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曦看一眼杨宗汉,没有回答,继续往前走。
杨宗汉盯着徐曦的背影,心中升起一阵恐惧。
很快离开医院。
徐曦则走到病房附近去看了看情况。
两个女人正在撕扯一个果篮,里面的苹果落在地上滚的到处都是。
来往的护士气的想骂人。
徐曦朝着病房里看去,蔡荣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
而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坐在窗台上,两条腿一晃一晃的。
粉色衣服上的血迹淡了很多,她的神情也很快乐。
突然转身,朝着徐曦看来。
徐曦和她四目相对,在外人眼中仿佛在看一团空气。
女孩咧开嘴,朝着徐曦笑了笑。
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谢谢哥哥。”
徐曦发现女孩的身影比之前要淡了很多,趋近于透明。
身上也没了戾气,仿佛随时都要消失般。
徐曦悄无声息地朝她点头。
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当恐惧的情绪被放大时,的确很容易受到亡魂“辐射”的影响。
但徐曦上午想办法了解到案情以后发现,这种影响在物理层面的影响很小,更多的是精神方面。
也就是说不会对肉体产生什么直接的伤害,只是让人产生幻觉。
从而导致最终的结果。
难怪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也难怪有种说法是鬼怕恶人。
因为恶人理直气壮嘛,也不会产生太多的恐惧,自然很难感应到这种辐射。
想明白这些以后,徐曦觉得自己的认识更深一层了。
看来以后遇到做了坏事的,自己可以想办法放大对方的这种恐惧。
从而让他真正“撞鬼”。
这样一来也不用脏了自己的手。
计划通。
徐曦非常满意这次的实验结果,看一看手上的腕表,打算离开。
毕竟他还要回去给小云宝辅导功课。
工厂里,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工作。
杨母来来回回地巡视着,一双眼睛显得格外锐利,在场的人丝毫不敢松懈。
大家私底下都叫杨宗汉和他妻子叫杨扒皮,这两人对工人总是压榨,福利少不说,还动不动就扣钱。
甚至遇到有人上厕所都要扣工资,弄得大家苦不堪言。
如果不是现在大家都是一份工作干到退休,恐怕大部分的人早就离开了。
毕竟中途离职,如果没有上家给开的推荐信,后面很难找到工作的。
饶是如此,每年也有不少人离开,实在是受不了这两人。
杨母丝毫不觉得自己过分,在她和丈夫眼中,这些人就是榨油厂的花生,如果不狠狠压几把,又怎么能出油水
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了。
杨母视线一转,突然看到丈夫回来了,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上去。
“老杨怎么样啊蔡律师说什么了没有”
杨宗汉咽了咽口水,“那家人恐怕动手了。”
“怎么回事什么动手”
看着丈夫惨白的脸色,杨母的心砰砰直跳。
杨宗汉一字一句道:“蔡荣现在成了植物人,正在医院住院,你想想看,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昨天蔡荣才帮我们处理了这件事,当天晚上就从楼梯滚下来了,警方那边还说是意外,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你能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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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