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澄脸色涨红,他被岛津大郎的话彻底给挤兑到了墙角了,本以为用外面三千人要挟,可以给自己打通一个军火走私贸易的网络。p
但是没想到这岛津大郎更狠,直接把自己的命跟外面那三千苦力给拴在一起了p
大意了,真的是大意了谁能想到这群扶桑鬼会这么不要命呢而且情报也太不详细了,这个叫岛津的居然是贵族p
他娘的,扶桑那地方的贵族都是什么人,老子我也不知道啊p
这要是在自己手里死一个贵族再来十二名外籍军团的特战队员华族还不得炸了锅啊p
华族贵族议会、兵太郎和野平太负责的外籍军团,还有罗火天王要知道这些扶桑鬼子现在可是编入到了罗火的麾下。p
不敢想了,这得得罪多少人啊,华族势力得倾巢出动对我报复p
“呵呵呵呵呵老子不信”载澄硬着头皮撑着架子不倒“你们会跟这些贱民一起去死吓唬我老子也是吓大的”p
“哈哈哈澄贝勒爷不信那就试一试我让你看看我们扶桑人敢不敢死赌一把啊”岛津大郎眼睛死死的盯着载澄,他看见了澄贝勒眼神中的恐惧和躲闪p
载澄终归是不敢赌的,他讪讪的一笑“何必呢跟你开个玩笑,哈哈你还当真了,哈哈哈”p
岛津大郎也笑了“是的我也是开个玩笑,哈哈”p
假笑真的是没有味道,载澄一拍桌子故作大气的说道“得了,我也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批货十五万”p
“五万我就给五万”岛津大郎冷笑的说道。p
“哎你这没有这么还价的啊这怎么直接砍到脚脖子了十四万,不能再少了”p
“五万,就是五万”岛津大郎寸步不让。p
“你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你要是这么不懂规矩,那这交易可就没法进行了算了,十三万五”p
“呵呵就是五万,我就是不懂你们的狗屁轨迹”p
“你”载澄气的鼻子都歪了,他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开口“我说岛津桑你这太没有诚意了,你手下人都给开出七万的价格了,你这张嘴就是五万”p
“说句掏心窝的话,北宋的东西已经是很好的了,放在你们扶桑那都是国宝一级的太平日子里没有十二三万是绝对不可能拿到手的”p
“你自己说说,你带着民夫收敛尸骨的时候,爷我可没有给你找什么麻烦吧找麻烦的是荣禄那臭小子,不是我”p
“做生意要讲究长长久久的,我这可是拿着老祖宗的好玩意换点银子,渡饥荒啊要不是打仗,爷我是打死都不会卖的”p
“一口价,十二万我载澄交你这个朋友了”p
岛津大郎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卖你们老祖宗的东西哈哈哈这些都是汉人创造出来的财富,怎么变成你老祖宗了哈哈哈”p
“说的你好像多委屈一样实话跟你说吧,你就算卖一万两银子,你也是白赚的钱因为这一切珍宝财物,都是数百年前汉人祖先创造的”p
“你卖了汉人祖宗的家产,肥了自己,你还说自己很委屈吗哈哈哈”p
“今天真的是开眼界了,我算是领教了什么叫上国的风范既然贝勒爷给我面子了,我也不废话了,就按照两名朝奉的报价,七万”p
“你爱卖不卖,不交易那就一拍两散”p
“你”载澄让岛津大郎一番话给挤兑的喘不上气来,好半天才一拳砸在桌子上“奶奶的卖了但是我又一个条件,必须用毛瑟交易,我不要银子,我要步枪和弹药”p
“按照去年的市场价给我”p
“这个我可以给你我批条子,十天后你们自己派人去塘沽西水门提货”p
岛津大郎和载澄达成了一笔小小的交易,这时候仓库外面的两位朝奉也一路小跑回来了,他们在岛津大郎耳朵边低声轻语几句。p
只见岛津大郎点了点头,看样子价格还是非常满意的应该没有超过五十万,而载澄在一旁看着想听又不敢凑太近,想知道多少钱还不好意思问,抓耳挠腮的跟孙猴子一样。p
“去外面叫一批人来,打包上火车荣福过来办银行本票手续,抓紧抓紧半个小时火车离开这里返回塘沽工业区”p
“操这个任务真他娘的艰难,回头不给我十天假期我就堵天王家门口去”p
岛津大郎走了出去,漫步在火车道边上,那些车厢开着的门窗里透出一张张渴望的面庞,一个个都感激不尽的看着他。p
远方还有不少无法逃难得不到车票的灾民,在远远的给他磕头,岛津大郎眼窝一热鼻子一酸差点掉出眼泪。p
他假装看天气抬头看着天上的云彩心中暗暗发誓,这个鬼地方他真的不愿意再来了p
但是岛津大郎并不知道,由于他这次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后期华族和大清国内文物走私的这条生意线,居然让他负责了好久。p
当岛津大郎年纪大了,他居然成为了扶桑拥有中华古董最多的收藏家,死后捐献给京都博物馆的文物,足足撑起了四分之一之巨p
但是在他刚刚解除这个行当的时候,他心中的唯一念头就是逃离,远远的逃离这个人间地狱p
仓库里载澄正在发脾气骂人,荣禄的家奴让他挨个用鞭子抽p
“荣禄那个狗东西呢什么时候回来”p
“刚刚你们卖了多少银子说啊妈的,你们居然不知道”p
“谁知道荣福那个奴才荣福跑哪里去了让他来见我”p
荣禄家奴挨打也不敢躲,硬挺着鞭子还得赔笑“太子爷您别生气,刚刚都是荣福和华族的人单线交易,都是双手笼在衣袖里面讨价还价啊”p
“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要不太子爷您问问华族的人荣福刚刚走了,带着银行本票就骑马走了,去前线了,我们真追不到他啊”p
载澄气的又是两鞭子“妈的难道还怕爷我抢他那点小钱吗狗日的究竟荣禄这批青铜器卖了多少银子啊”p
“急死老子了”可是他干着急,却也不敢逼问华族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