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小,学不会。”
溺儿缠着云星慕不休止,非要他教自己下棋。
恰逢谢将军从后院走进来,他听到了小曾孙的哭闹撒娇。“溺儿,你又闹什么呢乖”
溺儿抬头,看着谢将军撒娇,“曾爷爷,我二哥哥嫌弃我小脑子不好使,他不教我玩儿下棋。”
嘿,下棋这不是自己的特长么
“来来,乖溺儿曾爷爷什么棋都会,曾爷爷教你。”
云星慕也赶紧将粘人精小妹子丢给谢将军,“你去找曾爷爷,他最厉害。”
“真的”溺儿不相信的问。
云星慕点头,“真的。”
溺儿看着谢将军,她丢开谢将军,哒哒哒的跑去了谢将军面前。
她双手抱着谢将军的拐杖,奶奶的说:“曾爷爷,咱走”
谢将军牵着自己的小曾孙儿朝着老地方走去。
到了棋桌处,两人对面而坐。
溺儿趴在棋桌上,谢将军将她抱下去,“来曾爷爷怀里。”
“好”答应的很乖,也很听话,但是后来的十分钟里没把谢将军气的吐血。
和小孩子讲逻辑,讲规则,纯属在讲天书。
“曾爷爷,为什么要这样走呀”
“曾爷爷,为什么他是坏蛋”“他不是坏蛋,是阵营不同。”
“曾爷爷,这个颜色为什么不一样,中间的河呢”
溺儿的发问,让谢将军无法解释。
还是管家来喊着吃晚餐才让谢将军解脱。
吃过晚餐,谢将军头也不回的跑了。
教什么下棋,让她自己瞎捉摸吧。
雨滴和酒儿吃过饭后被父母接走了,客厅就剩下谢老大家的两个孩子。
“二哥,陪我下棋吧”
“你会了”
溺儿点头,“曾爷爷把我教会了。”
“胡扯。”
“真的,二哥不信,咱来两盘。”
云星慕:“一会儿咱爸咱妈回来,你给他俩下,我给你下棋会被你气的七窍生烟。”
溺儿听不懂啥意思,她皱眉,想了一会儿,小女孩儿问:“七窍生烟是好词语嘛”
“”
这时,云舒和谢闵行回来了。
“儿子闺女,爸妈回来了。”
云舒到家喊。
她今晚出席了一个活动因此回来的晚些,身上还是参加晚会的礼服。
黑色的裙子腰间处点缀了一圈的钻石流苏,简单又大方,知性迷人。
化妆师为她画了精致的妆容,突然出现的母亲,让两个孩子都看呆了。
“妈妈好漂亮。”溺儿说完,伸开胳膊朝着云舒跑去,“妈妈,小闺女想死你了。”
云舒弯腰抱起女儿,溺儿抓起母亲肩带上的钻石小手扣扣,“妈妈的衣服好漂亮。”
云舒:“喜欢的话,等你长大,妈衣服都给你。”
谢闵行的衣着还是早上出门的那一身,他没有和妻子一起参加影视晚会。而是在妻子将要结束时,提前将车开到了门口去接她。文網
谢总朝着儿子招招手,“儿子,回家了。”
云星慕拿着棉袄还有小妹子的围巾起身快步走到父亲身边。
谢闵行搂着儿子走出老宅。
到了家中。
云舒去卸妆换衣服。
楼下,溺儿缠着谢闵行,“爸爸,你给我下一局嘛。”
谢闵行被这心肝宝贝缠的没辙,他只好坐在客厅陪着女儿玩儿象棋。
暗紫色的衬衣,是谢闵行这个年纪独爱的颜色。
云舒给丈夫买衬衣时,经常精挑细选,认准一家店,每次那家店上新时,她下班后都会去光临。
裤子是一成不变的暗色。
西装能让年轻人成熟,成熟人减龄。
谢闵行出门,别人只当他才三十多岁,根本就想不到他四十出头了,长子都高中了。
云舒换了居家服出门看到客厅丈夫在陪女儿下棋。
她拿着谢闵行的居家服递给他,“老公,我现在要洗衣服,你把你的衬衣换了我拿上去洗一洗。”
她又对云星慕道:“你有脏衣服没”
云星慕摇头,“我会自己洗。”
云舒点头,她点点小闺女的脑袋瓜,“你的脏衣服给妈妈积累了多少”
“嘿嘿,一笼子。”溺儿笑声灿烂。
谢闵行在客厅中换了衬衣,云舒先拿着上楼。
“小舒,把手表也带上去。”谢闵行摘了手腕上熟悉的手表递给妻子,“我陪孩子玩一会儿就上去。”
“行,看着时间,别太晚,他们快开学了,作息得调整过来。”
云舒叮嘱过边上了楼。
云星慕在一边坐着,他想看看小溺儿如何下棋的。
谢闵行走不开,他对离饮水机近的儿子说了句。“星慕,帮爸接杯水喝。”
云星慕过去接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
“谢谢儿子。”
“谢谢二哥。”
父女俩的对弈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谢闵行:“溺儿,你为什么用爸爸的兵来吃爸爸的帅”
溺儿:“爸爸输了。”
“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下午的时候你曾爷爷怎么教你的”
“曾爷爷说下棋要学会用脑子,我用了,我赢了。”
谢总将自己的棋子摆好,他耐心的教导,“你得用黑色的棋子来吃爸红色的棋子,红色和红色是自己人,不会杀害自己的元帅。”
溺儿拿起一枚棋子嘟着小嘴说:“爸爸它不是你的人,它是我的卧底,我派它专门来杀你的。”
女儿都这样说了,他这个做父亲的着实没辙。
“行,就按你说的来。”
父亲都在妹妹这里妥协了。
云星慕觉得没看点了,他起身回了卧室。
纵容溺儿玩儿游戏了半个小时,谢闵行将棋盘一收,将女儿横抱,“开始睡觉了。”
“爸爸,不困咋办”
“想和爸妈睡觉么”
溺儿娇笑,“嘻嘻。”
谢闵行淡笑,“走吧。”
云舒洗过衣服,她才去洗漱,谢闵行负责哄女儿睡觉。
有时累的时候,云舒忽然想让老宅的佣人过来一个打扫卫生,但是忙过后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累了一天,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她感叹太舒服了。
谢闵行轻抚妻子的脸儿。
接下来的几天,公事没有以前忙了,云舒开始操心起了孩子们开学的事情。
溺儿傻气,她还不将开学放在心上,每天吃吃喝喝在家玩乐。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