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璟伸开白藕胳膊,“爸爸,我和你一块儿去。”
“你是小男子汉,需要在屋里保护你妈和你奶,爸去去就来。”
听了父亲的话,谭少璟顿时觉得自己的肩膀上充满了责任感。
“放心吧爸爸,我会保护好妈妈和奶奶的。”
说完,他在妈妈的怀中被抱着,然后可可爱爱的喝了一口奶粉。
谭岳心道:吃奶孩子说的就是你。
谭岳根据手机的指标行走,他最后在一个货梯间看到了女儿。
她还在打电话。
“倾城。”
谭倾城闻声扭脸,“爸,爸爸。”
她又看父亲的身后,“你怎么也在这里”
“找你呢。”谭岳面色严肃,他看着女儿的手机问:“和谁在打电话”
他眯眼,莫非是云星慕
他上手拿走女儿的手机,看到手机上边的备注。
“和好朋友什么时候联系不行,非要现在打电话”
谭倾城知道自己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了,她被靠着墙双手背后站在那里,“爸,我们是在相互祝福新年的。”
手机未挂断,谭岳将手机交给女儿,示意她尽快挂电话。
谭倾城拿着手机和那边的朋友回复,“阿好,我奶奶以为我丢了很着急,我先挂了,等我们回家见面再聊。”
谭倾城挂了电话将手机揣进口袋,她抬手牵着父亲的手被领回了总统套房。
谭少璟的睡衣换上了,他在沙发上玩儿,看到谭倾城就问:“姐姐,你是不是又去找你的第一名了”
“没有,我和我的闺蜜在打电话。”
“我不信。”
“你不信拉倒。”
谭岳其实也不信,他夺走女儿手机时,上边现实她和阿好的通话时间才十分钟,那还有二十分钟和谁通话了
找回女儿,苏聘儿变相的警告女儿一番,“你再乱跑,丢了看你怎么办。”
“知道了妈。”
北国内,谢家的游戏也在一点时结束了。
老人大人孩子脸上都是一副倦容。
林珝深夜开车带着妻子回家。
云父云母也要走,任凭云舒的嘴皮子都摩薄了,几个孩子也都拉着不想让他俩走,但是云父和云母的倔强无人可动摇。
这还不是一个人想走,是两个人都想回家。
无奈之下,云舒和谢闵行深夜开车将二老送回了云端别墅。
谢长溯领着一弟一妹一狮子开着谢家的旅游观光车先回了后山洋房。
溺儿在路上时都被晃睡着了,云星慕抱着她。
谢闵慎开车带着他的一家五口回东山,两个妞妞一冷静下来困得一个哈欠挨着一个哈欠。
三千双目目视前方,看着车灯照亮的地方,他小手指着,“这是小姑姑说的羊肠小道,穿过这里,还有一个滑滑梯的地方”
谢闵慎开着车,视线朝一旁看了眼,“这老三睡了一觉就是不困,眼睛瞪得不小。”
林轻轻侧头看腿上的儿子,白净的娃娃额头的伤已经快没了,她手放在儿子受伤的地方轻揉,“闵慎,三千要不要去体检一下”
谢闵慎又朝儿子看了一眼,“不用,没事就不用体检那么勤快。”
与墅中。
秦笑笑终于也躺在床上了。
在她做出躺下动作时,杨悦的胳膊自动伸开,让妻子枕着。
接触软软的床,秦笑笑闭眼发出感叹,“好舒服。”
她手揉揉腰肢,“今天腰不知道怎么了好酸。”
杨悦合上书籍放在床头柜,他侧身,另一只手放在妻子的腰侧帮她轻揉,“你去和四个孩子玩儿,她们精力正旺盛,你可不得体力不支。”
秦笑笑手搭在丈夫的肩膀上,“杨老二,我腰都酸了,我晚上说的话能不能不作数啊”
杨悦手顿住,他眼中情愫明显,看着身下的妻子,“我可是因为你说的那句话才纵容你玩儿到这个点儿的,你现在和我说你说的话不作数”
“我,我,可是我也没想到我能玩儿这么晚啊,还这么累。老公这次饶了我吧。”
杨悦嘴角一侧勾起,他凑近秦笑笑问:“我看你腰酸,是装的吧。”
说吧,他吻上了秦笑笑的唇。
晚上,他给秦笑笑发的红包可是最大的。但是他要的福利,可不能少了。
秦笑笑理亏,承欢在杨悦身下。
等她真受不了了,哭就行了。
她就不信,杨老二看着她哭会不心疼。
谢闵行送二老回家的时候也晚了,他和妻子还在云端别墅还小坐了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发现云星慕自己倒在沙发上睡觉。
毛毛身上的衣服被谢长溯给脱了,他放去了卫生间。
谢长溯刚将小妹子衣服脱了送入被窝,他下楼喊老二时看到谢闵行抱着睡熟的云星慕上台阶。
“你也赶紧睡觉去,明早还要早起。”
谢长溯打了个哈欠,他转身背影和父亲招招手,“晚安。”
谢家后半夜可算平静下来。
谢闵行睡前拿着手机在看群内聊天。
他们都未睡着,陈四在说:“我儿子本来打算去a市跨年的,结果不知道哪个小鳖孙年三十给我儿子找事做,妈的,让我儿子去了外地。”
谢闵慎回:“季夜去干啥了”
陈四群内发消息,“有人在他的手底下搞粉片,季夜去处理了。听说这事儿还不是普通的制毒,我还没和我儿子联系上,等他回我消息我再和你们说。”
秦五问:“四哥,您老自在啊,这事儿放在十年前是你去收拾的,搁现在,你都直接养老了。”
“那可不,当爹早的好处就是这样。我打算这五年时间将雇佣军的事全部交给我儿子我就退休,开船带藏言行遍天下所有海域。”
秦五:“等我一会儿,我去踹醒秦千秋,让他跟季夜学学。”
谢闵慎:“我儿子还小,我不给他那么大的压力。”
杨悦也出现了,他说:“大哥估计也快养老了,长溯也有本事了。”
谢闵行道:“不会。长溯翅膀硬了,奈何不了他。”
谢闵慎补充,“我家有老太爷在,长溯如果不是自愿接手谢氏集团,我爷爷能提着拐杖打大哥。”
兄弟几人从家庭聊到孩子,又一起聊到自己的老年生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