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白了谢长溯一眼,刚才只是开个玩笑。
谢长溯对两人说:“你们谁带纸笔了”
阿卡从怀中掏出一张纸,和一只没有笔杆的笔芯递给谢长溯,“你要做什么”
“我们是三个人,需要提前做好计划。”
二人全听谢长溯的指导,阿卡是无条件信任谢长溯的,但是1定了,他看着谢长溯在本上写的字,眯眼,“9号,你是北国人”
谢长溯不慌不忙的抬头,“你还是东南亚的人,不行”
阿卡:“我是南非人。”
这话说的号对谢长溯起了戒备心理。
因为阿卡在听他的,而他只是一个“保镖”来是保护他的,而不是带着他出去的。
如果是靠他走出去的,那么阿卡就没必要当黑手党未来的领袖了,直接让他一个“保镖”当即可。
1分一毫。
谢长溯和阿卡已经留意到了号提防他。
幸好,两人都意识到了。
那事情就好办了。
谢长溯刚才用纸笔在上边写下剩下几人的代号和人物性格,以及弱点。
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一般人,如果每个都硬碰硬,谢长溯知道他们体力过不去。
11号是个非洲打拳的,光他一个人都能打到他们三个。
谢长溯:“11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见人就打,没有脑子。
我们就静候等他把我们的对手都干掉,耗费他的体力,最后我们再出现。”
号拍拍口袋想拿出手枪,谢长溯提醒,“被没收了。”
14号和19号中枪死亡已经惊动到了地狱窟的人,他们搜身搜铺时,发现了号的枪支。
但是地狱窟的人并没有给予惩罚,这里没有规则又处处都是规则。文網
收回自己丢失的枪支,将他们送往了第三关。
但是,阿卡知道,谢长溯的那支枪还留着。
他好几次想问问谢长溯,枪呢
谢长溯都不告诉他。
“我藏得地方,那些人绝对找不到。”
毕竟他小时候是看着他妈藏东西长大的。
谢长溯小时候就说过,如果妈妈藏私房钱,她不公布,就不会有人知道在哪里。
“林中走路小心一点,这里处处有陷阱。
地狱窟这些人太贼了,他故意让我们在第二关设置好陷阱,捕食猎物,然后第二关结束的又很突然,让我们没有时间及时拆除陷阱。
等第三关时,这些陷阱就会变相的成为伤害我们的陷阱。”
阿卡也觉得这些人贼。
“1号刚才是在河流处下线的,那里会不会有人”
阿卡问。
谢长溯:“之前会有,现在不一定会有。
走,去看看。”
号紧跟上去,他看着谢长溯的背影越来越有深究。
“九号,北国应该没有能说的上台面的党派,你为何能过来”
谢长溯知道自己被怀疑,他一定都不慌张,淡定自若,“那我问问你,杨景原来也是北国人,你怎么不怀疑他”
“杨景是谁”
号不知道了。
知道黑熊本名的人在黑手党没有几个,但是谢长溯却知道。
若不是一开始他就主动坦白身份,阿卡一定会怀疑他。
阿卡问了句:“你不是黑手党的人吗
怎么连黑手党上一任领袖黑熊就不认识”
号险些露馅,他只知道上一任失踪的领袖是叫黑熊,并不知其真名。
“红宣并未告诉我。”
“那她怎么就告诉我了”
谢长溯逼人。
阿卡也看着1个答案。
号差点上套,他心慌乱。
片刻,他冷静下来看着二人,说道:“我只领任务,不了解历史。”
谢长溯又说:“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你别再疑神疑鬼了。
你要是真好奇我是从哪儿来的,你就去地狱窟内部找吧。”
去到河流区域,地上还有一滩血迹,谢长溯看着地上的喷血状,他说:“看来1号遇上了11号,地上的痕迹来看,他是毒打的,应该是伤到了内脏,吐的血。”
阿卡蹲下也看了一番,证实了谢长溯的猜测,“地上有一个大脚的印记,那是11号的脚印。”
因为河流旁的泥地松软,谁在都会留下脚印。
特别是那个彪形大汉,看一眼脚印就能确定那个人的身份。
阿卡起身,又检查了四周,“他应该还没走远,脚印断了。”
谢长溯也急忙过去查看,果然他看到水流忽然想起什么,于是他大喊一声:“快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