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塘跟着三人一起去了清江湖,听说这里在开发民宿,四人过去直接定了两间房。
房东在岸边有小船,阿糖过去采风,谭倾城也要过去坐船。
两个男人就是陪衬。
船头船尾各坐一个,一起划船。
谭倾城新婚在即,她整个人都变了种风格,穿着温柔的小碎花裙子,裙摆上印了许多小樱桃,她随意的编了个小辫,发尾是温柔的丝带寄了个蝴蝶结。
额前几缕碎发,风刮过,吹动水面波纹,裙摆翩翩起舞,发丝微微吹散。
她坐在云星慕的前侧,累了,直接躺在云星慕的腿上。
阿糖的镜头又对准了哥嫂
清江湖虽然没有给阿糖灵感,但是让大家忙绿的心灵得到了放松,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拨起清透的湖面,享受片刻的自在。
谭倾城想去玩儿水,阿糖想去四周走一走。
沈曦晨说:“各陪各的吧。”
从阳光明媚,走到日落西沉。
沈曦晨在前边走,牵着阿糖的手。“阿晨。”
沈曦晨回头,望着阿糖时,摄像机的镜头对准了他,一张照片拍成。
放下相机,是她明艳的脸庞带着笑意。
沈曦晨挑眉,“想拍我”
“不让吗”
“让,女友大人想做的事情,我怎么敢拒绝。”
阿糖看着沈曦晨甜蜜的笑。
沈曦晨敞开怀抱,阿糖主动入怀,“阿糖,你教我拍照吧。”
“为什么”
沈曦晨:“因为都是你在拍别人,而我想拍你。”
怀中的江塘,笑的眸子弯了,她搂紧了沈曦晨的腰,“先喊一声师傅让我听听。”
沈曦晨:“”
回到民宿,云星慕和谭倾城已经去水管处冲脚了。
傍晚,沈曦晨坐在一边不发言,“星慕,咱就定了两间房,怎么住你安排吧。”
两人都是绅士贵公子,比较斯文,守规矩。不像是陈季夜和谢长溯当初那样霸道不讲理,争抢着,不许对方和自己妹子睡觉,但是又都想睡对方妹子。
”倾城和阿糖今晚住一块,咱俩一间房。”
沈曦晨淡定起身,“早猜到会如此,幸好提前定了一件双人床的。”
两个女孩睡一张大床,那叫姐妹情深。两个男人睡一张床,那叫基情四射。
有时候,男人们也挺费解的。
晚上四人都挤在一个房间边打纸牌麻将,边聊天,“倾城姐,你结婚我和溺儿能当你伴娘吗”
云星慕敲了下阿糖的额头,“你俩到底是谁的妹子结婚靠你俩替我布置婚房呢,跑你倾城姐家,咱家里怎么办”
阿糖揉揉额头,“我和溺儿早就想当了。大姐二姐结婚都不需要伴娘,我和溺儿都没穿过伴娘服。”
沈曦晨反正是娶谢江家姑娘的,他站着说话不腰疼,“让溺儿以后当你的伴娘。”
云星慕看着沈曦晨,“你挺会出主意。”
沈曦晨出牌,“伴娘当多了嫁不出去,我为溺儿好,这一损招学咱大哥的。”
“可是家里女孩儿就差阿糖没结婚了啊,溺儿只能当一次。”谭倾城一边研究自己的牌,一边问。
云星慕给未婚妻送了一张牌,“还有二叔和小五叔家的钟意和万代,她当伴娘机会,多的是。”
阿糖要出牌时,云星慕挡住不让妹妹出,而是看着对面的谭倾城,“你胡不胡”
“别动,我看看。”
沈曦晨:“啧,不公平了啊。”
四个年轻人玩儿到深夜才散去。
紫荆山,溺儿小时候是在大哥卧室赖床,长大了是赖在大哥的家里不想走。
要不是怂,她今晚都想和大哥抢老婆了。
“嫂儿,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你下辈子嫁给我吧好不好。”
陈绝色:“下辈子嫂子当男的,你嫁给嫂子行不行”
谢长溯一只手搂着毛毛的头,看着对面二女当着他的面,互相定下辈子的姻缘。
他不屑一顾,这辈子抢不过他,下辈子就能了
一个家族的盛起必有一个成功的领航人,毫无疑问,当年是谢闵行,如今是他的长子。
在谢家一群孩子的成长道路上,不管是童年亦或者学业,职业,哪怕未来的家庭上,谢长溯都对得起弟弟妹妹们喊他的一声“大哥哥”。
“阿糖,大哥为什么让你学农啊,你不是爱摄影吗”
了解阿糖喜好的人,都会控制不住的问阿糖一句这样的问话,晚上睡觉时,谭倾城也好奇的问了。
阿糖熟悉的一番解释。
“可是专业那么多,艺术类的专业更多,设计,绘画,舞蹈,大哥为什么偏偏挑中了这个专业”谭倾城又问。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