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至少要几百万吧。”西装老人齐老板猜测道。
陈天姿笑着摇摇头,“老爷子,您说的,那是私人游轮,商用游轮,就算是最便宜,也至少是上千万一艘。”
私人游艇一般在二百万以内,一百万的私人游艇是比较常见的。
商用游轮跟私人游轮,最大的区别,就是商用游轮是跨洋的,私人游轮一般都是不跨洋的。文網
另外,游轮的价格,跟其内部的装修也有非常大的关系。
西装老头跟茶楼老板,明显都被陈天姿的话给吓到了,惊得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陈天姿继续道:“而且旅游度假村,要搞游轮项目,肯定不可能只配一艘游轮,游轮出海一趟,在海上至少是七天游,或者十天游,等于我们要搞游轮项目的话,就算每天只发一艘游轮,那也至少要采购十艘游轮。”
“一个亿”茶楼老板惊呼出声。
陈天姿摇摇头,“如果只要一个亿,那我就不会反对了。”
茶楼老板,跟那西装老头,都咽了咽口水。
他们觉得,一点黄油蟹,跟打包他们养殖的膏蟹,就是一笔很大的买卖了。
没想到,在陈天姿嘴里,一个亿都不像是很大的买卖的样子。
陈天姿掰着手指算道:“每艘游轮上,要乘务吧,每艘一个船长老大跟个轮机老鬼,一年的工资至少就是每人五十万,一艘游轮,少说至少得十几个乘务吧,一个每年至少也是十好几万,还有乘务长跟大管轮之类的管理者,每艘至少三四个,每个一年至少是二三十万。”
那茶楼老板跟西装老头光是听陈天姿说这一串串的数字,就吓得咽了好几次口水。
这么算下来,光一年的工资,就至少是好几千万了。
王胖子这时候笑着开口道:“其实这都不算事,我们既定的那款游轮,每次出海最多可以搭载张票价一万块来算,只需要跑两趟,这工资钱差不多就出来了。”
茶楼老板闻言,顿时眼睛又亮了起来。
陈天姿则是摇头苦笑道:“要是真能这样,我自然是不会反对的,可一万块钱一张的票,谁敢保证每次出海都能坐满一般人不是没这个钱,就是没这个时间,所以这事我是坚决反对的。”
“而且,要搞游轮项目,远不止这点钱就能成的,不管是买船,还是工资,都是小头,真正的大头,是码头,以及航线,你知道建一座能供游轮停靠的码头,要多少钱吗”陈天姿道。
王胖子耸了耸肩,“投资是大,可赚钱啊,在游轮上,随便办一次聚会,那得消耗多少酒水,而且到了游轮上,谁不得买些东西”
一般乘坐游轮观光,一日三餐,都是船上全包了的,伙食都很好,看似游客在船上,是没有要花钱的地方。
实际上根本不然,要花钱的地方非常多。
当然,这些花销都是资源的,不是必须要花的。
比如说酒水,在游轮上,是可以喝酒的。
但是游轮的自助餐,或者餐票,都是不包括酒水的,想喝酒的得自己掏钱买。
而且一般游轮上的酒水,都贵得离谱。
目前网上很火,价格据说很贵的黑桃a,到了游轮上,那都算是便宜的酒了。
王胖子自己家里,就有游轮产业。
一瓶在陆地上只卖三千多块的飞天,到了游轮上,三千块钱只够喝一杯。
而且最赚钱的还不是飞天,是人头马,罗曼妮康帝这些。
再说吃的。
普通游客在游轮上,确实是餐餐都有自助餐吃,所有的自助餐都是免费的。
但游轮上有自助餐吃,并不是说游轮上只有自助餐吃。
那些真正的富豪们,几个愿意做在自助餐厅里自己动手打饭
哪怕就是花十倍的钱,坐在金碧辉煌的包间里,让乘务给他们从自助餐厅里打包一份自助餐来,他们也宁可坐在包间内吃。
更何况游轮上本来就有顶尖的大厨专门做小灶,只是价格昂贵到能让普通工薪族怀疑人生。
“风险太大了,能赚钱固然好,万一不赚钱,这投入太大了。”陈天姿摇头道。
王胖子耸耸肩,“就是这样,我觉得这事能干,但陈总跟我的另外一个合作伙伴觉得不能干,所以我们之间就出现了一些分歧。”
“所以最后,你的另外一个合作伙伴就单干了”茶楼老板问道。
王胖子笑了笑,“既然是合作,那就同进同退,怎么存在单飞一说,而且保守两个亿起步的投资项目,对我们任何一家而言,要单独干压力都是非常巨大的。”
“所以,我们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先弄了一艘微型商务游轮,试营业几个月看看效益,如果要是这艘微型商务游轮不赚钱亏了,那我们就果断放弃这个项目,要是这艘微型商务游轮赚钱了,那我们就逐步开始这个项目”
与此同时,鱼龙湾海上。
“轩子哥,如果我猜得没错,陈老板跟王老板他们真正的目的,就是刚才陈老板口中说的那艘让你占股百分之一十二点五的游轮,在这之前,这艘小游轮,就是他们用来尝试,这个项目到底能不能干的,就跟他们建在鱼龙湾的那栋民宿一样,要是赚了钱,立即建大酒店,游轮也一样,赚钱了,立即买大型游轮。”唐雨婷看着李轩双目分析道。
李轩仔仔细一想,将前前后后的东西都串联在一起,顿时仿佛拨开云雾一般,“难怪我说要自己买一艘游轮,那陈天凤几乎是毫不犹豫就说要把这艘游轮卖给我,原来测试鱼龙湾到底适不适合搞游轮项目才是他们的目的,与这个目的相比,这艘小游轮,实际上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唐雨婷笑着点点头,“是的,对陈天凤而言,轩子哥你就是一只自己送上门的免费小白鼠,只要能够让他完成市场调查,他才不会在乎这艘小游轮呢。”
李轩点点头,听完唐雨婷的分析跟猜测,他已经彻底豁然开朗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