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种海鸟的掠夺习性,早期的海洋生物学家就给它起名为frigatebird。
frigate是中世纪时海盗们使用的一种架有大炮的帆船。
在现代英语中,frigate是护卫舰的意思。
后来,人们干脆简称它们为anofar,意思是军舰。
军舰鸟的名字就这样叫开了。
同时,这种带有一大团红色喉囊的军舰鸟,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盗鸟。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这种军舰鸟会通过骚扰其他带着猎物归来的海鸟获得食物。
通过对其他正在飞行的鸟儿进行干扰,它们经常会得到从其他海鸟嘴里掉落下来的食物。
如果它看到邻居红脚鲣鸟捕鱼归来时,便对它们突然发起空袭,迫使红脚鲣鸟放弃口中的鱼虾,然后急速俯冲,攫取下坠的鱼虾,占为己有。
由于这种军舰鸟的抢食行为,很多人都贬称它为强盗鸟。
从分布范围看,军舰鸟遍布于全球的热带和亚热带海滨和岛屿。
在我国的西沙群岛也有这种鸟。
由于这种鸟必须回陆地宿夜,故在海上通常与陆地保持在一百六十公里以内的距离,所以它们通常会在海岛的附近出没。
军舰鸟喜欢在岛上群集繁殖,双亲共同抱卵,每窝只产一枚白色卵。
华丽巨军舰鸟是所有军舰鸟中最大的一种,体长约一百一十公分,见于美洲东西两岸、加勒比海和非洲的维德角。
这种大军舰鸟与黑腹军舰鸟则繁殖于世界各岛屿,一般栖息在海岸边树林中,主要以鱼、软体动物和水母为生。
白天,这些军舰鸟们成天常在海面上巡飞遨游,窥伺水中食物。
一旦发现海面有鱼出现,就迅速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抓获水中的猎物。
这种军舰鸟羽毛没有油,不能沾水,否则就会淹死,因此它们亲自动手捕捉食物,只能是少量捕一些靠近水面的鱼,大部分是凭着高超的飞行技能,从空中截夺其它鸟捕的鱼。
说起来,这些军舰鸟也不是从不到陆地上生活,它除了是海鸟的同时也是食腐鸟和一般的食肉鸟,经常捕捉小海龟和其他小鸟。
它们还很讲卫生,每次吃完东西,都会降落在海面上清洗一下。
雄军舰鸟繁殖期间,它的喉囊会变成鲜艳的绯红色,并且膨胀起来。
雌鸟产下一枚蛋后,雄鸟的喉囊才慢慢瘪下去,颜色也变回暗红色。
军舰鸟虽然极善飞翔,翅膀很大,但它们的身体较小,腿又短又细。
它们不能象鹈鹕,鸬鹚那样潜入水中捕鱼,因为它们细弱的腿很难使它从水面上直接起飞。
因此,军舰鸟在自己捕食时,只能吃些漂在水面上的水母,软体动物甲壳类和一些小鱼及淹死的死鱼,很难吃到水下的大鱼。
于是,在长期的演化过程中,军舰鸟变成鸟中海盗,它们依靠掠夺食物来弥补自己取食能力的缺陷。
军舰鸟每到夜晚必定回到陆地或海岛上栖息。
它们休息时,一般都落在高耸的岩石上或树顶上,始终保持跟地面有一定的距离,以便以后能顺利起飞。
军舰鸟在游泳时,也只是聚集在离岸不远的海面上。
军舰鸟喜欢群居。
栖息时,大群的军舰鸟挤在一起,显得十分拥挤。
而且其他海鸟,如鲣鸟、海鸥等也常聚集在军舰鸟周围栖息。
这些白天受到军舰鸟欺负、掠夺的海鸟,到了夜晚却和军舰鸟同宿,自然界的事情有时简直不可思议。
李轩看着在自己头顶上盘旋的那三只强盗鸟,猜测道:“这三只家伙,估计是盯上我船上的这些青蟹了。”
陈斌立即瞪眼,“它们还敢从渔民的手里抢食”
李轩点点头,“还真敢,这鸟是一级保护动物,没任何人敢明目张胆的伤害它们,它们在海上只要偶尔跟人类接触得一次两次,确认人类不会伤害它们了,胆子自然就会变大。”
王胖子冷笑一声,直接啪的一下,将一个塑料胶盖,盖在那个装着很多青蟹的大木桶上,然后单脚抬起,踩在了那塑胶盖上,“这些土匪鸟,八成是也看上这些青蟹了,胖爷我看上的东西,人都抢不走,更别说鸟了。”
李轩惊诧的发现,那三只土匪鸟的目标,似乎真是甲板上的这些青蟹。
在王胖子盖住木桶后,那三只失去目标的土匪鸟明显变更加的急躁起来。
它们在渔船上方,盘旋的高度更加低了。
“吼”陈斌嘴里发出响亮的吼声,这鸟是保护动物,用声音吓吓总没事吧
但很显然,陈斌有些高估自己了。
那三只土匪鸟的胆子非常大,根本就没有被陈斌的生意给吓着。
甚至其中有一只土匪鸟,还收缩起吃饱,伸出一双鸟爪,朝着船舱顶部落去。
李轩眼皮子直跳,这些土匪鸟,是跟自己耗上了啊。
“陈斌,带两个人,把木桶抬到船舱去。”李轩下令道。
这些大青蟹捞上来,先集中放在一个大木桶里,这只是权宜之计,并非最终的储藏方式。
青蟹也是一种对气温非常敏感的海产。
只是青蟹的生命力,要比大多数的龙虾,都强悍得多。
龙虾出水之后,基本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死。
但青蟹不会。
青蟹只要温度足够低,就算干上几天都不会死。
曾经李轩就在网上,给人寄过青蟹。
发冷鲜线过去,只要在泡沫箱里放上几个冰袋,青蟹至少能在泡沫箱子里存活三天之久。
陈斌带人将这个木桶抬进船舱后,立即将所有的青蟹,全部倒入一个玻璃水箱里。
这水箱里面的水,温度非常低,正是青蟹们最喜欢的水温。
在这水箱里,青蟹们就算钳子被捆住,完全不能够进食,光靠着水,就能存活至少十天。
木桶被人抬走,那三只土匪鸟彻底失去目标。
但那三只土匪鸟,还是没有离开,反而都降落到了船舱上,一齐低着头,似乎是在甲板上寻找着什么。
以它们的脑容量,似乎很难明白,那些诱人的大青蟹,为什么就不见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