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着谭倾城带的一套化妆品,“去那里是工作的,难道每天还化妆”
“这些都是护肤的。”
云星慕看了眼她的梳妆台,好似还有好多没有带。
谭倾城离开家了,云星慕晚上开始回家住了。
后山晚上,变成了一家三口。
云舒感叹道:“想当初,我们一家五口坐在这餐桌上吃饭时,溺儿得排着队轮流坐我们身边。你和你哥也没事在茶几上下棋,你爸陪你们写作业,现在你哥结婚了,你的西亭也好了,溺儿住校了,你们慢慢都离开了,就剩下我和你爸了。”
云星慕:“那不刚好,你和我爸继续过年轻时候的二人世界。你俩刚结婚的时候,二人世界都没过多久,就被我哥出现给打乱了,现在还不老,续上去。”
谢闵行笑起来,提起他家的几个孩子,他脸上永远都带着骄傲。“你和你哥赶紧接手公司,我卸了担子,带着你妈出去旅游。”
云星慕:“我现在基本上接手公司了,我外公外婆现在一直在维护老友人。”
“阿晨最近在做什么”云舒问。
云星慕:“上班。”
“明天你喊他回家里吃顿饭,我觉得都好几天没见这孩子了。”
云星慕:“他没空。”
农大。
沈曦晨接着阿糖,两人一起去到操场,“你二哥前两天和倾城吵架了。”
“啊真的假的”
提到两人闹矛盾,一般人是不信的。
“当然是真的。”沈曦晨陪着阿糖在大学的操场上散步。
感受着微风拂面,身旁路过的学生们在跑步,有的汗水浸湿了背衫。
“现在和好了,倾城要出远门出差,你二哥不想让她去,结果倾城先斩后奏,答应了社长才回家和星慕说,星慕生气了。”
“那现在呢”
“和好了,你哥还亲自去送她上车。”
阿糖安心了,“我就知道他俩没事,但是又怕他俩吵架。我二哥和倾城姐姐在我心中,就是榜样。他们每天甜甜蜜蜜的我就相信爱情,如果吵架了,我就会害怕。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不论多甜蜜,还是会有摩擦。而且,不都说七年之痒,大多数都熬不过去,我二哥和倾城姐姐也快七年了,我有时候就会替她俩害怕。”
沈曦晨:“闲的了,替她俩害怕。两人感情好着呢,就算闹矛盾想分手,她俩早就过程两口子了,两家也都知道了,会让他们那么简单分手吗。不过,再甜蜜的爱情也离不了两人的日常拌嘴吵架。
你离得远不知道,倾城和星慕有时候也会拌嘴。后来得你哥自己调节自己,还得买奶茶去哄她。”
阿糖问:“那你给谁买过奶茶”
“这得好好想想,我买过的人太多了。”
阿糖:“沈公子人缘真好啊。”
“那肯定的,我异性人缘更好。”
“那你就别在我这颗歪脖树上吊死,换一下个。”
沈曦晨:“那不行啊,我的异性人缘都有丈夫了,没丈夫的也是我半个亲妹子。也就你一个,适龄可以当女朋友的人选。”
“啊”
沈曦晨:“我妈,你大舅妈,咱姐,溺儿,你。”
阿糖眉开眼笑,“你玩儿我。”
“是你在玩儿我。说真的阿糖,等大哥回来,你别忘了对大哥说。”
阿糖怂了,“我怕大哥不同意。”
沈曦晨:“我还是第一次见,谈恋爱怕哥不同意的。”
阿糖想到从小大哥就在她和溺儿的心灵上留下的可怕种子,当初大姐喜欢大姐夫,大哥在海岛别墅批评大姐时,在书房发火的声音,她和溺儿在外都听到了。
二姐从小就追二姐夫,没少被大哥敲打,批评,收拾。
虽然好事多磨最后在一起了,但是,她怕磨砺的过程。
“溺儿如果谈恋爱了,我就敢了。”
沈曦晨:“她她可是全家最难嫁出去的闺女。哥哥嫂子姐姐姐夫加起来十来个,家里的长辈亲属一桌坐不完,哪家有这个魄力和胆量娶她。”
阿糖突然发现,小妹子的婚事,好像确实。
不论谁配她小妹子,她都觉得是对方配不上。她更想不到,自己的小妹子,如果以后会嫁给什么人。
“别说她了,先说咱俩的事儿。”
“咱俩的事儿,拖着。”
地狱窟。
谢长溯开船飘荡在宽敞的河面上,河水是少有的碧绿色,却奇怪的是浑浊的绿,夹杂着流沙,越往前开,越稀释了绿。
陈绝色看着两岸低垂的树干,“老公,我们为什么不上岸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