少爷,要是小的说得过火,少爷您可多担待”李桑海咬了咬牙说道。
“很好有担当,等时机成熟,少爷给你担当大任的机会”李云睿笑了笑。
听了这话,李桑海心里乐了,没想到少爷还准备培养自己,赶紧说道,“少爷,另外一件事呢”
“另外一件事,是这样的”李云睿示意李桑海到近前来,附在他耳朵上小声了嘀咕了起来。
李桑海听了秦睿的话后,脸色变幻很快,眉头也渐渐皱了起来。
“就这样,你明白了”说完之后,李云睿拍了拍李桑海的肩膀说道。
“少爷,要不要找个机会”说着,李桑海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说什么呢这是曹国公府,不是杀人越货的土匪窝,要热爱和平,不要整天打打杀杀”李云睿对李桑海把人命当做草芥的做法,很看不惯。
“可是”李桑海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
“没什么可是,一个在明处锦衣卫总比躲在暗处危险性小,正好我们可以利用一下。”李云睿站了起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听了这话,李桑海点了点头,明白了李云睿的意思。
的确如此,明枪易躲,暗箭才是最难防的。如果李桑海除掉了金旺,还会有银旺、铜旺、铁旺来曹国公府;留着金旺,在干重要的事情时,防备着一点就行了。
“对于金旺,你和他的交往,还要和往常一样,不要过于刻意,否则他会怀疑的。”李云睿怕打草惊蛇,提醒道。
“好的,少爷”李桑海点了点头。
李桑海这个人,算是个佞臣,善于奉承、谄媚的部下,真本事或许没有多少,但为了博上位,为人也是才思敏捷、巧舌如簧。
李云睿有本主的记忆,再加上自己的观察,自然知道。佞臣用佞臣的用法,奸臣有奸臣的用法,忠臣不一定能办好事,能臣不一定会来事。用人之道,在于因势利导,用其长避其短,而不能以主观印象否定一个人,从后世而来的李云睿,很明白这一点。
徐景昌手拿着借条,拉着长脸走了进来,没好气的将借条扔在了李云睿面前。
李云睿看到借条上的名字,笑了起来,转移财产的第一步,完成了,干得漂亮。他才不会理徐景昌的脸色呢,一个小屁孩,从小这么看重钱,长大了肯定没出息。
将徐辉祖写得借条,找了个盒子放了进去,李云睿把玩疯了的李婉清和飘舞叫进了书房,李家成、冬雪和秋香也来了。老规矩题海战术,不过今天加了新内容九九乘法表。
乘法表在春秋之时就有了,但是顺序和后世的恰恰相反,从九九到二二如四,李云睿是不知道的,他就直接按照后世的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直写到九九。
两百道数学题,九九乘法表上标注拼音,顺便背诵,这么大量的作业,瞬间引来了以徐景昌为首的反对声音。
“一个个都皮痒了是吧谁在敢吱声,我就加倍”李云睿面露凶相,恶狠狠的说道,“家成,飘舞前面的没学过,你教她一下,就当巩固了”
李家成看着李云睿不善的脸色,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
一群人去了对面的书房,秋香被李云睿留了下来。
被李云睿抱了一晚上的秋香,脸色羞红地低着头,两只手交叉,也不言语。
“来来,秋香,坐到少爷这里来。”李云睿朝秋香招了招手。
秋香一听这话,顿时脸更红了,昨天晚上同床而眠的景象,又浮现在自己眼前,李云睿上下其手,摸得秋香春心萌动,彻夜难眠。现在李云睿让秋香到他那里坐,难不成又准备把手伸进她的白绫袄中
李云睿转身从一个盒子中取出了昨晚画得图,看着秋香磨磨蹭蹭地样子,于是催促道,“快点,秋香姐,给你看点刺激的东西。”
“刺激”两字进入秋香的耳朵后,她的脸更加红了,低着头走到了李云睿身边。
“秋香姐,你看,这东西叫旗袍,女人穿上去最显身段。”李云睿拿出几张图纸摆在了桌子上。
秋香听了之后,才明白自己想岔了,抬头仔细看起了李云睿画得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