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6章打听他的消息
雨滴见到程君栝来,在海城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
中午,程君栝和林珝一起外出吃饭,闻人和雨滴跟着去了。
雨滴步步不离开程君栝。
林珝调侃,“君栝,我外甥女多,干脆把雨滴给你算了。
我看你也怪可怜,没媳妇”
闻人拍了丈夫一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林珝激动,“我没说要把雨滴给君栝当媳妇。”
林珝话说完,雨滴的脸泛红,垂下头。
程君栝看着对面的夫妻俩,身边小雨滴的反应他尽数捕捉却依旧当做没看到。
他冷硬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裂痕,因为年长,他将自己的情绪控制的很好。
“我脑子长残也不会傻的去吧侄女送给当舅舅的啊。”
林珝又说。
“我是觉得君栝这辈子也没有媳妇了,雨滴给他当外甥女,以后给他养老吧。
别到最后,孤家寡人的,可怜。”
闻人闹了个尴尬,她看了眼外甥女。
之前雨滴小的时候,程君栝最喜欢雨滴,雨滴也偏爱程君栝。
那会儿她们私下里偷偷开过玩笑,麦穗说:“雨滴以后给君栝呗,反正他也没娶媳妇。
如果和雨滴在一起,他以后可以骄傲的说,我上高中那会儿我女朋友还没出生呢。
这可是多少男人的梦想。”
林珝群里艾特麦穗:“我截屏,去找我姐夫去。”
欢颜和麦穗当时在群内纯属内涵程君栝不找老婆,眼里只有雨滴,二人并未有真意让雨滴和程君栝发生点什么。
欢颜也说:“男人嘛,娶个比自己年纪小的,没什么大不了,我不也找了个年纪比我大一轮不止的秦风雅,还给他生了俩。”
程君栝看到当没看到,好友的调侃他不是不懂意思。
不是一两个人说他身上的问题了,当时年轻,二十多岁,谁会听外人对自己的提意。
结果说的多了,闻人有了条件反射,一听到要把雨滴给程君栝,她才拍了丈夫一巴掌,孩子现在都是大姑娘了,不能胡乱开玩笑了。
“我不会让君栝舅舅未来成为孤家寡人的。”
雨滴声音不大,态度却十分坚定。
她就像是水,看起来柔和无形态,在人们心中留下最软不过是水的印象。
而,水又往往是最刚强的。
水滴石穿源于水;水切割工艺,切断一切的利器又是水。
雨滴给人留下的印象便是此,提起她,总觉得她温柔,文静,腼腆和她妈妈一样。
但是偏偏这样的人,她的性格却是全家最倔的。
她大哥曾经就说过她,“你的柔和中包裹了一颗倔强的钉子。”
她的思想自己不改过来,任凭多少人劝说,她都不会改过来。
雨滴话落下,程君栝故意绕开。
“所以君栝舅舅这些年,没白疼你。
以后长大了,记得给你舅舅养老。”
林珝被妻子揍了一下,他不敢在餐桌上调侃外甥女了。
吃过饭,程君栝开车送两人回家。
程君栝心中对雨滴有许多的关心,最后他装出一副冷心肠,不再对雨滴嘘寒问暖,让她对自己生出不该有的情愫。
“君栝舅舅,你来这里多久”
雨滴站在程君栝的车窗边,看着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的问。
程君栝胳膊搭在窗户边,他扭头看了眼少女,又回头不看她眼底的小心。
“事情忙完就走了,不会多留。”
雨滴说:“我来帮舅妈调理身子,最近都在这里住,你走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不要像上次一样,一声不说就偷偷走了。”
程君栝发动车子,“回去喊你舅赶紧出来,我去队里还有事。”
他逃过了雨滴的话,雨滴失落的站在车窗旁,就是不听他的话回去喊小舅。
程君栝知道,这孩子又倔起来了。
他也不说话,就在车中坐着,看着前方,余光看她,心思复杂。
不一会儿,林珝从家中出来了。
站在两人身旁,“杵这儿干啥,想吸收日月精华跟着我和你君栝舅就去队里站军姿。”
“好啊。”
雨滴快声答应。
林珝:“有病。”
他指了指家的方向,“赶紧回去,睡个午觉,下午陪你舅妈出个代言。”
“小舅,你才有病。”
雨滴又说:“今晚我就给你开药。”
林珝没当心上,他和程君栝同乘一辆车离开,路上,程君栝提醒他,“雨滴今晚真的会给你药。”
果不其然,晚上回到家,“小舅,喝药。”
林珝:“给你舅妈喝,我没病。”
妻子上次流产,就说明他俩在要孩子上边都没问题。
让雨滴来只是来调妻子身体的。
