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田五的汉子,居然直接将这傅津川的七石强弓拉开如满月。
随后不知道是气力不济了还是不敢在发力怕将弓拉断,将弓弦松开,“嗡”的一声震慑了不少人的心神。
傅津川看的出来,这人的气力极大,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天生神力。
开弓的时候,没有用任何的发力技巧,完全是硬桥硬马的拉开了弓。甚至看他拉弓的手法就能看得出,这人完全不会射箭。
但这身巨力,只要稍加训练,在披上一身重甲,就是能以一敌百的勐将。
这些八百上京子弟,让傅津川很满意。
“四郎,我这八百牙兵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三哥,定然给你练出一支精锐来。”
四郎傅渭川在宣嘉是十八年恒州沙门之乱时,就是伯父的牙兵统领,等到河北道战乱平定,又因为婚事没能去扬州跟兄长汇合。
这次兄长为剑南道节度使,他自然也是要跟着一起去前往的蜀中。
一是帮衬兄长,二来是要建立一番功业。
傅渭川自幼也是跟傅津川一起习武,虽然不及兄长声名赫赫,但宣嘉十八年春猎时候,还是代表国公府射猎夺魁。
也是上京勋贵子弟之中的佼佼者。只不过是傅津川的名望太重,掩盖了其他傅家子弟的光芒。
回了城之后,辅国公杨继勋,也就是傅津川的外公,还特意将傅津川叫到府上,把他的几个孙子,也就是傅津川的表兄表弟,交给傅津川。
“三郎啊,这几个人就交给你了,你带去剑南道,让他们为国效力”
傅津川无奈道:“外公,这他们跟我去,能吃得了那苦吗”
平心而论,他是不愿带这几个明显是累赘的表兄弟的。跟傅家兄弟不一样,这几个人平时连走几步都嫌累,还指望他们上阵
“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遭不了得罪。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人交给你,自然是你说了算,要是不听军令,任由你发落。死在战场上也是他们命。”老国公杨继勋这次也是发了狠,一狠心将几个成年的孙子都交给了外孙傅三郎操练。
毕竟这几个是实在不成器,文不成武不就,还养了一声的纨绔习气。
“那行,有您这句话就好说。”
傅津川随后转过身来对几个几位表兄表弟说道:“咱们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姑舅血亲,我也不跟你们外道,我这武安侯是我自己还有麾下这些将士们,一刀一枪杀出来的,当我的兵就得不能惜命,我的军中只有军法,没有旁的,咱们私下里怎么都行,但到军中,军令为先,我傅家的几个兄弟也是如此,这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被说犯了军法我不讲情面。”
几个辅国公府的郎君,平时在上京城也是响当当的好汉,不过是风月场上的。
现在听了三郎这位表兄弟的话,一个个也是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是纷纷点头应下。
从辅国公府回到英国公府,却没想到又有塞人来的。
信国公汤显宗的嫡长孙,汤承业。巧的是这也是傅津川的表弟。不过是姨表弟。汤显宗的长子汤怀德,跟傅懋修是连襟。
这还没完,等这边给姨夫姨母还有表弟送出了英国公府,傅津川为了清静也就直接回了公主府。
却没想到,自己这边有亲戚,兕子那边同样有亲戚啊。
兕子的表弟叶昭信,东平侯叶诚之子,直接来到府上。说什么也要跟着姐夫去外面建功立业。
傅津川能说什么只能是把人收下呗。
“昭信这小子本事不怎么样,但胜在听话,不过你要是是在不想带他去,那就不带。”
等表弟走了,兕子看着三郎一脸无奈的表情,开解了几句。
傅三郎这边摇了摇头:“辅国公外公家的二郎、五郎、七郎,信国公府上表弟汤大郎,这么多亲戚都带着了,我还差一个叶昭信了”
兕子一听也直接愣了一下,“你去扬州的时候也没这么多亲戚要跟着,这是怎么了”
傅三郎道:“还能是怎么了,军功啊。这次前狼后虎,肯定要打几仗,我打仗还没输过,无论是外公还是汤公,还有舅舅,都是想着让儿孙跟着我镀层金,日后也要安排他们进入军中接班。就算没什么功劳能分润,也算是历练一趟,像杨家那几个,外公被他们闹得也是整日心烦意乱管他哪,既然进了我手下的,那就得听我的号令,赵福柏还是雍王长孙,不是一样的给我守规矩听号令”
兕子道:“要是他们几个不听怎么办”
“军棍会让他们懂事的。”
兕子闻言笑了笑,她知道,这句绝对不是空话。傅津川这种连自己都豁得出去人,几个表兄弟算什么。
随后叹了口气问道。
“明日就走了”
傅津川一颔首道:“嗯,军情紧急。早去早回嘛。”
宣嘉二十年五月十五,比起上次跟随阿耶一起前往河西戍边,已经过去差不多六年了。傅津川再次西奔关中而去。
六年后,当年只有十六岁的“忠义三郎”如今已经是大晋朝廷的武安侯,镇军大将军,剑南节度使。
几乎是本朝武将所能拥有的最高职务了。
也就只有行军元帅一职,在位份上比起节度使高一点,但从实权上了来说,节度使权责更重。并且是常设,而行军元帅都是临时任命。
这次西行的队伍有多达十几人的勋贵子弟,都是傅家的亲朋故旧,都被充作傅津川的扈从骑着高头大马,各个还都都带着一些堪称练家子的家将护持。
原本扬州大都督府的幕僚们,自然是要跟着一起上任的,傅津川给他们去了信,直接让众人赶往关中汇合。
此外,靖南军使雷勃迁任归正军使,统率这支多达三万六千人的大军前往蜀中跟傅津川汇合。
扬州大都督出缺,由都督同知陆勋暂行都督事。
傅津川在扬州的都督府的牙兵队伍,也被充入了缺兵少将的靖南军之中。而这只由傅津川亲自组建的淮南精兵,也被升格成大元帅府直属的第九军。
至于大元帅行辕,在红莲军入蜀之后,也由邓州迁往关中西京。
傅津川没有骑马,而是坐在宽大的马车上,车上还有节府长史刘仙客,以及黄振弓。
黄老爷子说从来没去过蜀中,要去尝尝剑南道的剑南烧春是什么味道。
“上次西行,见三郎你纵马奔驰,率扈从追逐射猎,骁勇过人,我还与傅公说,三郎你是小儿辈匹夫之勇,如今也是为镇一方的将帅了,真是今时不同往日啊。”
刘仙客是傅津川的半个老师,自幼教过他不少东西。叫他一声三郎,也是完全够格的。
傅津川闻言之后笑了笑,“刘先生之意我明白了,多谢先生。”
刘仙客是在劝谏他,一个勋贵子弟自然可以逞匹夫之勇。
但建节为帅,统领十万大军,自然要持重而行。
见到傅津川如此说话,刘仙客也笑了笑。作为西席谋主,对老东家和少东家,以及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该说什么话,这都有讲究的。
这种场合,就得显得亲近些,若是在白虎节堂之上,定然也是要尊也声“大帅”。
至于一旁的老卒黄振弓,闭着眼看似昏昏欲睡,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只是放在一旁的宝刀,依旧很快。
一世骁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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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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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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