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手忙脚乱地去安慰虞菲,可却怎么也哄不好。
现在虞菲是越哭越厉害,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看她那抽泣的样子,显然是伤心到了极点。
安慰了一会没有效果,萧红也是没辙了。
算了,想哭就哭吧,哭累了就消停了。
萧红摇摇头,暗道“情”字果然最伤人。
作为过来人的她怎么还不明白,虞菲这是喜欢上秦言了,只是这傻丫头自己还没有觉察到而已。
又过了会,见虞菲还停止的意思,萧红终于不耐烦了。
臭丫头,逼我出绝招是吧
“别哭了,有一个办法可以救秦言”
“真的吗,红姐你可千万别骗我”
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虞菲瞬间停止哭泣,然后满脸惊喜看向萧红。
萧红彻底无语,她真是服了。
不过她刚才的话也的确没有骗虞菲,想救秦言的确有一个办法,一个最粗暴最直接的办法。
“菲菲,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你都要救他吗”萧红认真问道。
虞菲闻言有了片刻的失神,然后用力点点头。
“红姐,秦言他是个好人。”
“”
萧红心中吐槽了下虞菲乱发“好人卡”,然后说起了正事。
“既然萧慕鱼那边的路走不通,那想把秦言捞出来,只有从林一凡那里着手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林一凡那边出具谅解书。”萧红道。
虞菲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红姐,林一凡那边不可能谅解的,他摆明了就是要整秦言。”
“呵呵,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只要筹码够了,没什么事情做不到。”萧红笃定道。
虞菲则似懂非懂,问道:“那红姐你有能够让林一凡妥协的筹码吗”
“我没有,但是你有”
“我有”
“对,你有”
萧红一脸严肃道:“你手里那个迪欧夏国区的代言不是快到期了吗,林一凡可是羡慕很久了,之前他动用了不少关系想夺走这个代言,可惜迪欧还是更倾向于跟你续签。而且今年的春晚名额抢夺,林一凡也没有抢过你,所以这两个都是你的筹码。”
虞菲明白了萧红的意思。
她此刻没有犹豫,直接咬牙说道:“都给他,只要能把秦言救出来”
“你确定吗一个1600万的国际大品牌代言,加上一个春晚名额,这可是目前你手里最好的资源了。”萧红倒吸冷气问道,显然没想到虞菲有这么大决心。
“我确定,救人要紧。”
“其实菲菲,我们可以试试先用一个筹码跟林一凡谈谈。”
“红姐,我赌不起,秦言明天还出不来就要被移交看守所了。”
“那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菲菲你好好休息,后面的事情交给我,我保证把秦言那小子活蹦乱跳的带回来。”
“谢谢你,红姐。”
“你这孩子,给我还客气上了。”
“红姐,这件事,你别告诉秦言。”
“为什么你付出这么大代价还不能让他知道了”
“我就是不想。”
“行吧,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的秦言,现在可以去领你的东西离开了。”
当他下午,秦言带着一脸疑惑被放了出来,见到开车等在门口的萧红后才恍然。
“红姐,我没事了”
“小子,你运气不错,伤者出具了谅解书,现在是回家还是跟我回公司”萧红问道。
“我还是先跟您回公司吧,事情总得先给高峰总监解释下。对了红姐,林一凡那边为什么又愿意和解了”秦言不解道。
“我怎么知道。哎呀,哪来这么多废话,赶紧上车。”萧红一脸不耐烦道。
秦言讪讪,当下赶忙上车,虽然还是很疑惑,但也不敢再刨根问题了。
管他呢,反正自己没事了就好。
回到公司,秦言先去大老高那边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点事情就准备回家。
他现在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也不适合继续上班。
到了办公室,发现虞菲正俏生生站在门口。
“哼哼,怪不得人家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就知道你这臭流氓会没事的。”虞菲笑嘻嘻说道。
秦言拱拱手,说道:“虽然我知道你是在关心我,可你这话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欠抽呢。”
“滚一边去。”
虞菲一拳打在秦言肩膀上,笑道:“准备怎么谢我啊,这次你能出来我可是出了大力气的。”
“行,那让我怎么谢你”
“嘻嘻,我做好事可不求回报,不过你非要报答,那不如把歌神图录送给我了”虞菲笑道。
秦言撇嘴,说道:“想屁吃呢,价值500万的歌坛秘籍,你也真敢要。”
“喂,救你出来还不值500万”虞菲气道。
秦言则呵呵一笑,用玩笑的语气说道:“我能出来是红姐出来大力气,再加上我本人一点小小的运气,你倒是好意思在这里邀功。再说要不是你拉着我出去溜圈,我也不会出事啊。所以啊,你就算是功过相抵,咱们扯平了。”
“你,哼,气死我了”
虞菲气急,差点忍不住说出真相。
这混蛋,自己真是瞎了眼才去花这么大代价救他
没了那个代言和春晚的名额,自己的收入少了一半不说,而且只怕人气也要跟着下降了。
“瞧你这脾气,没事赶紧把笔记本还我,这都多久了连一首歌都选不好。”秦言随口说道。
不过他倒也不是真的向虞菲要笔记本,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开开玩笑,毕竟跟虞菲也闹习惯了。
被秦言逼债,虞菲心中那个气。
她觉得自己好委屈,这不是好心被人当做驴肝肺吗。
一时间,虞菲眼眶又有些湿润的感觉。
她不想被秦言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所以立刻转身离开。
“谁喜欢你的破歌,我这就还给你。”
蹬蹬蹬。
虞菲跑走了。
但马上又回来了,带着这秦言的笔记本。
“东西还你,我讨厌你”
说罢,虞菲转身跑开。
秦言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自己这玩笑开的好像有点过分了。
不过以前这么跟虞菲说话也没啥事,现在怎么就不一样了呢
女人啊,果然是世界上最难理解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