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舒从土里将女儿的作业扒出来,溺儿转身就吓跑了。
谈话间走到了家中。
将两个孩子捡来的椰子放在桌子上,谢闵行让她们去玩儿了。
陈四带着他们去了书房,先将资料给二人看。
“大哥,刘库是缅甸人。”
谢闵行和杨悦来了此地没多久,他们就随着陈四去了北岛。
酒儿跑去送他们。
“大伯,是不是坏蛋抓住了”
谢闵行:“嗯。”
“丢的东西都找回来了吗”
谢闵行:“找回来了。”
酒儿这才放心,她小哥哥安全了。
她目送谢闵行等人离开。
回去后,陈绝色就问她,“酒儿姐,你怕大伯吗”
酒儿摇头,“为什么要怕大伯”
陈绝色回答,“不知道,我每次见到大伯就不敢玩儿心眼,心里其实可害怕他了。”
“不会呀,大伯很温柔,你可能只是觉得大伯比较陌生所以才害怕吧”
陈绝色摇摇头,“大伯温柔我也害怕,我不怕二伯,我觉得二伯才温柔。”
酒儿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其实,大伯不生气的时候我不怕,但是我做了坏事我也怕大伯。
我小时候敢在我爸妈爷爷奶奶面前随便哭闹,但是被大伯抱住,我就乖着呢。
可能是他身上自带的威严吧,看起来是笑的,但是依旧怕他。”
陈绝色赞同的点头。
谢闵行还不知道自己是孩子们害怕的长辈,他坐在船中,看着手中的资料。
“他口中没有含毒,季夜猜测他是半路被利用的,他不是死侍。”
打了北岛,谢闵行等人无暇欣赏美景,直接随着引路人去了地牢中。
刘库已经半身不遂了,他耳中一直在回放他妹妹被折磨时凄厉的哭喊求救声。
一声声的都是在喊哥。
陈季夜抽着烟,看着里边关押的人。
刘库答应陈季夜,他什么都说。
这时,谢闵行和杨悦以及陈四都出现了。
刘库看到三巨头,他才知道此事事关多大,他偷的一样东西竟然让五人中的三人都聚齐了。
“少爷,我知道我活不了了,你会让我为死去的两个兄弟偿命。
但是我求你,我妹妹是无辜的,能不能放过她”
陈季夜吐出口中的烟雾,他捻灭烟头,仍在烟灰缸中。
“得看你交代的事情够不够她活。”
三人去后坐下,看着刘库,等他交代。
“四爷,少爷。
我在雇佣军11年了,这11年来,雇佣军就是我的家。
我从没有想过我会背叛雇佣军。”
陈季夜问:“没想过背叛,但是给你的兄弟们下毒,倒是真狠得下心。”
刘库仰头看着牢顶,“少爷,我对不起他们。”
他从弱冠时就来到了雇佣军,雇佣军让他和他的妹妹活了下来,他感恩。
“我知道那是毒,放在他们身上他们活不了。
大人说了,这个毒没有解药,我本想着将毒种在他们体内,我也跟着他们去了,到了地狱我再对他们道歉。
可是我没想到,少爷竟然带回了解药。”
陈季夜问:“你怎么种的毒”
“用针剂,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针剂藏在指缝间,交往时将带毒的针剂扎进去。
用过的东西,我直接扔到海里了。”
怪不得陈季夜将北岛都查了个遍都没有查到毒源,竟然是他一个个的接触下的毒。
“谁吩咐你如此做的”
“大人。”
听到这个名字,谢闵行的坐姿变了,他看着半截身子瘫在那里的人。
“什么时候吩咐你的”
“事发前三天,大人找到我,给我了毒剂,并且让我听命令行事。”
陈季夜刚抓到那15个人时,背后的大人就将毒给了在雇佣军做事的刘库让他等候命令。
当陈季夜给那15个人灭了时,他的命令也随之而来了。
那时,陈季夜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基地会有人背叛,所以他没留意刘库和陌生人的接触。
是后来,他才加重了所有的防护。
陈季夜:“你说的这些信息,根本不够你妹妹活命。”
刘库靠在后边,疼痛已经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他闭眼,又睁开。
“我生在缅甸边境的小村子里,二十多年前,那里从没有过平静,每天都有人死,有人逃。
后来出现了一位大人,他叫泰丹。”
听到这个名字,兄弟三人的眉头细不可查的都皱起来。
接着陈四和杨悦都看向盯着刘库的谢闵行。
“大哥,是”谢闵行微微摇头,示意继续听刘库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