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儿激动道:“妈妈是鸡汁包包的味道,是的是的,错不了。”
溺儿到餐厅,看着餐桌。
上边放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三个肉包子,旁边还有一个小碗。
谢闵行已经不在一楼了。
溺儿没了顾虑,她冲冲的跑过去,跪在凳子上,让自己坐舒服。然后双手摁着桌面,拿起一个鸡汁包子在手中。
“哇,好热好热,妈妈给我吹吹。”
云舒走过去,她看到谢闵行还为女儿做了一碗豆浆。
连糖都给女儿准备好了。
她笑着问女儿:“这是谁给你做的”
溺儿不说话了,她对着软乎乎的大包子啃了一口。
里边的鸡汁流出,厚厚一层油。
里边的肉馅也有很多。
云舒问女儿;“嗯要不妈妈去帮你问问这是谁为你做的”
“爸爸做的。”溺儿又啃了一口,她嘴巴鼓着,咀嚼着包子对云舒说。
她心里很不自在。
爸爸知道自己想吃鸡汁包包但是却不吭声,吓唬自己喝药,然后趁着自己洗澡的时候给自己准备爱吃的鸡汁包包。
溺儿又大口啃了一下。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自己一个小娃娃便啃完了一个大包子。
一口水都没有喝。
云舒将豆浆推到女儿手边,“喝一口冲冲。”
溺儿拿起勺子自己给豆浆中放入了几勺的糖。
豆浆不热不亮,她喝了好几口,叭叭嘴巴。
喝完,他又拿了一个包子在手中。
溺儿双手捧着包子,她大口囫囵吃了起来。
云舒:“乖,慢点吃。”
溺儿吃的狼吞虎咽,仿佛好久没有吃过似的。
里边的馅料都是谢闵行特意为女儿调的。
溺儿吃的嘴帮子都是鼓的。
云舒在餐厅,手撑着脸看女儿吃包子的模样。
她注意到二楼有人在看。
一抬头就和丈夫的视线撞上。
谢闵行看着女儿吃自己的做的包子,吃的那叫一个满足,他眼眸中是尽是宠溺。
晚上,溺儿吃了三个包子,一个人喝了一碗汤。
她一抹嘴,“妈妈,撑了。”
她想出去走走。
云舒:“太冷了,别出去,想去活动活动就去你爸的健身房玩儿一会儿。”
溺儿抬头看了眼父亲健身房的方向,她又皱起可爱的眉头。“要不妈妈去帮我看看爸爸在不在吧”
云舒:“你爸在你就不去了”
溺儿点头。
云舒无语的笑了,“行,妈妈去帮你看看你爸爸在不在。”
她上楼推开健身房的门对在跑步机上的丈夫说:“老公,你走吧。你闺女想来运动运动消食。”
谢闵行暂停跑步机,他拿着自己的手机擦了擦汗走到妻子身边,“溺儿的药明天就没了吧”
“嗯,她喉咙好多了,你没见刚才吃的那个劲儿,喝豆浆我还能听到她呼噜呼噜的声音,估计现在是不疼了,喝水没问题,吃饭吞咽也没问题。明天的药喝了就好了。老公,这几天苦了你了。今晚我还和闺女睡,刚才洗澡的时候答应孩子了。”
“好。”
云舒环抱着丈夫的腰,夫妻俩在说些甜腻的话语,“不和我睡想我嘛”
“你说呢一晚上我能去看你们三次。”
云舒说:“可我就发现你了一次。”
谢闵行拍拍妻子的手说:“不舍得打搅你睡觉。”
他分开妻子的手,弯腰将地上的健身器材给放在角落。
谢闵行将屋子里可能给女儿带来危险的东西都给放在了角落,“你陪着她吧,我去洗澡。”
“嗯。”
十分钟后,溺儿在健身房玩儿的那叫一个开心。
“妈妈,这个车子你让我蹬蹬。”
云舒:“腿短,你玩儿不了。”
“哼,爸爸太坏了,买的都是我玩儿不了的。”
跑步机是大人版的,她垫脚也看不到上边写的什么。
还有这种单车,又在欺负她个子矮。
云舒面露不好意思,她说:“闺女,这是妈买的。”
她买来减肥的,结果根本就没用几次,还占用了丈夫的健身房。
溺儿指着角落的球球,“妈妈,那是谁买的”
“我。”
“我想玩儿”
云舒牵着女儿的手朝着瑜伽球的方向走去,“这个我会玩儿,走,妈带着你去玩儿。”
时候不早了,孩子们都该睡觉了。
谢闵行去对云星慕说:“别玩儿手机了,该睡觉了。”
他又去了健身房。
他刚推开门,溺儿立马躲在了云舒的身后。
小眼神带着害怕,明明怕父亲,但却敢和父亲直视。
云舒觉得好笑,她家小姑娘啊,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该睡觉了。”
云舒点头,“知道了老公,老公晚安。”
谢闵行看了眼妻子身后的女儿,他故作高冷的看了眼溺儿,没和女儿说一句话。
他转身走了。
父亲离开,溺儿解放。
“妈妈,我爸爸刚才看我了一眼,他是什么意思”小姑娘一脸求知。
云舒:“你爸刚才看了你好几眼,你说的是那一眼”
溺儿:“就是走的那一眼。”
云舒:“可能是”云舒卖了个关子,故意不对女儿说。
溺儿着急问:“妈妈,是什么呀”
“他生气你把他老婆抢走了吧。”
“那我还生气他把我妈妈抢走了呢”溺儿不甘示弱的说。
云舒看父女俩置气,她乐的不行。
她也终于理解小姐妹每次和自己吐槽时明明是家中的矛盾,但是她的脸上却常带着笑容。
或许女儿和丈夫吵架的时候,两个人都将她当为自己的人,那种被女儿和丈夫争着抢的满足感是幸福的。
酒儿和谢闵慎吵架的时候,一个说:“你不许吃我妈做的饭。”另一个说:“你不许粘着我媳妇。”
都在挣林轻轻。
云舒也算体会到了。
“时候不早了,我带你睡觉。”
溺儿举起小手牵着云舒的手指,边走边说:“妈妈,要不你今晚去和爸爸睡觉吧”
云舒惊讶,“你不需要妈妈了刚才不还说要和妈妈一起睡觉么”
溺儿跳着说:“不是呀妈妈,我想要和妈妈睡觉,可是,可是”溺儿纠结的说:“可是,你小闺女想让你告诉爸爸一个事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