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云舒在丈夫的怀中被搂着睡得安稳,谢闵行也抱着妻子睡得沉稳。
然而半夜云舒被惊醒,她出了一身的冷汗。得知是一场梦,云舒长舒一口气,“舒坦日子过久了,稍微一点儿噩梦都把我吓成这样。”
云舒擦了擦汗,她继续躺入丈夫的怀中,被搂着睡觉。
翌日。
谢先生担心孩子们在家憋久了无聊,于是他叫着几个孩子们,“谁和爷爷出门玩儿啊”
酒儿立马举手,“爷爷,我我我我,你带我出门给你长脸。”
谢闵慎:“你跟我去医院。”
“爸”
“爸什么爸,你和你姐今天都跟我去医院。”
谢闵慎要让闺女在眼皮子底下,谨防她开溜。
酒儿噘嘴,“去就去。”
谢闵慎提醒,“带着你的作业过去。”
谢先生则一边牵一个小孙女小孙子,“溺儿和三千跟爷爷出门打球。”
溺儿晃悠悠的,让她干啥都行。
三千见家中大哥有事要忙,二哥又不在,两个姐姐也要去医院,于是他也答应爷爷,跟着他去打高尔夫。
谢先生出门领着孙子孙女,他面上光彩着呢。
见到老友们,坐下后,品茶时,他的眼神都离不开俩孩子。
“谢哥,你家俩孩子出来还挺听话啊,不哭不闹。”
谢先生:“我家孩子乖,不爱哭闹。”
不一会儿,溺儿坐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哇的大哭,“爷爷,爷爷抱我,爷爷救命,就溺儿”
谢先生急忙放下茶杯,“别哭乖爷爷来了。”
谢先生抱起小孙女,为她抹去眼泪,心尖宝贝的问:“怎么了磕到了”
溺儿立马止住哭泣,“不是,你小孙女偷懒儿不想走路,小哥哥抱不动我。”
谢先生非但不生气,还觉得自己的孙女脑子聪明的很,知道一哭自己就来了。文網
他高兴的抱着溺儿,在她脸颊轻吻,“就你聪明。”
他抱起一个牵一个又去了茶室。“你们俩去玩儿,一会儿爷爷教你们打高尔夫球。”
“爷爷我会,就是拿球,扔窟窿里,我会扔。”溺儿道。
谢先生笑的眼角褶子明显,“对,你现在去扔吧,但是,自己扔自己捡。”
“好”
谢先生又叮嘱孙子,“三千,你慢点走路乖,头上还有伤,离你妹远一点,她是个冒失的丫头,别让她伤害到你。”
溺儿可爱的皱起眉头噘嘴,“爷爷,你说话咋这么不好听嘞,谁是冒失的小丫头。”
谢先生和一众好友张口大笑,这小孩儿,真是个人精。
北徳医院,院长办公室。
酒儿坐在父亲的椅子上,从他的白大褂中偷了几只笔趴在桌子上写作业,“姐,我带着你跑吧”
“我不跑。”
“姐,海岛真的特别漂亮。”
雨滴:“那我也不去。”
“姐你不去,我也去不了。”
雨滴:“那我跟你去了,君栝舅舅来找我我就见不了他了。”
“也是哦,我不能那么自私,你一直在等君栝舅舅。”
酒儿知道大姐最近心不在焉,每天早上吃糖时看着糖罐都会发呆,是因为她一直在等送糖的那个人出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