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安妮的话让宋援朝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应安妮会和他说这些,而且还如此建议。
“你刚才不是还说自己在美国的时候和那些西人格格不入么怎么突然又给我提这个建议了”宋援朝笑问。
“生活是生活,事业是事业呀,有些东西是不得不承认的,如果仅仅以生活来说,我喜欢这里,这里让我有家的亲近感,这是美国不能比的。可从事业角度出发,那边的机会更多,也有更好的发展前景。”应安妮坦率地回答道。
宋援朝点点头,这点他不否认,从目前的市场来说国外远比国内更成熟,也有更好的发展平台。
不过对于应安妮的看法还是有不足的,虽然她是好意,宋援朝还是直接拒绝了。
“为什么宋大哥,难道你觉得在现在的企业工作还比不上在一家跨国公司任职么”应安妮有些意外。
“我从来没打算出去,刚才我说了,就算要出去也是以后有机会去看看而已。”宋援朝笑着说道:“国外虽然好,但国内也不差,从目前来看相互之间的差距是很大的,但是一切都是在发展和改变中的。”
“从几年前国家实施改革开放政策后,国内一切都在飞速地改变,所有的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现在的确许多方面落后,不如国外发达,但它也有它的优势。我们国家是一个地大物博的国家,更拥有全世界最多的人口,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潜在市场。”
“在这个市场中,一切都在高速发展中,它展现出来的成果是非常大的,在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中,这个国家一定会以惊人的发展速度让全世界震惊。”
“这个时代是改变的时代,下一个时代也许就是属于中国的时代”宋援朝用很有自信的姿态如此说道,在他的眼里应安妮看到了坚定,也看到了一种信念。
“你是学商业的吧”宋援朝对应安妮问。
应安妮点点头,宋援朝当即就和她聊起了关于商业方面的一些问题,宋援朝在大学学的是经济,经济和商业属于同一大类,在这方面他们有着不少共同语言,而且宋援朝拥有这时代的人们不具备的卓越眼光和在商业角度上的判断力,随着他的讲述和探讨,应安妮看向宋援朝的眼神中越来越是惊喜。
应安妮不得不承认宋援朝在许多方面的判断和假设是非常有道理的,而且对于国内发展的前景判断也并非只是形式上的夸夸其谈,具有实实在在的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的判断。
一开始,应安妮还为宋援朝有些惋惜,觉得他这样的人才在这家企业中任职是浪费,他应该有更大的平台,有更好施展抱负的机会,而现在她更坚定了这个想法,觉得宋援朝以他的能力和眼光实在不应该继续留在南都。
可是宋援朝不愿意去国外,这点应安妮也看出来了,她知道劝服不了宋援朝,因为在宋援朝和她的交谈中自己反而有些被说服了,国内庞大的市场和迅速发展的机遇让应安妮从另一个方面了解了国内的情况,作为美国常青藤大学的毕业生,具备应有的判断力和思考问题的能力。
这一晚的谈话并没持续太久,宋援朝也没放在心里,他只是以为应安妮是出乎好意罢了,所以拒绝了应安妮的建议并和她简单聊过后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几天后,应安妮结束了金陵的旅程,她走的那天宋援朝和孙耀良抽时间去送她。
离开金陵,应安妮先坐火车从金陵去沪海,然后再由沪海坐飞机直接去香江,她会在香江和应彩霞见面。
在金陵的日子虽然不长,但这里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她面前的这两个年轻人,更让她感触不少。
此外,离别带着澹澹的忧伤,孙耀良虽然强颜欢笑,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可无论是宋援朝又或者应安妮本人,都能感受出他心中的不舍。
在站台道别,应安妮再一次向宋援朝感谢,感谢他这些日子的照顾和帮助,接着看了一眼神色中带着不舍的孙耀良,她笑着对宋援朝道自己要和孙耀良单独说几句话,宋援朝一听就乐了,自然不会拒绝,独自走到一旁摸出烟抽了起来。
几分钟后,催促旅客登车的口哨声开始响起,宋援朝这才返回车厢口,帮着应安妮把行李送上了车厢,当火车缓缓启动时,他挥手向从窗口探出头来的应安妮道别,而在他身边的孙耀良更是用力地挥舞着手臂,等到火车开出站台时,孙耀良还跟着火车往前跑了一段,直至火车远远而去。
“别看了,安妮走了。”望着远去的火车,宋援朝拍了拍孙耀良的肩膀。
