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被褥皆是红,四周的一切被喜笼罩。
程君栝看着身下眼波带水的女人。
他直接低头,吻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瓣。
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慢慢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他另一只手,拽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被子下的手,褪去二人的衣物,搂着她的后背,深吻。
雨滴肌肤碰到他时,她浑身紧绷,手心生汗。
她搂着程君栝的腰,手缓缓向上,碰到了他后背的伤口处,她睁开眼眸,看向程君栝,“我啊。”
她感受到了撕裂的疼,动都不敢动。
程君栝身上的火热包裹着雨滴的身板,地上散落的衣服,说明了一切。
她忍痛,熬过这一次。
红烛在慢慢烧尽,烛体越来越短,室内传出的断续喘息,旖旎隐隐。
似秋波传情,眉梢侬侬。
目光含着脉脉情谊,诉说着情意深长。
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在告诉对方所有的缱绻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雨滴才找回了自己。
突破这一层关系,她每一次的呼吸,胸膛都是微鼓。
再次面对程君栝时,雨滴手落在程君栝的肩膀,她动作轻轻推推身上的男人,轻声道:“蜡烛灭了。”
程君栝:“所以,该睡觉了。”
翌日,雨滴要起床,程君栝不让她起。
但是耐不住雨滴面子薄,腿酸也起床,陪程家人一起用餐。
吃过早饭,程君栝带着雨滴回房间让她补觉。
雨滴觉得不好意思,自己去了程家的后园。
不一会儿,程君栝也走过去。
“家里很随意,以后早上我不在家你想赖床就赖床,没人会要求你几点起床。”
雨滴:“那我也不好意思啊。”
“过两年你就习惯了。”
程君栝陪着雨滴坐在外边。
“找好想玩儿的地方了吗”
雨滴点头,“酒儿和倾城都给我推荐了一个古寨,我上网查了,确实挺好的。
去小住几日,我陪你回队里。”
程君栝点头,“好。”
雨滴回了门,当天下午就和程君栝出发去古寨了。
临走时,老父亲还苦口婆心的叮嘱,“别光记得玩儿了,圣医大学没那么好考。”
“知道了爸爸。”
所以,雨滴去古寨度假时,带着自己的学习资料。
程君栝想说些什么,又觉得自己不能说,干脆他也拿了本书看。
飞机上,头等舱,雨滴带着耳塞,脖子带了个护颈枕在看书做题。
空姐路过,看到都震惊。
程君栝对空姐解释;“我老婆要考研,比较刻苦。”
空姐礼貌笑了笑,从两人身边走过。
程君栝也拿出一本史书,看了起来。
学了两个小时,雨滴躺下睡了半个小时,最后飞机落地。
程君栝牵着她的手出机场。
车子事先租好,程君栝开车,雨滴在副驾驶帮他导航,两人从市区开车一路绕着山路盘旋。
雨水充沛季节,周边的绿植郁郁葱葱,路边的娇花雨滴都想采摘。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和雨滴倾城多走动走动,出来多游玩。”
雨滴说:“她们两个也不会开车,去哪儿玩儿都是她们男朋友开车的。”
路上,程君栝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方向。
如今他有了家室,不是一个人了。
是时候得为家中人多考虑一点。
下午五点,到了景区里。
这一片分布的都是景点,来这里的多数是大学生们。
因为地处偏远,风景优美,都是原始村落还未被商业化,深得学生们的喜爱。
一路上,雨滴都见了许多的学生们。
不过,这里都是台阶,许多民宿都是在山上建立,也没有电梯直达,若想看风景,需要自己徒步上山。
偏偏雨滴喜欢那个最高的民宿,她直接预定了五天四晚。
两人一个拉杆箱和一个背包,站在坡道下,雨滴抬头看着遥不可及的民宿。
她拍拍程君栝的肩膀,“加油程长官,你要派上用场了。”
程君栝笑起来,别人喊他长官,都带着惧意。
雨滴喊他,如黄鹂鸣叫,竟如此好听。
“走吧。”
他单手提着拉杆箱,另一只手摘掉雨滴肩膀上的背包,准备上山。
雨滴抢走自己的书包,“箱子已经很重了,书包里都是书,我自己背着。”
“书也沉。”
雨滴将手塞到程君栝的手心,“我可能会爬不动台阶,你拉着我,给我个劲儿。”
程君栝低笑,他牵紧雨滴的手,给她一个向上的力,拉着她去最高的那个民宿。
走了一半,雨滴就累了,不少人在半路上停下歇息,雨滴想加入她们。
结果,程君栝牵着她,一路不停歇的去到最高的民宿。
终于到了民宿的观景台,站在木屋上,风都是凉的。
雨滴上山的那点汗被风吹的冷了,她打了个寒颤。
程君栝让她去室内先避风,他在门口办理入住手续。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