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也想起哪儿不对了,自己身边少一个抱着胳膊撒娇喊累的女儿。
“她去哪儿了,好一会儿没见到她了,老公,你赶紧给她打个电话。”云舒催促丈夫。
谢闵行酒劲也散了,他拿着手机,重新回到长子的婚礼内场,看着空旷的大厅,上百张桌椅,上边还放着残羹,上午还熙攘的人群,此刻安静空荡。
“溺儿”谢闵行边打电话边喊。
云舒也喊:“闺女。”
三千也穿着西服,四处喊,“小妹溺儿”
陈季夜把儿子交给妻子,“我去找找溺儿。”
酒儿又将儿子递给陈季夜,“你找能有我快吗,你耳朵灵还是我耳朵灵”
说完,她也找了起来。陈季夜抱着儿子,也开始四处寻找小溺儿。
陈绝色弯腰,掀开桌子的红布,看着桌子下,“溺儿”
小南问阿糖,“你们姐俩不是一直在一起的吗,她去哪儿了”
阿糖自责摇头,“南哥,我也不知道,溺儿爱跑来跑去的,她现在大了,我就没跟着她。”
江南:“没事,我没责怪你,就是问问你最后一面在哪儿见得她”
云星慕和到家的谭倾城联系,“倾城,你见溺儿没”
“没有啊,她怎么了”
隔着手机,谭倾城也听到了那边的喊声,“溺儿找不到了”
谭家都看着打电话的谭倾城。
“估计又猫哪儿玩儿了,丢不了,那么大的人了,别担心,找到了我和你说。”
挂了电话。
南墨和花荏苒也寻找了起来。
南邪则想到她幼年办的事情,把他家都快翻过来了。于是问:“她是不是又藏在哪里睡觉了”
众人:“”
目标缩小了。
开始一间间的去找休息室。
终于找了十几间休息室时,终于到了一个房间,屋门从内反锁。
谢长溯拍门,“溺儿”
屋内传出朦胧的声响,“啊”
“你说这孩子”谢夫人指着门口,“溺儿,你快出来,该回家了。”
溺儿醒来,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猛地一下坐起来,“妈呀,睡过头了”
回家路上,溺儿坐在车中被父母批评。
回到家中,溺儿被全家人批评。
“你去睡觉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的一群人找你,还以为你凭空消失了。要不是小邪提醒,我们还在一个桌子一个桌子的寻找呢。”
好好的婚宴到变成了找她。
都说了溺儿两句,谢长溯和陈绝色护上了小妹子。
“妈,别说溺儿了,早上她醒的早,今天客人多,别说她累的想去睡,我也累的困了。”陈绝色对云舒改口了。
这口改的云舒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谢长溯也看着妻子,目露满意。“赶紧谢谢你嫂子。”
溺儿立马抱着陈绝色,“嫂儿,你今晚和我睡吧”
“一边去。”谢长溯推走溺儿。
溺儿现在大了,家人说她的黑历史还不敢当着她面儿说,只敢背后偷偷的说。挡着溺儿面提起来,她就急了。
所有人都得给她留一点面子。
云星慕去给谭倾城回电话了,“找到了,藏起来睡了。”
谭倾城心终于落地,她衣服都换上,准备和父母一起赶去婚宴场地一起寻找呢,结果电话打来了,“是不是溺儿太累了”
“小时候就爱藏起来睡,别问她了,问她,她又该闹着说我对你卖她糗事。”云星慕提醒。
谭倾城嗯声答应,“星慕,你别让我和少璟比赛了吧,我现在看高中题都不会了。”
云星慕:“挂了,明晚回家再说。”
云星慕看到和父亲又杠起来的林诺,他走过去,对林珝说道:“小舅,你带着我舅妈回去吧,给小诺办理休学手续。”
闻人震惊,“星慕,他才多大。”
云星慕对林珝和闻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让二人拦着他。
林珝:“我回去就办退学手续,我看老师也不想要这样的学生。”
南国的贵客回到谢家后,在谢家吃了晚饭,两家没坐下聊很久,直接赶夜晚的飞机连忙回国。南墨形成,不能离开太久,还是一家四口都不再国内。
去送人时,溺儿暗地里警告南邪,“我二哥哥结婚,你不许过来。”
“你的话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未来你们家族在南国的发展,想清楚再和我说话。”
溺儿丝毫不带怕的,“你也想清楚再和我说话,我们家产业当年已经全部撤出南国,是后来我南墨叔叔当了国王,为了支持叔叔,我们爸爸哥哥才从新让谢氏的产业重回南国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