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当了曾爷爷,他的精神状态反而越来越好。“君栝,你今晚给雨滴好好按摩按摩,孩子最近真是累了。”
程君栝跟着回卧室。
雨滴洗过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处,开始在电脑上寻找文献。
“这时候就开始写论文了”程君栝坐过去,手落在雨滴的肩膀上,看着她的寻找记录,问了句。
雨滴:“嗯,我自己突然有了个想法,动笔试一试,先查查资料。”
她在寻找时,突然看到了一篇论题,题目不是最吸引她的,反而是作者让她惊喜,“君栝,你快看,这是我爸大学的时候和若夫老院长一起写的。”
程君栝陪着雨滴笑。
写了一会儿,程君栝就收了电脑,“雨滴,该睡觉了。”
雨滴还不困,想再看一会儿。
程君栝强硬摇头,“前几日都没休息好,今天好不容易能睡早。”
雨滴泄气,“好吧。”
她躺在被窝中,程君栝去了另一边也躺下。
雨滴冷,朝着会发热的男人移动过去,她察觉到男人虽然闭眸,但是呼吸有点粗重。
雨滴胳膊撑着自己的侧身,微微起身,另一只手落在程君栝的胸膛处,轻轻压着。
程君栝睁开眼眸,看着娇妻再侧。
两人本就聚少离多,相聚一次实属不易,这次以为可以多很多时间相处了,结果林老住院,雨滴天天在医院,程君栝也不舍得打扰雨滴忙碌。
结果,婚后两人还像是之前寡淡的相处。
“雨滴,睡觉吧。”每晚能搂着她,自己也心满意足了。
雨滴也知男人的需求,他怕自己白天在医院累,晚上想给她留时间休息,所以从不提这方面的要求。
雨滴低头,自己主动吻上丈夫的唇。
她身子趴在程君栝的身上。
“雨滴,明天你还得去医院。”程君栝的呼吸更加不规律了,他在竭力克制下腹的欲火。
雨滴继续整个人都匐在程君栝的身上,她再次吻上他的唇,“没关系,我可以。”
话已到了这儿,程君栝掀开被子,单手搂着雨滴的腰直接反身将其反压。
不能低估禁欲太久的男人,雨滴最初以为很快就结束了,后来,她自己撩起的欲火,愣是过了很久,自己先受不住的让男人放过她。
结束后,程君栝抱着雨滴久久不松手,“雨滴,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是雨滴的气息凌乱了,浑身泛着娇红,无力的由着程君栝抱着她。“我争取早点完成学术,早点回国实习。”
“那我也争取早点回来,不再和你分开。”
翌日,又是程君栝把雨滴送到医院,他少坐了一会儿,就起身离开了。
谢长溯早起会为自己女人准备早餐,经常会多做一些,去医院送早餐。
陈绝色睡惯了谢长溯这里,她的衣服也逐渐在这里多了起来。家中也无旁人,她随便拿了个件衣服套在身上,在谢长溯做饭时,她坐在吧台处陪谢长溯。
当谢长溯做好后,她就去厨房,打下手帮谢长溯将早饭盛在盒子中,一会儿打包带去医院。
“蒸笼里特意给你蒸了两个雪菜包子,饿了先吃着。”
陈绝色偶然间迷上了雪菜包子,之前每天开车半个小时过去,就为了吃包子。后来谢长溯发现了,“你想吃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至于在跑那么远吗,放着现成的大厨不使唤。”
“我不是觉得你天天那么忙,我什么忙都没帮你。我不给你做饭就算了,你还要天天给我做饭。”
谢长溯坏笑问:“心疼我了”
陈绝色脸皮薄的推了一下朝她靠近的谢长溯,没嘴硬的拒绝。
“老婆想吃,老公再累做着也是开心的。你等着。”
于是,谢长溯下班回家,拉着陈绝色去了超市,买了许多菜,当晚就给她包了一笼的雪菜包。
陈绝色担心一件事,“阿溯,我和你在一起久了,会不会变得和酒儿一样胖啊”
“不会,我们每天都运动。”
陈绝色还迷惑了一下,她每天都运动吗后来,晚上到了,她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天早上,谢长溯又做好早饭,两人在家吃过后,一起去了医院。
陈季夜安顿好也回来了,酒儿有陈季夜在,再也不怕被谢老三嚷了。
以往家人有个小毛病,住院最多一个多星期就回家了。
这次,时间久到,到了年关。
林老有了点意识,非要喊着回家过年。
无奈,只好让他出院回家,这次身边多了许多人照顾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