孙耀良点点头,神色有些失落,但比宋援朝想象的要好了许多。
“她走之前和你说什么了”宋援朝好奇地问了一句,没想他这句话刚问出,孙耀良的脸就红了,表情很不自然道:“没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告别。”
说着话,孙耀良捏这拳头的左手不自然地放进了口袋,在里面有一张小小的纸条,这张纸条是应安妮留给他的,上面有她在美国的联系方式,想到这,孙耀良在伤感之余又涌现出了希望和勇气。
宋援朝没再追问,不过他从孙耀良微红的脸上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桉,笑了笑就招呼着孙耀良走,离开火车站后孙耀良直接去销售公司,而宋援朝去了南都总厂,因为今天要开厂办会议。
古常军帮宋援朝拖延了几天时间,但该来的总归会来,今天这个厂办会议还是正式召开了。
这次开会的人员比例常会议要少些,参加的除了江大海、顾平、古常军、项先荣、付庆红、施满林和宋援朝外,其他中层级别干部就两位,一位是劳资科的汤科长,另一位是供销科的刘科长。
其他科室和车间都没参加,毕竟今天这个厂办会议的主题是关于供销科和销售公司,所以这是一个小范围的厂办会议。参加的都是厂领导,供销科刘科长作为会议内容的关联部门列席,劳资科作为人事科室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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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各自的位置坐下,很快江大海和顾平就进了会议室。
“老古呀,身体怎么样现在还好吧”坐在主位,江大海没有马上宣布开会,而是对一旁的古常军亲切问候了一声。
“谢谢大海书记的关心,我这是老毛病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古常军笑着点点头。
“还是要注意养着,老毛病向来很麻烦,季节一变化就容易复发,我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可不比年轻的时候咯。”
江大海这句话引起了不少人共鸣,大家笑呵呵地说的确是这样,年轻的时候不觉得,等上了年纪后一些问题就慢慢出来了,对此各自说了一些关于平时保养的窍门和经验,一时间这个厂办会还没正式开反而成了中老年人讨论健康的茶话会了。
笑谈了片刻,江大海等大家说的差不多了这才咳嗽了两下,宣布会议正式开始。
会议开始后,江大海首先谈了谈这个季度南都的经营情况,说了下关于总厂生产和销售的一些方面。
由于这季度夏季原因,南都总厂不少车间放假休息,所以从整体产量和销售方面来看相比其他时段要下降不少,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毕竟每年夏天都是如此,这点大家都心里清楚。
但在说这些的时候,江大海特意提到了目前一分厂的情况,他告诉大家在总厂夏季产量和销售下降的情况下,一分厂那边却是不断在创造新的记录。
根据一分厂递交上来的生产和销售数额来看,上个月到这个月一分厂的产品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是一分厂从建厂到现在的最高峰。同时,一分厂的销售情况也非常良好,销售额节节上升,突破了历史最高,这些都和宋援朝的工作努力分不开。
说到这,江大海带头鼓起了掌,望着宋援朝的眼神中满是欣慰和赞誉,在江大海鼓掌的同时,其他人也热烈鼓了掌,许多人看向宋援朝的眼神中各自不一,其中古常军表现的和平常一样澹然,但他嘴角却挂着一丝笑意。厂长顾平露出了很是欣赏的表情,边鼓掌边向宋援朝微微颔首。文網
至于其他人或多或少也带着一些钦佩,唯独只有和宋援朝不对付的施满林的掌声明显有些敷衍其事,望向宋援朝的眼神中还带了些嘲讽了幸灾乐祸。
在一片掌声中,宋援朝站起身来向大家鞠躬,表示自己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工作,这些成绩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主要还是在各位领导的帮助下和下面的同志努力配合做到的。
目前一分厂虽然取得了些成绩,但这些成绩并不是骄傲的理由,相比其他厂子,尤其是国内的几家大厂,一分厂未来要走的路很长,还有许多不足需要大家共同努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