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被儿子的好说话给震惊到,雨滴一哭,他就什么都妥协了
而且第一次发现儿子这么会哄人
雨滴抽泣却不忘道:“你得给我立合同。”
程君栝:“行,现在就去立。”
他脸上的笑容变多,看着乖乖的姑娘,程君栝心生喜欢。
雨滴哭泣已止,现在脑子里都是自己是程君栝的私人医生这件事,她说:“我要你手写的。”
程君栝松开女孩儿的脸庞,他下巴示意,“你去我书房拿笔、纸还有印章过来,我给你手写还盖章。”
雨滴果然起身去程君栝的书房。
楼下,程夫人双手环抱看着眼前成熟的儿子,“儿子,什么时候你妈我哭,你也能这样好说话”
程君栝端起茶几上的茶杯饮了一口,“你有我爸哄,轮不到我。”
程夫人看着儿子手中的那杯茶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刚才雨滴的泪落在了那杯茶中,儿子将自己的净茶和雨滴的茶水换了下,他刚才喝的面前那杯应该是雨滴第一杯的茶水。
“君栝,茶好喝么”程夫人眼神带着神秘问儿子。
程君栝将余茶饮尽,他道:“不错。”
程夫人又问:“是茶不错,还是雨滴的泪在里边”
母亲话提点了他,程君栝低头看着空了的茶杯,他拿着茶杯陷入沉思。
程夫人淡笑从沙发上起身,“身体好了就去部队吧,在家留着我看着你碍眼。”
她离开了客厅。
程夫人相信儿子能听懂她话中的潜意思。
程君栝也心塞,他妈又误会了。
他颇为无奈,独自坐在沙发上微微摇头。
不一会儿楼上的女孩儿跑下楼,她拿着笔墨和纸张跑到刚才的位置处,“咦,夫人哪儿去了”
雨滴看着刚才程夫人所做的位置,她问道。
程君栝牵着雨滴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旁,“和她丈夫打电话去了。”
雨滴没多想,她在程君栝的身边坐了不到五秒,她有起身,蹲在程君栝的前面。雨滴将纸张放在茶几上,她铺开。她又拿着程君栝的钢笔吸墨。
程君栝看她小手做的很生涩,他嘴角噙着笑意,伸手拿走雨滴手中的钢笔。“不会使用钢笔”
雨滴点头,“没用过。”
程君栝在她身旁慢动作教她。
雨滴歪头看着他的动作,心中记下步骤。
准备好笔,雨滴掏出他的印章递给程君栝,“不仅要有印章,还要你的手印。”
程君栝拿起那张纸看了看,“严谨到能用印章加手印都想不起来合同要两份”
“啊两份”雨滴眨眨眼,“你光给我一份不就行了吗。”
程君栝笑着,纵容眼前的小姑娘,“行,只给你一份。”
他拿着笔弯腰在客厅的茶几上写自己和小姑娘的合同。
洁白的纸张上片刻便有了潦草的字迹,那是合同二字。
程君栝写字的模样让雨滴崇拜。字如其人,他的字笔力千钧,遒劲有力,雨滴心中的他便如这字一般大气,潇洒和独属于他的霸气。
她拖着下颚看着程君栝写的字,“君栝舅舅,你不能叫我小同学。”
程君栝:“你不是小同学谁什么”
雨滴皱眉,“这样听起来我很小的样子,像溺儿一样。”
“你以为你多大,连成年都没有,你都是小同学。”说完后,程君栝又加了一句,“即使成年在我这儿你也是小孩子。”
简单一句话,程君栝写完了,他推给雨滴看:“检查检查满意么”
雨滴点头,“满意,很满意。”
她拿着程君栝的钢笔准备签字,她忽然问:“君栝舅舅,我应该写在甲方还是乙方”
程君栝笑着说:“你想写那个就写那个。”
雨滴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好,我就写甲方。”
她在甲方签上自己的名字,程君栝看着她的笑容不自觉中他脸上的笑容加深。
有些人,光是看着,心情就好了。
他顺顺雨滴的后脑勺,眼眸伸出皆是笑意。
接着该他签字了,程君栝拿着钢笔,在乙方上苍劲有力的写上程君栝这三个字。
接着,他拿着印章盖在自己的名字上,为了雨滴的要求,他又在自己的名字上摁了个手印。
这下雨滴开心的拿着那份合同,她笑的比夏花灿烂。“太好了,以后我就是君栝舅舅的私人医生了。”
程君栝笑问:“给你多少工资合适”
雨滴眸子流转,问道:“我还有工资吗”
“我聘用你自然要给你工资。”
雨滴摇头,她说:“看在君栝舅舅的糖果份上,我免费。”
程君栝宠溺的笑了,小姑娘哄好了,他心中了了一桩大事。
雨滴拿着合同看这签名说:“君栝舅舅我的字好难看,我也想写和你一样的字。你能给我一本字帖嘛”
程君栝小姑娘的字道:“你的字很好看,不需要特意学我写的。”
“可是我觉得你的字好看,我也想以后出门给别人签字的时候也写出这么帅的字来。”
程君栝听了后,便道:“真想练习,我给你做字帖。”
雨滴点头。
她饿了,雨滴不认生的对程君栝说:“君栝舅舅,我肚子饿了。”
“早上没吃饭就跑过来了”
“昂,我知道你受伤,昨晚一夜没睡着,脑子里很乱,根本没心思吃早饭。”
程君栝听罢,他面带不悦,“这点小事就让你一夜睡不着,饭都不吃,我要是上战场你打算怎么办”
雨滴被训得有些委屈,她委屈巴巴道:“君栝舅舅别去战场了。”
程君栝没继续说下去,他起身牵着雨滴的手,“收好我和你的合同,现在我带你去吃饭,吃过饭去休息一会儿。”
一夜没睡,程君栝倒是想训着丫头,奈何开不了口。
程家的佣人特意为两人重新准备了一份早餐,程君栝陪着雨滴吃了几口便全程和雨滴在聊天。
“家里最近有什么事情么”
雨滴不懂程君栝所指的意思,她摇摇头,“家里没事。”
程君栝想到下属去打探雨滴在学校的事情,发现也很正常。那谢家那次戒备森严又是为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