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咂舌,“你这咋啥都不会,这些年都是靠公司”
闻人点头又摇头。
“既然如此,那就还按照我最初的计划走,选择权我是给你了,你选择了不单飞以后就不要后悔。”
闻人点头,林轻轻问:“小舒,你想干啥”
云舒卖关子,“等上班你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谢闵行回来了。
他车子刚停下,溺儿就站在车头鼓掌,她伸开怀抱,“爸爸,爸抱,抱我。”
谢闵行嘴角含着笑意,他下车走到车前弯腰抱起小闺女。“看看谁来了。”
溺儿歪头,“咦,外公外婆来咯,嘿嘿,外公外婆来发红包咯。”
云父云母刚一下车听到外孙女的话,两人顿时大笑,“这过年都过聪明了,知道我们来是给你发红包的啊。”
云父走上前,“要外公外婆给红包前你要干什么”
“拜年。”溺儿吐字清晰,她乖巧的说。
云父站在外孙女面前,双手背后看着溺儿。
小丫头眼珠子一转悠,奶声兮兮的说:“外公得先给钱,我才给拜年。”
“你不拜年,外公怎么给钱”
“你不给钱,我怎么拜年”
云父点了下溺儿的小鼻子,“和你妈一个模样。”
谢闵行喊二儿子过去,“星慕,你给溺儿做个示范。”
云星慕说:“外公外婆新年好。”
云父牵着云母的手,“赶块给星慕包个大红包。”
云母果然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大大的红包交给云星慕,“新年快乐乖。”
溺儿眼睛从红包出现后,就一直紧随着它,到了云星慕的手中。
她牙齿咬着舌头,小眼神偷偷瞄了眼外婆的手提包,“还有没有了”
“有,多着呢,谁拜年给谁。”
溺儿立马双手合十,做出许愿状,她有模有样的前后晃动双手,“溺儿给外公外婆拜年,新年快乐,红包给我。”
谢闵行瞧到女儿的小机灵模样,他大笑出声,“哈哈,和小舒一样,眼里只有钱。”
谢闵行的笑声众人在屋内都听到了,云舒好奇:“我老公笑啥呢,我得去凑个热闹。”
一出门就看到云父云母在给女儿发红包。
云舒眼红,“爸妈,我也要。”
溺儿收到红包,她很满意,自己又有钱钱了。“妈妈,你得拜年,外公外婆说了,谁拜年给谁。”
云舒立马,“爸妈新年快乐,红包给我。”
母女俩的话连标点符号都没变,云母瞥了眼女儿,她宠溺的笑着说:“出门时你爸都说让我给你也准备着,你眼馋会厚着脸皮来讨厌红包。”
云舒:“”
云母掏出红包给女儿。
云舒直接收下将红包揣在口袋。
然后云舒将目标对准了女儿。
“小闺女,来妈怀里。”
溺儿立马双手背后,将红包藏起来,“妈妈,我人可以去,但是我红包不可以。”
“你人儿小,拿钱的话会丢,放在妈妈这里帮你保管,妈妈绝对不花你的钱。”
溺儿摇头,“妈妈都是这样骗小孩儿的,然后把小孩儿的钱骗走,自己去买包包,买口红,买花衣服。”
云舒:“就你的俩钱,够你妈买啥我放着你爹的金卡不刷,我去花你的钱”
“你不花,那你为啥问我要你要了,不就是你想花嘛。”
女儿的理儿,云舒仔细想想貌似有些道理。
她不花,要女儿的钱干啥
哦,对,谁会嫌钱多啊。
“妈就是帮你存着。”
“我也会存。”
“妈去存银行。”
溺儿:“我去种土壤里,明年秋天就结出来很多很多的钱了。”
云舒噗嗤一下笑了,“你咋真蠢呢种土壤中,你钱都烂了。”
“才不捏,妈妈你不是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我种钱就要得钱。”
云舒笑话女儿笑话的开心,“乐死我了,你俩哥还没这么蠢瓜的时候,没想到你这个傻妞妞竟然这么笨蛋。”
谢闵行轻抚女儿的脸蛋儿,凉凉的,他脸上也是浓浓的笑意。
云母对云舒说:“你还有脸笑话溺儿,她可比你有出息多了。起码这孩子知道种钱,你呢,小时候去院子里种方便面,每天还去浇水,草都长出来了你的方便面也没个影子”
云小舒幼时,因为贪吃,上了几天的幼稚园学了点新知识便突发奇想的回家在院子里用小铲子挖了个坑,在里边放入了许多的方便面,每日浇水,一周后,她哭着去找自己的母亲,“妈妈,老师骗我。”
年轻的云母是个职业女性,她和丈夫正要去公司上班呢,女儿忽然哭着抱着她腿。
云母抱起她问:“骗你啥了”
“呜呜,老师说,将种子种在土壤中,只要每日浇水,太阳光晒,就会发芽开花,然后结出果实。呜呜,我种了,然后没出来。”
女儿在哭,云母走不开身,云小舒一直在粘她。
云父也着急去公司开会,夫妻俩在急忙的早晨愣是陪着云小舒去到她种种子的地方,陪着她下手去挖坑去找种子。
云父问:“小舒,你和爸说说,你种的什么种子”
“方便面呀”
当时一手泥的云父云母仿佛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只看着她们的小闺女,她刚才说种的方面便
时至今日,云母忽然想起来当年的趣事,她直接说了出来。
云舒黑脸,“好了妈,你别说了。”
谢闵行抬手揉揉妻子的后脑勺,“种方便面,也亏你能想出来。”
傻乎乎但是给力的女儿发问:“妈妈又没有种错,本来就是往土壤中种方便面然后结出来方便面呀。”
云舒:“好闺女,妈抱你。”
她抱住软和的小溺儿,“走,咱俩当好朋友,不和你爸玩耍了。”
“嗯,我看行”
云父云母随后也去了屋子,谢夫人见了,热情的接待,“亲家来了啊,快坐。”
谢闵行取出他买回来的药膏进屋,找到江季,他将药膏递给江季,“西子的脚怎么了”
“被小兔崽子踩到了。”
江季拿着药上楼去给老婆擦脚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