雨滴却说:“你也得喝,我舅妈怀的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那不废话吗,你舅妈怀的是我和她的孩子。”
“所以你要喝药啊。”
林珝也不知道外甥女是真的来给他看病,还是因为下午那点事在故意报复他。
喝完后,林珝以为完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雨滴啊,你舅没事,身体健康,常年训练,啥事没有,你别总是端着药追舅行不行。”
雨滴在卧室门口,“听医嘱,喝药。”
林珝在卧室气的锤被子,和妻子抱怨,“我发现让她过来就是整我的。”
他开门,在门口接过外甥女递来的药,仰头喝了。
雨滴咬唇,“小舅,君栝舅舅好几天都没见了。
他,是不是又走了。”
林珝和他姐夫一样,心粗的像个电线杆,没留意到雨滴的异常。
“没有走,他这次来是抽调人才带回去,哪儿那么快结束。
光观察就要好一段时间。”
程君栝手下的人都是他一个个挑出来的人才中的尖子。
他不完全受到各地的首长推荐,他来了此处,就会根据自己的标准挑选合适的人带走。
能符合他要求的人,很少,所以他要慢慢挑。
雨滴听后,心中松了一口气。
“君栝舅舅是不是很忙呀”
林珝回答:“他这种当大领导,到哪儿不忙。
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又被当地的领导拉过去请他吃饭,君栝估计都烦死了。”
雨滴点头,“那君栝舅舅什么时候不忙”
林珝:“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舅舅,那你帮我问问他吧”
林珝点头,他挥着手,让外甥女赶紧去睡觉。
雨滴这才离开。
翌日,雨滴又去给躲起来的小舅送药,“舅,小舅”
闻人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她也不懂为什么雨滴要让她丈夫喝药。
“你舅在二楼卫生间藏着呢。”
闻人给指了一条路。
雨滴立马端着药过去。
林珝在卫生间和程君栝打电话,“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你给我个准话。”
“怎么了”
程君栝的声中带着倦意,听起来像是有些累了。
林珝坐在马桶盖上,抱怨,“我这几日家都不想回了,雨滴整天给我熬药让我喝。
你快点说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让雨滴去给你熬药。”
过了一会儿,程君栝的声音传过来。
他是在车中睡着了,睡醒有些着凉,偏头疼。
声音听起来,有点感冒。
“雨滴让你喝药肯定是因为你身体有病,要不然,她不会连着五天都让你喝药。
她不会在药上开玩笑。”
“我有什么病啊”
林珝问。
程君栝:“你自己感觉。”
说完,他挂了电话。
等卫生间好一会儿没传出声音,雨滴敲敲门,“小舅,喝药了。”
林珝:“”
又在门口等他了是吧。
他躲不下去了,只好起身,打开厕所门看着门口的外甥女,他端着药仰头喝尽。
“小舅,君栝舅舅什么时候闲下来啊”
雨滴问。
林珝:“你想见他明天跟我去队里,我刚听程君栝声音好像感冒了,你去给他看个病,最好是扎针的那种。”
说完,林珝端着药碗离开卫生间。
雨滴还在原地想程君栝的身体。
林珝到了客厅,他嘴巴泛苦靠在沙发上,“我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闻人从沙发上转移到丈夫身边,依靠他怀中,“你没发现你最近早上起床很有精神,而且,口中也没有臭味了吗”
“有吗”
林珝突然看向妻子。
闻人点头。
林珝躺下,旋即想到程君栝的话,他感叹,“还真让程君栝说对了。”
闻人的气色也在一天天变好,林珝说:“咱外甥女还是挺厉害的。”
闻人点头,“咱外甥女长得也好看,我去片场,好多导演都想拉着雨滴去当演员呢。”
“后来呢”
林珝好奇问。
闻人回忆到,“雨滴说她妈妈是林轻轻。”
她的一句话,便交代了她的身份。
谁人不知,林轻轻是谢氏的二少夫人,她的女儿,那自然是谢家的子孙。
谢家的孩子就算要当艺人,一个江左影视压在那里,又怎么会签约他们外边的人。
林珝看着厨房忙碌的女孩儿,“我外甥女可是小神医,才不靠脸吃饭。”
“那我呢”
林珝嘴甜,“你靠的也是才华。”
闻人和林珝在客厅三两语就笑了起来,雨滴看了眼客厅,她低头将药碗给刷了。
翌日。
程君栝看着出现在他面前的人,“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