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溺儿想学炸药这件事情,陈绝色还真的敢答应,“开学前,我带你回岛上教你。”
“嫂子,我也想学。”阿糖羡慕了,也想学习。
陈绝色大方答应,“可以。”
于是,谢长溯和陈绝色婚后第一个矛盾点发生了。
“你教俩姑娘做什么炸药,学习理论知识就行了。”谢长溯不想让女孩子碰这些玩意,太危险了。
陈绝色开口:“女孩子要会一点自保能力。”
“这不是自保,你看那溺儿和阿糖,才十几岁,什么都不会,你教她们,她们伤到自己怎么办”
陈绝色当着丈夫的面,告诉两个小姑子,“溺儿阿糖,你们记得,嫂子教你们做炸药是为了让你们保护自己。以后结婚遇到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就在他面前上演自制炸弹且爆炸成功的场面。树你们在家的地位”
溺儿和阿糖听话的一直点头,两人仿佛快变成陈绝色的小迷妹了。
谢长溯不说话了,这大男子主义,是不是有点内涵他
下一秒,陈绝色对谢长溯开口:“改天谢公子抽个空,陪我去看看我做的炸药,威力大不大。”文網
谢长溯:“绝色,其实我更担心你。”
陈绝色:“我和溺儿一样大的时候,都开始拆炸弹了。”
“嫂子,你下辈子当男人,别看上我大哥了,我嫁给你吧”溺儿一下子抱住陈绝色,看着陈绝色的眼睛,热情的说道。
陈绝色挑眉,“这个可以考虑。”
“考虑什么呢。让你教她俩学习,不是让她俩把你下辈子抢走。”
谢长溯把陈绝色拉走了。
开春,学生们也开学了。
溺儿被嫂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考试再也不敢模仿大哥了,老老实实的考试,结果成绩出来,三千第一名,她夺了个第二。开心的回家炫耀,还说:“要不是我粗心,我和小哥哥都是第一。”
阿糖开学也开始考试,结果一下子进步了7名,江南看着她的成绩,“我去,咱嫂子真是比辅导老师还管用啊。”
“学生们”考的好,“老师”也同样开心。
任谁的辛苦取得回报也是喜悦的。
陈绝色看着两个妹妹的成绩,鼓励,“继续加油,六月份都拿第一。”
都以为开了春,万物复苏,天渐渐变暖,老人的身体也会渐渐变好。
小孩取得好成绩,是一件喜悦的事情。
久病的老人,意识突然都清醒了,这是所有孩子们最开心喜悦的事情。
连林轻轻都是开心的,好像一切都在变好。
只有谢闵慎觉得不对劲,带着林老去医院检查,老人死活不去。“日子不多了,闵慎,这是爷爷借来的时间,就别浪费了。
你当初娶轻轻的时候,可是答应过爷爷的,一辈子爱她护她,佑她一生平安顺遂,前半生你做的很好,如果后半生爷爷不在了,你也一定不要欺负我孙女。”
谢闵慎:“爷,你在说什么胡话”
林爷爷甚至,走路都轻快了许多,反常到大人都困惑。
林爷爷和南国的雨滴打电话,打了好久,还隔着视频看了看雨滴家的两个婴儿。“雨滴啊,你以后是有大本事的人,好好学习搞研究,当一名好医生啊。
以后啊,你没事多回来陪陪你妈。你妈没啥家人了,世上的血脉至亲,就是你们姐弟三个了。距离太远了,外姥爷时间不够,就不过去看你了。”
他要去凤澜楼看怀孕的酒儿,结果酒儿直接跑来老宅,“外姥爷,你咋突然好了,这突然的我都害怕。”
“你怕啥,外姥爷还不怕呢。”林老拉着酒儿的手,眼神不舍的看着酒儿。“你小时候,高音喇叭,要把外姥爷聒个半死。”
酒儿抿嘴,脸蛋肉肉的,“那你们都说我是小喇叭了。”
林老清醒后,对着谢家碎碎念自己孙女从小到大受的委屈和辛苦,“她妈走了后,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才十几岁,和溺儿一样大的时候,谁家盖房子,她去给人家当小工,我心疼的啊。念书的时候,去人家餐厅打工,抵饭钱,还兼职让我这个老头子和那会儿痴傻的小珝来市里治病谢老哥,我如果不在了,你们可要好好对我家轻轻啊。要不然我这走都不瞑目啊。”
谢将军碎骂了林老几句,“你再和我说胡话,我就和你打架了。”
老年人,或许心中知道怎么了。
赛扎来了老宅,看着林老的面相,没多说话,只是静坐了一会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