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雀起身时,脖子上冰凉的刀让他起身失败。
“你不会杀我,你需要我口中的消息。”
谢长溯笑了一下,他收回刀,“长老,刚才冒昧了。”
火雀确实一直在等和谢长溯扥一次暗中见面,没想到他会夜晚突然袭门。而且还这么快。
“我爷爷怎么样了”谢长溯问。
火雀:“死不了。”
“地牢在哪儿小金蟒的具体位置又在哪儿”
火雀问谢长溯:“你准备怎么救赛扎”
谢长溯:“我有我的办法,还请长老帮忙帮到底。告诉我小金的位置,还有我爷爷的位置。”
火雀既然有意告诉他们死赛扎的处境就没必要再瞒着他们地牢的位置。
火雀去到衣服处,翻出一把钥匙递给谢长溯。“金蟒我不知道在那里,赛扎的可以告诉你。能找到我的位置应该就能发找到金石长老的家。他是族内专门负责刑罚的长老,在他家的西边有一个黑色铁门,进去后,左边草房有台阶,下去后有两人守着,里边没有关押其他人,只有赛扎。”
谢长溯拿过钥匙他看着火雀长老,“欠你四次恩情。”
火雀看着谢长溯,“有我在金蟒不会有危险,救出来赛扎就带着他下山吧。我们这群老家伙都没几年的日子了,都没精力折腾了。让赛扎跟你们回去安享晚年吧。”
“如果让溺儿离开,毛三留在这里,溺儿不会走的。”
同样的,小金,毛毛,还有四只“小毛孩儿”对他们来说,是语言不通的家人。若留它们在这里,自己离开,谢长溯还没退而求其次过。赛扎若是不在乎小金蟒,也不会只身回来。
谢长溯走出院子,火雀准备打开门送他时,谢长溯在一旁的院墙上直接反身跳过去。
火雀:“”
谢长溯看着矮墙,他笑了一下,“在家里,我去我爷爷家一般不带钥匙。”
赛扎气了好几次,这几个孩子都想跟着谢长溯学习不走正门去他家,而翻墙。
后来院子一角种了许多花,谢长溯怕将妹妹们的花踩死,便被逼走了正门。
陈绝色在室内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谢长溯回来,她的心才归位。
“怎么样”
谢长溯拿出一把钥匙,“明天看来你又得去一次大殿了。”
翌日。
清早,溺儿就被拉到房间,对她委以重任。
溺儿点头,“放心吧大哥哥,我肯定能帮你拖住那个老头。”
谢长溯:“别引起怀疑,牢房并不是在他家中。就算他走,阻拦一次,不能拦二次。”
谢长溯估计,火雀长老也会过去。
溺儿点头。
早上,陈绝色带着溺儿出去了。
酒儿在家了几日,这日也出门了,三千和小南都跟着一起出去。
大殿内,三位长老果然都在了,只有最年长的白泽长老不在,床上的族长似乎刚动了怒,两人来时他剧烈的咳嗽。
谢长溯走在路上,见到昨日一起喝酒的老者,还想拉着他再喝一杯。谢长溯摆手笑着拒绝,他活动了一下身子,“昨天喝的头疼,今天活动一下身子,恢复一下,下午还得陪绝色去认识个朋友。醉沉沉的可不好。”
老者们点头,看着谢长溯眼底许多赞许。
他根据昨日溺儿指的地方,来到了金石长老的家门侧转悠。
又根据火雀的指示,他来到了一处黑色铁门处。
这里的墙壁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谢长溯在四下无人时,直接跃了进去。
两边的样子也都做了对称,谢长溯猜出右边可能也是个牢房。
他一步步下去,动作轻微。渐渐地,就听到了里边的声音。
谢长溯掏出事先准备的麻醉枪,对着聊天的两人脖子,一人一枪。
接着,他靠着墙壁,躲藏自己。
“谁”
接着两人陷入昏迷中。
赛扎独自坐在冰凉的牢房中,闭眼一直调整自己的身体。
突然门口有人拍门,“坐个牢还给自己坐上瘾了,在里边冥想了”
长溯
赛扎迅速睁开眼,抬头望着多日未见的大孙子。
谢长溯打开门锁,进入,他看着赛扎狼狈的脸颊,走进去坐在赛扎身边,“没想到你还他挺厉害啊,差点都当上族长了,当年你说你冲动个啥,带人离开族内,落了个族内无容身容之所的下场。”
赛扎就知道自己的孙子非凡物,来了两日什么都调查出来了。他笑起来,“命有定数,何况,我并不遗憾。”
谢长溯:“说说你的历史呗,一直没听你讲起过,这个环境下,咱爷孙俩好好聊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