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床时看到被子上的一抹暗红,自己心满意足的笑了。沈曦晨突然凑过去,掰开阿糖的双臂,压在她身上,“一次害羞了那再来一次让你习惯习惯”
“沈曦晨”阿糖睁开眼睛了。
大清早,沈曦晨的脸就出现在眼前,阿糖想起昨晚,她脸突的一下又红了。“我二哥二嫂一会儿见我,肯定会知道的。”
“你以为她俩是纯洁的人”
沈曦晨下床去洗漱,阿糖趁此机会连忙捡起地上的裙子穿在身上。
去餐厅吃饭,沈曦晨基本上把餐厅的饭菜都拿到桌子上让阿糖吃。
阿糖双手捂脸,“阿晨,你不要这样子啊。”
“吃饭,捂着脸怎么吃,想喝什么我去给你拿。”
男友对自己太好,阿糖招架不住了。
下午,纷纷离开。
回国飞机上,谭倾城和阿糖姑嫂两人靠着睡觉,飞机后排的两个男人在讨论工作上的事情,互不打扰。
下飞机,沈曦晨第一件事就是定房
阿糖回家后,被父母轮流批评了一顿,傍晚她又被沈曦晨给拉出去了。
江季气的想去伊人眷坊沈方俞家干一架,幸好谢闵西把冲动的父亲给拉回来。
回家时已经深夜,江季愣是等到女儿回来,“江塘,以后九点前必须回家。你知道你爸是什么人,别让我发火”
沈曦晨白天工作忙,晚上还得严格控制时间送女友回家。只有周末,他会开房喊阿糖去酒店,吃过几次亏的阿糖,白天去哪儿约会都可以,就是不去酒店。
沈曦晨只想筑爱巢,早搬家。
陈绝色在医院的病房安排好了,等着生产了。
谢长溯也开始常住医院,李藏言和云舒都陪在医院,谭倾城每日下班后也去医院看陈绝色。
溺儿:“嫂儿,没地儿睡我打地铺就行,不用可怜我。”
谢将军也紧张又期待,随着时间一天天的度过,他现在每天睁开眼,都要坐车往医院赶。
谢先生有时去医院路上开车慢了,后座的父亲就开始吐槽他,“你下去,让你媳妇开车。”
谢夫人:“爸,我眼神没我老公好使了。慢点就慢点,咱不给行人抢道。”
被谢将军教训的谢先生,哪怕马上也要当曾爷爷了,好似在父亲这里,还是个“孩子”。
到了医院,病房已经围满人。
医生进去都要先清场。
雨滴:“出来十个人,让医生进去。”
墨文衍武跑去对雨滴蹦跳,“妈妈,你抱抱,抱抱。”
雨滴蹲下和两个儿子拥抱,“妈妈不能同时抱起你们两个,等你们爸爸回家,他抱你们好不好现在你们大舅妈要安心生宝宝,你们两个做哥哥的要安静,同时要照顾好宴帝弟弟可以吗”
两个小家伙一边一个牵着小宴帝都去了外公的办公室玩儿。
程君栝回去,墨文和衍武一边一个蹦着非要父亲抱。
幸而他是勤锻炼的,双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抱起了两个儿子。“宴帝,你爬姨父后背,大姨夫背你”
陈宴帝才不去,他有独立的怀抱。
跑去了陈季夜身边,攥着爸爸的手指,伸手讨要。
陈季夜低头,轻松地提起儿子,单手抱着儿子,视线却在妹妹身上。“检查都做了吗”
赛扎把脉,雨滴检查,谢闵慎旁观,就连谢公子都开始查妻子的检查数据了,主治医生很惶恐,觉得自己没太大用处。
越到预产期,来的人越多。
阿卡都过来了。
“生了没”
“还没动静,耗绝色肚子里不愿意出来了。”谢长溯说自己孩子。
傍晚,杨悦带着一家人过来了。
杨钟意和阿卡分别几十天后再次碰面。
两人直接离开人群,去到走廊外聊天。“你不是说给我新闻的吗,我都没等到。”杨钟意问。
阿卡:“要不我回去给你制造点新闻让你写”
“不行,这违背了我的初衷。上次你送的水,谢谢,我家人觉得都挺好喝的。”
阿卡:“你还想喝不我这次来又给你带了一箱,晚上跟我去酒店取。”
溺儿觉得病房人多,去个洗手间不方便,于是出来去其他卫生间了,“钟意姐姐阿卡哥哥,你们要去酒店干嘛”
溺儿每次的点,都能赶得特别正
已经过了预产期了,陈绝色还没生。
听说过打哈欠会传染的,没听说过生孩子也会传染。
陈绝色大着肚子去到产房门口,传染一下自己早点生。
谢长溯晚上都不敢睡沉,就怕突然生。
“阿溯,名字想好了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