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该洗脚了”冬雪端着一盆热水,放到了李云睿面前。
“给我捏捏脚吧”李云睿坐在床上,将脚放到了水盆中,有些烫,但还能忍受。
“好的,少爷”冬雪拿来一个凳子,坐在床前,伸手给李云睿洗了洗脚上的灰,然后将脚擦干。想着前天李云睿给自己按摩的手法,开始给李云睿捏了起来。
咦,冬雪这丫头,还是有些天赋,居然捏的有点模样了李云睿眯着眼睛享受着。
“冬雪,你这个捏脚的手法还欠缺火候,来,少爷再给你示范一下。”享受了一会儿之后,李云睿收回脚,将冬雪拉到了床上,秋香在一旁看着,咩着嘴偷笑。
“摸一定要柔和,要顺着血液流动的方向”
“按不要乱按,这里是主脾胃,这里是肾经”
“搓的时候,力道要拿捏好”
李云睿讲着,冬雪和秋香在一旁仔细听着,等李云睿讲完之后,冬雪已经倒在他床上睡着了。
将冬雪放进被窝,李云睿又准备给秋香捏一下,秋香死活不答应,这世上都是奴婢伺候主人,哪有像李云睿这样的这要是传出去,国公夫人绝对会把冬雪和秋香两人挖坑埋了。最后在李云睿的逼迫下,秋香才不得不将脚伸进水盆,享受了一次李云睿的足底按摩,很快也睡了过去。
其实李云睿也不是想干这种事,关键是大明的生活节奏太慢了,又没有什么夜生活,天一黑,大家就只能呆在屋子里,实在太无聊了。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李云睿有色心、有色胆,但没能力,倒不是真没能力,十三岁的身体,如果太早那啥的话,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就完了。
不过那事不能干,但抓抓摸摸的事,李云睿绝对不会放过,冬雪还小,秋香已经大了
将秋香放进自己的被窝后,李云睿顺势也钻了进去,趴在秋香身边,手顺着白绫袄,暗搓搓地摸了上去
啧
啧啧
啧啧啧
爽
出血了
不争气的鼻子,又开始留鼻血了
李云睿郁闷了:这是什么状况为毛到关键时候就流鼻血这是打算让自己见了女人流血而亡的节奏难不成这辈子自己要孤独终老
用手堵着鼻子,李云睿下了床,找来毛巾擦去了鼻血,抱着被子灰溜溜地去了卧榻上,趴着孤枕难眠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云睿是被疼醒的,他的睡姿不知道什么时候,由趴变成了躺,后脑勺结痂处不小心抵在了硬地方。
“兹”李云睿摸着后脑勺,坐了起来,脸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少爷,怎么了”秋香一直坐在卧榻旁,等着李云睿醒来,好伺候他更衣梳洗。
“没事不小心碰到伤口了。”李云睿摸着后脑勺说道。
秋香赶紧上前,拿开李云睿的手,用嘴开始给他吹起伤口来,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用,隔着厚厚的纱布呢。
看在秋香一片关心的面子上,李云睿只能配合。
下床、洗脸、刷牙、更衣,完成了一系列工作之后,李云睿又开始了一天常规的工作,去袁氏房中给父母请安,陪他们吃好早饭,顺路将李婉清领回自己的院中。
人生,就是这么无聊,周而复始初来乍到的李云睿,还是很不习惯,奈何自己有伤在身,不好擅自行动,只能按部就班。
今天继续题海战术,由两位数加减改成了多位数,拼音由声母两拼升级为声韵两拼,这东西没有技巧,主要靠练习。
李云睿拿来纸笔,一刻钟不到就出好了题目,李婉清有特权,不用抄题目,冬雪、秋香等人还要先誊抄,然后再做题目。就这样,李婉清还嘟着小嘴不乐意,李云睿是不会同情这个妹妹的,学习方面绝对不能放任自流,这是原则。
巳时还没到,徐景昌从外面晃晃悠悠的来了,看着冬雪誊抄好的习题,顿时满脸黑线。“云睿,咱们商量一下,今天能不能不做题啊昨天做了一天,我晚上睡觉,梦里全是竖式。”
“可以啊正好今天想带你出去办事,你把习题收好,带回家去做。”李云睿点了点头,说道。
“”徐景昌有些郁闷,带回家做和在这里做有什么区别不过能逃一时算一时。
“李桑海”李云睿冲着天空大声喊道。
李桑海犹如曹操一般,叫他,他就出现在李云睿面前,堆着一脸贱贱的笑容,说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那啥,桑海,你还没去莳花阁吧”李云睿问道。
“还没呢,少爷,莳花阁要到午时才开门,我准备过会儿再出发。”李桑海毕恭毕敬的说道。
“行,过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李云睿想了想之后,问道。
在家里憋了好几天了,李云睿准备出去溜达溜达,顺便立一下人设,后面还有很多计划,需要扰乱一下视线。
拉上徐景昌,带上李桑海,还有五个护院,头上缠着绷带的李云睿走出了曹国公府。
虽然李云睿的脑海中,有南京城的影像,但走入真实的环境中,还是有些新奇,时不时东瞅瞅、西看看。
路上的行人,看到李云睿和徐景昌的穿衣,就远远的躲开了。
在大明初期,明太祖朱元璋对百姓穿着进行了严格的规定,比如士人带四方平定巾,庶民带四带巾;士人自领至裳去地一寸,庶人衣长去地五寸;士人袖长过手,复回不及肘三村,而庶民袖长过手六寸。再比如商贩、仆役、倡优、贱不许服用貂裘;庶人不许穿靴,止许穿皮札,如有违反,轻则杖刑,重则黥鼻、流放。
李云睿、徐景昌腰上的束带都是玉带,别人一看,就知道两位是公侯之家的子弟。
因为大明有规定,官员日常佩戴束带,一品玉,二品花犀,三品金銡花,公、侯、伯、驸马与一品同。因此,能系玉带出门的,要么是一品大员,要么是公侯之家的人。
一品大员的子弟是绝对不敢系玉带,因为明朝对官员采用荫叙政策,“文官一品至七品皆得荫一予以世其禄,后乃渐为限制,在京三品以上,考满著绩方得请荫。正一品子,正五品用;从一品子,从五品用;递降至从五品子,从九品用;正六品至从七品子分荫上、中、下三等未人流职内叙用。”
荫叙的标准就是降十级,正一品官员的儿子要是敢系玉带,就是僭越,等于给政敌送把柄,典型的坑爹。
而公、侯、伯、驸马都是超品,李云睿系玉带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